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程朝狼狈吞咽的时候,口腔嫩肉都会猝然收紧。
费栗低喘着,用充满喜爱的痴迷目光盯着他哭红的湿润眼眸,忍不住扣着他的头用力抽插。
龟头顶的太深,插的程朝反射性的要干呕,又被腥膻的味道堵得无法动弹,舌尖被挤压,嫩肉泛着火辣辣的疼,鼓鼓的囊袋和粗硬的耻毛撞的他鼻子都红了,面颊上全沾着性爱的味道。
最后他还是把费栗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无力的被他搂着腰掐着奶头,胸前白皙的乳肉都被用力扯出了一小团。
费栗的声音很期待。
“得再揉大一点才行,到时候哥哥的奶头就能挤出奶了。”
“不,不要——”
程朝吓的哭了出来,伸出手要挣扎,反被费栗捉住了手腕。
亵玩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费栗自言自语的声音跃跃欲试,信心满满。
“把哥哥操怀孕,操的奶水都溢出来了,像条发骚的小母狗,那时候一定很漂亮。”
程朝的眼里噙着泪,可怜的小声呜咽着。
第6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酒店的房间,程朝迷茫的看了好一会儿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脸刷的就白了。
他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没有回训练营,急的拼命推搡一前一后搂着他的两人。
费思弋和他躺的很近,鼻尖都蹭到了一起,闭起眼的俊美相貌令人沉迷,程朝却无心欣赏。
他看道费思弋睁开了眼,急的都快哭了。
“昨晚、昨晚没回去,怎么办,怎么办啊”
惊慌失措的声音颤着,程朝望向他的目光是不自知的无助和依赖,天生的桃花眼水盈盈的,看起来实在惹人怜惜。
费思弋看着他,神情柔和了下来,指腹温柔的将他鬓角的碎发拨到了耳后。
低沉的声音很平静,无端让程朝一下子就安心了。
“不怕。”
他凑过来亲吻程朝,晨起的鼻息还带着几分慵懒。
程朝睁大眼,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刚好撞到费栗的怀里。
在对方惺忪的咕哝声里,他被费思弋含住了嘴唇,舌尖卷缠,温热的气息逐渐抚平了心头的惶恐,生出一丝自暴自弃的堕落。
睡觉的时候彼此都没穿衣服,程朝被抱住,胸前两团微微鼓起的乳肉被费思弋结实的胸膛挤压着,红肿不堪的奶头像是被故意蹂躏。
程朝又痒又疼,竟然从这刺痛中生出了酥麻的快感。
他难耐的合拢双腿,下身的感知苏醒,又酸又胀,这才发觉这两个人的阴茎居然就这么插在他的两个小穴里过了一夜。
浸泡在淫液里的阴茎跟嫩肉长在了一块似的,鱼水交融般快活又舒畅,饱胀的穴里开始钻出清晨躁动的痒意。
程朝抑制不住本能,蜷起腿,沉着腰自己去挨操。
胸膛之间夹着的缝隙实在窄小,他欲求不满的哼唧着,哀求的看着费思弋,被折磨的眼角发红。
费思弋又吻了一会儿才松开他的嘴唇,将他的一只腿抬起来,缓而重的挺着胯,撞的花穴汁液四溅,啪啪作响。
而同样醒过来的费栗也不甘示弱的揉着程朝的屁股,操着他后穴里的敏感点。
在床上折腾到天光大亮,程朝脱力的陷在一汪淫水里,面容潮红,漂亮的脸蛋跟勾人的妖精似的。
费思弋将他抱起来,贴着颈侧嗅了嗅,轻笑了一声。
“一股骚味儿。”
程朝迷迷瞪瞪的,也没听太清楚,被他抱去卫生间里洗澡。
洗完澡后,刚从楼下回来的费栗带来了早饭和药膏。
程朝红着脸任他们涂好了药膏,又乖乖的吃了饭,才被费栗抱到了回训练营的车上。
昨天他们来这里的时候费思弋就和节目组说过了,将练习生昨晚的休息时间延长了一天,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实在不够他和程朝温存。
费家的背景摆在这里,又是节目组主要的投资方,而且这个要求算不得苛刻,所以导演爽快的就答应了。
只不过费思弋的行程安排的很满,在录制这个选秀节目的同时还有其它的通告要赶,所以才只能看着费栗送程朝回去,他才重新投入工作。1㈡3yùsℎùщù.Ⓒом(123yushuwu.com)
回去后程朝好好休息了一天,这药膏是他们之前找了很久才找到最好用的国外一款,见效很好,所以第二天,程朝总算能勉强下床走路了。
在这一次公演之后迎来了第一次淘汰,几乎一半的人都离开了,剩下的人在逐渐变得压抑的竞争氛围中也没之前那样亲密无间,关系微妙,彼此都在铆足了劲练习。
程朝倒没有那么强的胜负欲。
原本他来参加这个选秀节目就是想逃离费家父子的掌控,之前他见身为明星的费思弋那么忙,几个月才有时间回家休息,就也偷偷计划着想要去当分身乏术的明星,这样就不会必须每天待在家里陪他们了。
可是他没想到费栗也跟了过来,就连网上都说很难邀请到的费思弋也突然成了这档选秀节目的导师。
程朝这才绝望的发现,无论他跑去哪儿,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但是既然他现在已经来到这个节目了,就会努力做好,他知道自己的名次这么靠前应该不只是费家在背后帮了他,应该也会有很多粉丝是真的喜欢他吧。
就算为了这一点喜欢,他也要努力留到最后。
淘汰后照旧迎来了下一次公演的考核内容,这次他们是按照等级直接划分的,所以程朝和费栗同样都是A组。
好在费栗在人前没做什么小动作,似乎也很认真的练习,程朝就松了一口气。
第7章
比赛的压力压的每个人都沉甸甸的,几乎一整天都没离开过练习室,累了就原地找个角落休息一会儿。
程朝练了一上午后有些困了,精神疲乏,就披了件衣服缩在角落休息。
闭着一会儿眼,他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混沌的梦境变得濡湿,浑身的力气都卸掉了,他犹如陷在了泥淖里浮不起来,倦怠的睁了好几次眼才睁开。
眼前是费栗的侧脸,闭着眼,似乎也睡着了。
他和费思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母亲据说是个国外模特,所以他的面容偏混血,轮廓也深,眼睫毛又卷又翘。
这样安静的样子没了往日笑起来的阳光,像俊俏的希腊少年令人怦然心动。
程朝的余光还能看到其他队友在练习舞蹈,于是他动了动指尖,也想轻手轻脚的起来继续训练。
可刚一动,他猛地僵住了,白皙的脸上迅速涨出了羞窘的红。
身上盖着的外套堪堪遮到了大腿,而就在这一层衣服的遮挡下,费栗的手居然悄悄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指腹不轻不重的碾着阴蒂,指尖刮着阴唇中间的窄缝,只夹着肥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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