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您的双唇亲吻起来的滋味……”
他掰开奥德莉的大腿,挺身将性器隔着布料在她腿间顶蹭,他似乎很满意奥德莉咬住他的举动,故意用舌面上破损的伤口去刮蹭她的牙齿,品尝刺痛的滋味。
粗哑的声音如同野兽的浑语,他拉下裤腰,“这比我想象中更美妙……”
奥德莉简直想杀人。
安格斯的嗓音不似正常人平稳柔和,说话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然先前在殿中也不会一个人站在远处避免与人交际。
可这会儿,他却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表现得像个久经情场的嫖客,一会儿没头没脑地叫她主人表忠心,一会儿又要她别咬太紧。
灼烫的粗喘声回响在密闭的房间内,窗外明月隐入山脊,无人看管的烛火早已熄灭。
安格斯耸着腰将粗长的性器送进她体内,手里扣着她两只手腕,一直没松开过。
奥德莉压抑着喉里的喘息,时而忍不住溢出一声低细的呻吟,便被他迫不及待地吞入口中再压着她索取一个深吻。
要命的是,奥德莉甚至听见了门外的侍女慌乱地询问管家去哪里了。
许是某人不小心撞到了铁锁,传来两声如同有人在开锁的声音,奥德莉下面顿时不受控制地缩得更紧。
敏感的穴肉紧紧裹住他那根狰狞的东西,奥德莉一把抓住安格斯的头发,将人从她胸前拽起来,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道,“赶快给我射完滚出去!”yùsんùщù.ǒие(yushuwu.one)
安格斯抬头看着她,额间的汗水与血迹混在一起,十足一个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疯子。
他低低笑了两声,像是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又或者说,他一直在等奥德莉如从前那般对他下命令。
他附身在她唇下落下一个吻,瞬从道,“遵命,我的主人。”
他松开扣住奥德莉的那只手,转而掐住她的细腰,快速地在那个撑得白粉的穴口里抽插起来,内里红糜的软肉带出穴口,又被肉棒顶弄着操了进去。
小腹重重撞上柔软的臀肉,奥德莉高潮了两次的身体又疲又倦,根本承受不住。噗叽的水液捣弄声回响在耳边,奥德莉抓着腰上的手,在他手臂上划开几道抓痕。
在安格斯终于在她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这具羸弱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沉沉昏睡了过去。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安格斯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姐,好梦。”
唯一与从前不同的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落在唇上的轻吻。
05 家犬(5)
纳尔逊的死一夜里传遍了整座海瑟城,在城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对外公布的死因是饮酒过量。据斐斯利家的女仆所说,昨夜纳尔逊入厕时,服侍其左右的侍从在外间等候,不一会儿,却听见了里面重物倒地的声音,等人连忙进去查看时,人已经昏迷倒地了。
侍从将纳尔逊抬回床上,候在偏厅的三位医者迅速赶来,几经诊治,却没能从死神手里把人抢回来。
纳尔逊年事已高,又长年纵欲,饮酒过多的确容易出事,他的死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
海瑟城没有盛办丧事的习惯,无论贫苦人家亦或大家贵族,一律收殓入船,一只火箭破空射出,在神父的一通念叨下燃成灰烬,而后沉入海底,消失不见。
昨夜主持婚礼的神父换了身黑色长袍,身形笔直地站在清晨的冷风里低声吟诵,意图引导纳尔逊肮脏不堪的灵魂通往极乐世界。
葬礼于晨光显现时开始,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薄雾如纱,还未消散。奥德莉站在休斯身后,安格斯早晨指派来服侍她的一名侍女——安娜搀扶着她,将纳尔逊迎娶的柔弱新娘扮演了个十成十。
纳尔逊死后,休斯行事颇有几分久经压抑的放纵,不等联系族人亲眷便举办葬礼,他实属头一人。
斐斯利家的族人连夜赶来为纳尔逊送葬,往常,这些人在城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却全都要站在年纪轻轻的便当了寡妇的奥德莉身后。
早上天还未亮,奥德莉便被安娜叫醒了,她昨夜困极,连安格斯是何时离开又是如何处理后面的事都不知道。
只在醒来后发现床前挂着一整套雪白的婚纱,和奥德莉婚礼上穿的那件别无二致,可她清楚记得安格斯是怎么把自己的婚纱撕得个破烂。
她实在打不起什么精神,百无聊赖地站在休斯左后方,困倦地望着碧蓝大海上飘远的大船,试着给自己找点乐子,必如从安德莉亚的记忆里寻找自己死后葬礼的情形。
但很快,她就发现根本没有举行葬礼,众人只见了她最后一面,一夜之间,尸体便从卡佩家消失了,至今无人知道尸体被谁运走。
但按奥德莉死后卡佩家族未成年的女性至此遭受的不平等待遇,奥德莉合理怀疑她的尸体是被她的几位兄弟偷偷叫人处理了……
熊熊烈火在冷风呼啸中越燃越旺,映照着岸边人或肃穆或悲痛的神色。尤其休斯,双目含泪,就连奥德莉都看不出他这几分靠演,又有几分出自真心。
休斯已年过三十,仍生活在父亲的铁权之下,若说他对纳尔逊毫无怨言,显然不可信。从早上七点便迫不及待地进行火葬,便可窥见一二。
在奥德莉看来,具体医者是没有从死神手里救下纳尔逊,还是没能从他贪婪的儿子手里救下人,还有待考量。
奥德莉对纳尔逊的死不太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