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两碗米饭!”
“我也!”
蔡老头刚端着盛好的米饭从小门后走出时,客人们便纷纷主动上前取走他们点的米饭,那架势,似乎迫不及待了。
蔡老头忙活完,他没回小门后。
蔡老头如同昨天一般,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小门旁,时不时地关注着食客们在吃酸菜鱼时的神态。
蒋浅浅昨天刚去过“好酸”酸菜鱼,今天她又来到“蔡老头酸菜鱼”,因此,两家酸菜鱼的口味差别,蒋浅浅立马能辨别出来。
“好酸”酸菜鱼的鲜仅停留在鱼肉部分,如果用小勺舀汤喝,便会觉得这汤特别咸。
而“蔡老头酸菜鱼”的鱼汤是鲜的,甚至直接用小勺舀着喝汤,蒋浅浅也丝毫不觉得咸。
“蔡老头酸菜鱼”比“好酸”酸菜鱼的微辣更辣,蒋浅浅身旁的白皮肤年轻男生,被辣得满脸通红,可他仍一口酸菜鱼,一口白米饭,再配上一口桃子大麦茶,然后继续夹下一口酸菜鱼……没有丝毫停下筷子的想法。
当酸菜鱼端上桌后,热闹的“蔡老头酸菜鱼”迅速变得安静,蔡老头仅能听见食客们被酸菜鱼辣得发出到吸冷气的声音,以及吞咽与咀嚼的声音。
一个被酸菜鱼辣到舌头发麻,说不清话的食客结结巴巴地道:“蔡,蔡,、蔡店主,你这酸菜鱼真的不能多加一份吗?这一碗根本不够吃啊!”
蔡老头脑海中浮现出小门后,养着他特地给利奥预留的好几条活蹦乱跳且壮实的草鱼。
“一份都不能加,我已经把我全部的草鱼库存掏出来了。”蔡老头面无表情地拒绝道。
那几条草鱼都是留给崽崽的,他才不会给他们!
“啊?可是一碗酸菜鱼真吃得不过瘾……哎,看来我今天晚上还得熬夜排队,等明天的酸菜鱼……”
“店主,为什么不能每天多开放一些食客人数呢?限制人数会让许多人吃不到,他们也不会知道店主的酸菜鱼有多好吃,多可惜!”
“店主你招不招员工啊?我要求不高,员工才如果有酸菜鱼,我能在你这干一天。”
“我老公正好排在第十一位,我们原本说好我吃一半酸菜鱼,剩下的一半打包留给他吃……可是我一不小心,经将我面前的这碗酸菜鱼连汤带鱼吃得干净,只剩下一堆辣椒……”
蔡老头抿了口茶水,他眼眸中透着无奈:“不是我不愿意让那么多客人进来,而是因为我受到了一些限制,所以我每天只能接待10位客人。”
“什么限制?身体因素吗?”
“不是。”蔡老头摇摇头,“我之前和人有约在先,一天接待10位客人……”
“我去,什么人和你签的约定?您的酸菜鱼做的这么好吃,却要限制您的顾客人数?这算是霸王条款吧!”
一名身着黑色得体西装的女食客出示了她的律师资格证:“我是学法律的,职业是律师。店主如果信任我,可以让我看一眼您的那份合约吗?据您描述,这种合约一般都有一定的漏洞,通过法律途径可以将这份合约判定为无效合约,或者可以将合约的有效年限缩短……”
“店主,您不用担心上诉费用等问题,如果您缺钱,我可以帮助您打赢这场官司。”另一名男食客道,“如果您愿意多给我做几次酸菜鱼,那更好了!”
蔡老头犹豫了一下,他将合约调出几页给那名女律师看,女律师很快作出答复。
“这份合约漏洞比较多,像是新手做的合约,只能用来唬人。我有信心能够帮你告赢,判定合约为无效合约……”女律师道,“蔡先生,如果您愿意请我当您的辩护律师,至于费用……咳,我的费用不贵,在我为您辩护的期间,我来您店里时,您能给我提供一份酸菜鱼就行。”
“蔡先生,从我们在吃酸菜鱼时,您便坐在一旁看着我们吃,我想您也很喜欢店内热闹的气氛,而不是冷冷清清的气氛吧?”蒋浅浅道,“只要您到赢了对方,从此以后您店里愿意接待多少客人就接待多少客人,每个人都有机会吃到您做的酸菜鱼……”
蔡老头犹豫了一瞬:“可是,对方是连锁店店主……”
“我知道,‘好酸’酸菜鱼的店主,张恩对吧?”那名女律师唇角微微上扬,“恰巧,我在进店前,刚接到水蓝星官方发来,有关‘好酸’酸菜鱼不正当竞争的控诉。您给我的这份合同资料,正好可以当做佐证之一。”
蔡老头一愣:“‘好酸’酸菜鱼不正当竞争?”
其他食客:“给蔡先生使绊子的,竟然是‘好酸’酸菜鱼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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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在家时,利奥上午吃完饭玩一会儿后,他会睡一会儿午觉。
其他幼崽睡午觉时都很不情愿,极难哄睡。而利奥和其他幼崽相比,要乖许多。
每次午觉前,温遇往他嘴巴里塞一瓶冲泡好的奶粉,利奥便乖乖用胖爪捧着奶瓶,小嘴巴吸着奶嘴,伴着甜甜的奶香迅速入睡。
利奥今天午睡,睡得格外地久。
利奥还是个刚出育儿球不到一个月的崽崽,不能自如地控制人类与动物形态的转换。每当利奥醒来后,他都会以动物形态出现在被窝里。
比如今天,利奥睁开迷迷糊糊的猫眼时,他又变回了小奶猫,四只短粗的猫爪,紧紧抱住怀中的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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