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掌下的动脉跳得越来越快,扯动着颈部肌肉,疤痕更是活过来了似的在奥德莉掌心乱钻,她定定看着安格斯,看见他额角低落的汗水,几十秒后,突然松开了手。
她头疼地闭上眼,甩开他抓在自己腕间没松开过的手,难以忍受般偏过头,语气颇有些拿他不可奈何的无力感,“滚出去……”
手掌挪开,一圈浅淡的红痕印在脖颈上,柔嫩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安格斯颈上的疤痕,泛开酥麻的痒意,方才面露痛苦的男人此时却轻轻勾起了嘴角。
自颈上撤去的手掌在安格斯眼里无疑于一道至高赦令,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奥德莉收回的手,雀跃地低下头去吻她,奉上姗姗来迟的道歉,“主人,我错了……”
温热的唇瓣落在唇边,奥德莉昂头仓促躲开,看见他得意的神色,抬腿便一脚踹了过去,“滚——”
那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安格斯腿上,比方才奥德莉掐他的力道不知重了多少,他却哼都没哼一声,反而更加兴奋地追着吻上来,咬着奥德莉的下唇含糊道,“我错了……小姐,我知道错了……”
他言辞真切,好似世间最忠诚的奴仆,可若真是知错,就不会欺身抵进她腿间,不安分把手探进她的裙摆。更不会抓着她的手去揉他胯下那根胀痛的肉根。
奥德莉被他压在身下,实在避无可避,刚才掐在他脖子上的五指此时被迫张开,隔着裤子压在他腿间热硬的性器上,被他一只手扣带着重重揉弄。
他喘着气,舒爽得哼个不停,听见这声,奥德莉顿时想把手又掐回他脖子上。
她不杀他,不代表她愿意被他压在床上承受他像条春天的狗一样没完没了地发情。yùsんùщù.ǒие(yushuwu.one)
安格斯难耐地哼喘着,隔着粗糙的布料挺腰在她手心里乱顶,湿热的呼吸融入俩人的唇齿间,他疯了似的,舌头不管不顾地往奥德莉嘴里钻,却只能尝到一嘴闭门羹。
自年少时从醉酒那夜之后,安格斯不知在夜里回味了多少次吻她的滋味,他想碰她想得发狂,这具身体积攒了太多久经压抑的欲望,昨日泄开了一个口,再不能轻易堵住。
安格斯稍直起身,看见她不耐烦的神色,讨好地凑上去舔弄她紧闭的齿关,祈求道,“主人……可怜可怜我……”
也不知他有什么可怜。
柔韧舌头抵进紧抿的唇缝来回地舔,安格斯将她的唇缝舔得湿透,牙齿咬住一小片饱满的唇肉含在嘴里轻吮,他生怕守夜的侍从发现不了他在做什么,腰下顶得床都在晃。
他接起吻来狗啃似的没完没了,奥德莉烦他烦得要命,铁了心不想要他把舌头钻进来,除非他强力捏开她的齿关,否则别无他法。
可安格斯耐心好得可怕,没尝到甜头就压着她一直舔,奥德莉觉得自己嘴上的皮都给他舔薄了一层。
他底下也没闲着,胯下那根东西尺寸惊人,顶了几下就在她掌中明显地变硬变大,奥德莉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的这根东西都这么大一包,还是因为安格斯并非人类,所有东西才会这么吓人。
他低声祈求着,操她手心的力道却丝毫不收敛,粗热龟头一下又一下撞上来,cy奥德莉掌心的肉被他撞得疼痛,缩动一下,宽大的手掌便死死抵在她手背,扣着她叫那只可怜的手掌挨操。
阳奉阴违、口是心非,他一贯的拿手好戏。
束在裤子里的东西渐渐狂妄起来,裤子上龟头抵住的地方,湿粘的水液浸了出来,先是一小抹,而后随着他在她手里蹭磨,粘腻得糊满了奥德莉整个掌心。
一声声嘶哑的、不加掩饰的喘息声钻入耳朵,蹭顶的动作太大,湿滑的肉茎从裤腰边沿滑出来,他抓着她的手扣握住敏感的头部,晃着腰将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掌心打圈,自给自足,爽得直喘。
她的手太小,握不住粗长的柱身,他每晃动一次,奥德莉的手指指腹便会擦过敏感的冠状沟,剩下一大截可怜巴巴地晾在空气里,等他往前撞时才有机会在她柔嫩的腿根磨过。
“嗯……主人……”安格斯低头咬着她的嘴唇,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吟,他半眯着眼,拉长的竖瞳盯着她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撞得奥德莉手都酸了,手里的肉茎跳动着,龟头前端的小口不停吐出湿热的粘液,一副快要射出来的模样。
情迷之际,安格斯再藏不住掠夺的野兽本性,他哪需要奥德莉可怜他,吃不到她的舌头,寻到她的唇瓣便重重咬了下去。
鲜血溢出,安格斯兴奋地含吮着吸舔起来,裙子下的手胡乱抓住她的臀肉,他动如野兽,瞳孔犹如金色悬立的刀锋。
奥德莉吃痛,千句粗鄙的烂话堵在喉头,手里直接一把抓了下去。
“呃嗯——!”
她这一下根本没收力,安格斯吃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可他爽得实在有点神志不清,虽及时卸了她手里大半的力,但还是刺激不小。
那根东西的脆弱程度不比其他地方,强烈的疼痛与射精快感糅混在一起,安格斯倏然弓起腰,深红色的肉棒脱离柔软掌心的束缚,高高弹起打在小腹。
顶端张大的铃口擦过奥德莉红色的指甲,安格斯闷哼一声,小腹绷紧,紧接着,一大股精液失禁般射了出来。
奥德莉眼前一晃,几乎同时,一条长长的黑色鳞尾从他身后凭空冒了出来。
长尾在他身后一甩,尾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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