人的脸。可谁会这么大胆,跑到主人的楼上干这种事?
房中烛火通明,里面交媾的三人离奥德莉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即便是皮肤上分泌出的汗液奥德莉也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无力地跪趴着,黑红色的肉棒从腿间湿泞的艳穴里大力操进又抽出,身上的湿亮的汗水反射着亮黄色的烛光,分明被干得叫都叫不出声,还在摇着屁股去迎接操弄她的粗实丑陋的肉根。
身后的男人扬起巴掌狠狠甩在女人的臀上,而后俯下身像条狗一样伏在年轻女人的身上耸动收紧的臀肉,喉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熟悉的金发映入眼中,赫然是先前邀请她跳舞的凯尔。
他声音粗噶地骂道,“放松点儿,骚货,夹断了找谁来操你……”
身前的男人闻言低低笑了声,骂道,“卡拉小姐,您的未婚夫知道您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吃别的男人的肉棒吗?”
奥德莉闻言重重挑了下眉,此时听见声音,豁然明白了他们肆无忌惮的原因,原是举办舞会的主人也身处其中。
且看起来,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休斯一把按住女人的脑袋,像“呼呼”转动的破风车似的喘出声来,将性器全塞进了那张红肿的嘴里,抖着腰似是在射精。
他们似乎并不怕被他人发现,声音并未刻意降低,专注地进行着这场淫靡荒唐的性事,站在在奥德莉身后默不作声的安格斯也一同听了个清清楚楚。
以安格斯站立的角度看不见里面的场景,此时听见声音才辨别出里面的人是凯尔和休斯……
莉娜和奥德莉从始便是站在这场狂欢舞会边缘的看客,然而安格斯却至始至终置之度外,冷眼望着他人的放纵下陷,不曾参与一丝一毫,犹如婚礼奥德莉初见他那夜。
然而此刻,当凯尔和休斯那一声声夹杂着粗鄙辱骂之语的呻吟声自一掌宽的门缝里传出时,安格斯突然对今夜所发生的事做出了反应。
他上前一步,抬手隔空挡住了奥德莉的视线,遍布细小疤痕的苍白手掌瞬间占据了她的视野,清冷的气息覆上她裸露的脖颈,安格斯在她耳旁低声道,“主人……别让这般不堪入目的画面玷污了您的眼睛。”
奥德莉:“……”
房里的人已被性欲的快感席卷了神智,像动物一样本能地进行着原始靡乱的交配。
没有人看见,那传说里藏匿在人群中的怪物正面色阴郁地看着他们,冰冷的金色瞳眸在瞬息之间,化作了一道细长的泛出暗光的凌冽刀锋。
黎明时分,两名巡城的守卫在街道边的河流中发现了一架翻倒的马车。
从街道上车辙歪扭的痕迹看,马车撞断了沿路的实木围栏,从足有五米高的倾斜河堤翻滚了下去。
车夫胸前扎进了断裂的木碎,头撞在岸堤的石头上,血流而亡,体内发现了饮酒的痕迹。
而沉重的马车将里面的人压倒在水流湍急的河水中,里面的人活活淹死在水里。
在街上成百上千的民众围观下,三具泡得发胀发白的尸体从河中被打捞出来时,衣衫不整,几近赤裸。几人死前在马车里做什么了然于目。
“经再三确认,马车里的死者分别是斐斯利休斯先生、凯尔纳德先生、和卡拉爱德华小姐……”
斐斯利大厅中,汇报的行政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莉娜的神色,身后的保安官适时向莉娜呈上检验的文书,行政官见她扶着肚子一脸哀戚地接过,松了口气继续道,“对于您丈夫……”他转向奥德莉,“……和您儿子的死,城主大人深感遗憾,还望节哀……”
休斯和凯尔的死本不该如此轻拿轻放,即便为了安抚旧贵族,城主也该命人着重调查一番,可偏偏从城卫发现尸体到确认死亡不超过三个小时,摆明了其并不愿深究,而此中深意不言而喻。
休斯的尸体被抬过两条街送到家中,乌压压的人群聚在大厅中,白布里垂落一只青白肿胀的手臂,昨夜他尚在此处同人欢乐,然这时人人却都在围着他的尸体听他荒诞可笑的死因。
在场所有人中,除了安格斯,便只有奥德莉知道,休斯究竟是怎么死的。如果现在派人去她的房间,兴许还能在她床前寻到安格斯带血的脚印。
她昨晚做了半夜的梦,未得好眠,天未亮透又被跌跌撞撞冲进房中的安娜唤醒,告诉她休斯死了。
此时面色苍白,额角跳疼,她忆起昨夜梦中所见,磅礴怒意犹如不可摧毁的山火烧灼着她的神智。
她掀起眼皮,抬起头冷漠地朝角落里站着的安格斯看去。他敛眉垂目,温顺地低着头,如同一名忠心耿耿的管家,在为去世的主人哀悼。
奥德莉收回视线,心中冷笑,他才是最会掩藏……
窗外天色昏暗如夜幕,远处庄肃的城堡高耸如云,直直破开厚重暗沉的云层,天地之间仿佛笼了一层灰白的绸纱。
灰朦天色里,一切都看不真切,天地昏暗无边,似是要下一场大雨。
从前城主为稳固地位,对于旧贵族只褫夺爵位,却未收回其土地和财产。可旧贵族不仅未收敛,反而互相攀附牵扯愈发张狂,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利益蛛网。
卡佩家族衰落后,立于蛛网中间的便仅剩斐斯利家族,纳尔逊、休斯接连去世,如今站在风口浪尖的人就又成了获得巨额遗产的奥德莉。
休斯身亡的信息在短短半日送到了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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