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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黑色的机甲慢慢抽出了一把剑,说道:“俞白,今天我就作为你的前辈,让你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俞白笑了笑说,“你管得真宽。”
    黑色的机甲犹如一道疾风,在开始的铃声响起之后,咻的一声冲到了俞白的机甲前,只见黑甲手里的重剑,撕破空气,发出震颤的嗡鸣声后,重重向俞白劈了过去。
    “呲——”沃蒙学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坐在等候厅的骆辞秋,也不自觉抓紧了拳头,微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咚的一声巨响,重剑劈在比赛场上,巨大的震动声朝四周传开,巨响像是水波的涟漪,把观众台上的人,耳朵都震得嗡嗡直响。
    可是历肃却没有劈到东西的实感。
    “躲开了?不可能?”历肃看着手里的重剑,愣了半秒,余光中就看到一道银白的电弧,光速朝他而来。
    他立刻提起剑,身形向左一偏,脚用力向地一踏,堪堪躲开了,而刚刚站着的位置,已经一片焦黑。
    “居然躲开了?”俞白手里,正是昨天用的超导剑,剑身上还有雷电环绕,正蓄势待发。
    “哼,是我小瞧你了。”历肃把剑往武器匣一收,立刻拿出了小型等离子炮,朝着俞白,大量的光束在炮口聚集,蓄势待发。
    林星凡吓得站了起来,大喊道:“俞白,躲开啊!”
    可就在林星凡说完话的瞬间,一道灼目的光线在比赛场中亮了起来,瞬间,周围的灯光显得都暗淡了下去,所有人被强光刺得纷纷闭上了眼睛,只听到物体被击中的爆炸声不断回响。
    坐在等候厅里的骆辞秋,更是脸色煞白的站了起来,定定的盯着还是一片白光的屏幕。
    第40章 赌徒的冒险。
    没有人能在离子炮的威力下全身而退,俞白也不例外。
    等光亮散尽之后,俞白手中的超导剑,已然化为了灰烬,可是幸好,俞白的机甲,只是手心穿了个洞。
    “认输吧。”历肃看着对方机甲手心的洞,不满的咋舌。
    虽然历肃没想真要她的命,可是他明明对准的是俞白机甲整个手臂的,况且在这种距离下,离子炮的速度根本是不可能躲开的。
    难道射歪了?
    可是历肃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可能有这种失误。
    左思右想,历肃觉得就只有一种可能,对方预判了他的攻击。
    但是这个可是被称为联盟废物的人,可能做得到吗?
    历肃静静的盯着对面的机甲,眼神慢慢变得复杂,他不禁猜想对方是不是一直在隐藏实力?难道就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俞白坐在机甲中,手心里是同频过来锥心刺骨的痛,她皱了皱眉头,咬紧了牙关把疼痛咽了下去。虽然已经提前预判了炮弹的轨迹,可是她还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武器,速度也好,威力也好,都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大量的alpha信息素正在疯狂的消耗身体里的药物,就连瞳孔里的红色,看起来都更艳了些。
    “投降?会长大人这是在劝我呢还是求我呢?”俞白额上隐隐冒着冷汗,再用不到5分钟,药效就会完全失效,这台训练机的密封性足以在宇宙中使用,所以她也不用担心,赛场上的omega信息素会能进入机甲,让她失控。
    骆辞秋那日怀疑俞白使用增强精神力的药物,就让俞白突然想起自己看过一本书,提出了精神力与信息素是有所关联的,那如果自己停止使用中和信息素的药物,应该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让精神力得到提升,毕竟原主的信息素含量,远远超乎其他的alpha。
    俞白的话再次把历肃清晰的思路打乱了,所有的怀疑也被他抛之脑后。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我劝你不要太狂。”小型离子炮无法连续发射,历肃迅速换了追击炮,再次朝俞白射了过去。
    六个追击炮锁定了俞白,四面八方的朝她攻击过来。
    而另一边,站在等候厅里的骆辞秋,一颗高高悬着的心终于缓缓落了地。
    “哼,运气挺好。”暨文河冷哼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实际上却是说给旁边的骆辞秋听的。
    骆辞秋瞳孔微缩,紧握的拳头有些颤抖,他很想反驳,俞白是有能力的,但是他说不出口,就像是如果承认了俞白的实力,就承认了自己已经动摇的感情,毕竟,在此之前,他痛恨所有的alpha。
    想到这里,骆辞秋注意到俞白机甲手上的伤口。
    “机甲的实力相差太大了,就算躲得了一次,也躲不了第二次。”暨文河阴阳怪气的继续说着,像是完全不在意旁边的人有没有回应,“这就是本质的区别,失败品无论如何都是失败品。”
    骆辞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alpha看待omega就像看待废品一样,更何况他们还是同一个父亲。
    骆辞秋其实并不是什么战争孤儿,而是帝国的三皇子,碧蓝色的眼睛是帝国皇族血液中特有的基因,而他的头发,则是遗传了自己的母亲。
    皇室要是生出omega,都是要杀死的。可是皇帝念及亲情,所以留了他一条命,而皇室的族谱上,从来没有骆辞秋的名字,甚至骆辞秋连皇室的姓都不配拥有。
    骆辞秋虽然被放逐到了联盟,开除皇族的身份,但是这也是帝国的温柔,同时帝国皇室讳莫如深的一件事,所以暨文河就算知道骆辞秋,骆辞秋也知道他,两个人也会当全然不认识,并不会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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