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仙绳分出细线,缠住我的左腿,我被迫打开双腿,做出了一个屈辱的求欢姿势。
他又一次进入了我。
“筝筝。”
“叫出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
惊雷四
我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反反复复的,晕倒了,又醒了过来。
醒来时他还在我身体里,进来,又出去。
换姿势,再来。
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还以为他依然在我身体里,结果却不是的。
捆仙绳不见了。
他抱着我。
我慌忙地坐起来,用了点力,想推开他。
他被我推开了。
我看到了我师父。
真的师父,温柔儒雅,俊美的他,眼里一片清明,堕仙的印记也不见了。
他望着我,咬唇说“别怕,是我”,颇有些受伤的样子。
“师……父?”
他抱了抱我。
我抓着他的衣衫,喜极而泣。
“真的是您!”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衣衫落了下来,那衣物早已破烂不堪,随着我的动作落下,露出了我赤裸的身体。
深红色的吻痕和青紫的咬痕交错,欢好的痕迹肆虐。
“呜呜呜……”
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他抚摸我的后背,不断告诉我“没事了”、“没事了”。
“师父,你是不是被魔物附身了?”
“那魔物……欺我辱我……”
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手没有继续抚在我身上了,而是垂了下来。
“筝筝,师父对不起你……”
他把我抱了起来,走出了这间房间。
室外阳光正好,假山和草木印入眼帘。
这里……应该是师父闭关的禁地。
芥子世界。
他把我抱到了泉水里。
我脱下旧衣,在水里泡着。
温润的池水饱含灵力,滋润我受伤的身体。
师父放下我以后就转过身去,手向后一指,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男子的衣服,质地上乘,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没有女子的衣物……你先穿着。”
说完,他就要走。
“师父!”
我喊了他。
他停住了。
那背影,挺拔绰约,气质不凡,是我熟悉的那个背影。
我想起入门时,他赐我剑的模样。
被人欺侮为我出头,遇到危险护我周全时,我都能看到这个背影。
我的师父。
他在不远处默默站着,我已然觉得安全。
“我怕……”
“你能不能不要走,就在我身边。”
他的背影僵住了。
我看到他慢慢向我走来,盘腿坐在了泉水旁边的巨石上,侧着身,没有直视我,却能看到我。
我笑了笑。
“师父,那魔物已被你赶走了吗?”
我一边洗着一边问他。
“……”
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这么说就是还没有了?”
我有点慌。
说起来,我在宗门横行霸道,都因我师父罩我。
谁不知道上阳尊位面最强,他庇护我,包容我,也养成了我遇到问题就会依赖他的习惯。可现下……我最大的威胁却也来自他身上不确定的因素,这让我不知所措。
但那毕竟是我师父。
他永远都是这么靠得住,早已想好了对策。
“待你休整,我就送你下山,南海有一片森林,上古留下的阵法连我都无法参破,你在那里安生修炼。等我……等魔物没了……”
“我就去接你。”
真的太靠得住了。
呜呜呜。
我洗好了,从泉水里出来。
他背过身,耳根通红。
我才想起来,芥子世界是他的造物,这里的一切都在他眼里,哪怕我站在他背后他也能看到我的身体。
我慌忙把衣服穿上了。
颇有些羞赧。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师父呢?”
我拉着他的衣袖问。
他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说不好,可能千年,可能万年。”
“这么久啊?”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
“这个魔物这么厉害的吗?连师父都要这么久才能消灭。”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澄净的,克制的,极轻极轻。
“我舍不得……”
我说。
他动了动嘴,没说什么。
他把我送下了山。
惊雷五(H)
这次下山的心情跟之前下山时截然不同。
跟在师父身后御剑飞行的这段时间,在山上的这三百多年的时光,一一在我脑海里闪过。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最珍惜,不是吗?
我想起刚入宗门时的选拔考核,跨过宗门大阵的天梯,圣光笼罩间,师父向我伸出手,擦去我眼里的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起拜师大典上他坐在高台,受我叩拜,微微点了点头,薄唇轻启,唤我姓名,“自此,你就是我上阳最后的徒弟了。”
我想起他教我功法,不厌其烦地说着要领,告诉我,“大道至简,触类旁通。天地自有道,自有法,师法万物而见于一行。”
我想起降魔时危机四伏,他挡住刺向我的杀招,受了重伤而不显山露水,安抚我,叫我“别怕”。
“筝筝……怎么了?”
我抬头看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拉他衣襟,像往常一样向他撒娇,“师父,我舍不得你。”
“想到要千年万年见不到你,我就好难受……”
“我觉得心像被挖出来一样。”
“空空的。”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很久以后,我听到长长的叹气从他口里飘了出来,散在空气里。
他说:“月有盈缺,终有一别,你走罢。”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想我要走了,我应该对他行一个礼,然后抱抱他。
于是我真的跪了下来,三叩九拜,然后起身。
我擦去眼泪,“师父,最后让我抱抱你吧。”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我伸手,抱他。在触到他衣料的瞬间,我感觉到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师父退开了。
“你走。”
“现在就走。”
他的脸色苍白,有冷汗淋漓。
那红色的印记重新浮上了他的额头。
我吓了一跳,退开了。
百尺开外,我看到他的眼角和唇边 鲜血渗出,堕仙的印记出现又消失,后红瞳复现,作势就要往我这边飞来。
我心想,完了,连忙加速逃窜,却在转头那瞬间,看到我的师父回来了。
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了无牵挂,长剑直直刺向了自己的左胸。
很奇怪的。
我明明全速逃窜,就连林间的竹和叶只有一片残影,但师父的影相在我眼里,却是慢动作。
我看到他慢慢地拔出剑,大口的鲜血喷洒而出,落在草地和树身,我看到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片清明,眼里的光点渐渐消失。
师父?
师父!!
我停了下来,我以为刚刚逃窜时速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现在才发现不是的。
我还可以更快,我闪身回到了师父身边。
我抱住了他。
“师父?!”
他的伤口还流着血,我赶紧掏出丹药给他服下,那些药都是他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