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不悦的皱了皱眉,道:“大好的日子,哭什么?”
说着,他已是俯下了身去,将萧清毓眼尾的泪珠轻轻吻去,而后又趁着萧清毓片刻的失神,侧身含住了他家小桃花柔软的耳垂。
“唔——”一个不慎,一连串的轻呼便自萧清毓的唇齿间溢出,落在楚浔耳里,自又令他眼底的墨色更甚。
萧清毓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分明不曾被人扼住了咽喉,他却觉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桃花乃是靡靡之花,本性就颇为放浪,他又是初初长成之体,哪里禁得住这等刺激,瞬间便丢盔弃甲失了神智。
楚浔满意于他的反应,又自耳垂一路向下吻去,落在他纤细脆弱的脖颈之上,轻轻啃噬。
他家徒弟肌肤白皙脆弱,轻而易举便能留下一串的痕迹,愈发显得淫.糜不堪。
直至身.下之人的眸子渐渐失焦,楚浔才满意地放过他颈侧的软.肉。
轻轻解开他领侧的扣子,那精致漂亮的锁.骨便暴露于空气之中,许是乍接触空气有些冷了,萧清毓的身子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楚浔并不迟疑,直接吻了上去,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萧清毓的肌肤之上,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战栗,浑浑噩噩之间眼睛半眯不眯。
“我说了,睁开眼来,”楚浔的嗓音出乎意料的平稳冷静,纵然眼底的墨色几乎要呼之欲出,也难得地维持了一贯的自持,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语气里多了几分命令意味,“看着我。”
此刻萧清毓的身子已然软了,眼角的红.痕愈发骇人,耳朵里头嗡嗡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费力地勉强撑开眼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虚虚伏在他身上的人。
他眼底氤氲着一层似凊非清的薄雾,显得很是迷离,而事实上,他也的确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身上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正不安分地将手一点一点自他领口探入。
“唔——”
猝不及防之下,嫣红的花蕊便被人捏了一记,那人的力气十分大,且十分狠厉残暴,叫人根本体味不到半点乐趣。
萧清毓原本被桃香勾起的一丝失神也在这一下激烈的痛中被泼下一盆冰水,彻底消弭于无。眼下他只觉得痛得过分,忍不住别开了眼去。
然而他虽吃痛,身上的反应却又是不可控的。
桃花生性烂漫,楚浔不过这么一揉,那花蕊便已微微起了些潮意,很快愈演愈烈,水汽将他的衣衫洇湿一片。
“看着我。”楚浔嗓音愈发冰冷,另一只手凶狠地一把将他的头掰向了自己。
萧清毓魂不守舍,艰难地维持眼皮张开的状态。
他实在是太累了。
萧清毓本就是初初苏醒,又为了助楚浔脱离心魔而大耗心力,神志混沌不堪,几欲昏厥过去。
但他不能当真昏厥过去。
非是因着师尊叫他“看着他”,而是即便到了此时,萧清毓也清晰地记得,他家师尊如今魔念未除,若不能亲眼看着,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便是死也难逃其咎。
楚浔哪里体察地到他这般复杂的心思,只是见人这般乖顺,心底的烈火没来由地就平息了些许,不过他是绝不会将人就此放过的。
“脱掉。”楚浔冷冷地吩咐道。
见萧清毓仍旧一脸茫然,楚浔复又重复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撕了,你自己选。”
萧清毓没有说话,他的头很疼,废了一番功夫才勉强消化了楚浔的话中之意,浑浑噩噩地抬起手来,搭在了自己已有些敞开的领口处,之间颤抖得厉害,仿佛这个动作就已消耗他无数的气力。
楚浔很有耐心,见他这般迟缓也不催促,一脸冷肃地等着他自己解决。
他的指尖逐渐触及到被打湿的地方,面上再也克制不住地泛起了红,指尖颤抖得愈发厉害,心底生出既屈辱又惶恐的感受。
……只幸而另一侧衣衫尚是干的。
少年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于空气中时,楚浔的目光登时便落到了先前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许是他家徒弟的体质殊异,那里已然微微发肿,比之另一侧大了不止一圈。
“可要为师替你把另一端也安慰一二?”
萧清毓原本尚是混沌,忽而听见“为师”二字,几乎羞得要昏死过去,心口的起伏愈发急促起来。
楚浔也不恼他的羞意,自顾自地照顾起另一侧的风景来。
少年肌肤白皙,肌理纤瘦,但腰却是软的,楚浔缓缓俯下身去,在他丹田处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而后,便趁少年下意识地身子一僵的功夫,直直吻上了他腰侧敏.感的软.肉。
少年人的身形柔软而纤细。
少年口中瞬间溢出一连串的轻吟,呜呜咽咽的,又破碎又好听,便连原本快要闭上的双眼都被惊得骤然瞪大。
“嗯……”茱萸忽而被一片湿热包裹起来,卖力地汲取,剧痛中偏偏又夹杂了一丝隐秘难言的感觉。
“你看,你很喜欢的。”楚浔愉悦地笑了起来,而后将人翻了个身,这回倒不再问萧清毓的想法,指尖轻轻一点,那些碍事的衣衫便已四分五裂,后背登时接触到了冰冷的空气。
萧清毓懵懵懂懂,对许多事情都只是一知半解,对一些事情更是无知无觉,然而他这副蒙昧的模样令楚浔心情颇为愉悦,温柔地在那柔软似上好的棉的地方拍了一下,道:“看着瘦的很,原来倒也没那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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