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江海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林汕进去,一直到他画完走人,他不是变态也不是跟踪狂,他自认为是对美好事物的追求。
“说。”
“您要的信息已经查到了,那个人叫林汕,20岁,林氏集团的二公子,就读于清华,今年刚好大二,呃.....也是——”
江海剑眉微蹙,“是什么?”
那秘书犹豫一会,才开口,“是最近跟我们有合作的纪总的男朋友。”
江海点头,收敛了一直追随着林汕的目光,嘴里呢喃道:“纪总的男朋友。”他起身,迈着长腿朝楼下走去,直到车门自动缓缓打开,他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转动着精致昂贵的袖扣,狭长的凤眼微眯,他像是一条丛林里盘伏已久的毒蛇,吐着滑腻的蛇信子,盯上了一只雪白可怜的小白兔。
“就他了。”
*
脑子里混沌一片,林汕强制性的睁开眼,但是眼皮好似千斤重,只能模糊的睁开一条缝,他趴在陌生的房间里,只觉得浑身燥热,呼吸变得逐渐急促,他强打着精神但也难以撑起面条似的软的没有骨头的身体,只能翻个身,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抬手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雪白的脖颈胸口顿时大片裸出。
怎么回事?这是哪?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宴会上等纪星语,然后觉得无聊就去了喷泉那里散步,然后.....
他的记忆就到这里被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哥,哥?”林汕觉得空气都是黏腻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躺在他哥怀里,让他哥亲吻自己,一遍遍的在他耳边低语,说爱他。
“啪!”
林汕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想法太可怕了。
同时他也察觉出不对劲,他好像被人下药了,还是.....春.药。
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打开,林汕被惊了一下,奈何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江海看着躺在床上满面春光,但是还是死死地盯着自己,他挥手,让身后的人都退下。
只有秘书踌躇着,犹豫开口,“老板,我听说林汕在林家很受宠,当年纪总为了让父母同意他们在一起,在雪天跪了好几个小时。”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得罪了林汕,就是得罪了林纪两家,为了找个小玩意而这么做,不值得。
江海笑道:“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一点规矩都不懂?,下药迷.奸可是犯法的。”
秘书一怔,随后低首关上门。
“去通知纪总,说林汕在这里。”他内心总觉得不安,之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只是现在里面躺着的是林家的人,不是普通人。
见保镖一动不动半信半疑,他催促:“快去,这是老板的意思。”
见那人无动于衷,秘书咬牙,“那我自己去!”
刚转身,迎面就走来了一众人,为首的就是纪星语,其次就是保镖,他们冲到前面,将他们几个挡起来,纪星语阴沉着都能滴出水来的脸,伸腿一脚踹开了房门。
他转身被敬了个酒的功夫,林汕就不见了,他差点把这个宴会给掀翻了,最后调查监控,好巧不巧的在林汕去的最后一个地方监控刚好坏了。
他刚进门,入眼的就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江海,身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而林汕看见他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连忙将手藏在了背后。
纪星语:....
女秘书也是一怔捂着脸悄悄转过去了身子,顺便为小少爷点个赞。
呜呜呜,打个人都可以这么可爱!
“哥。”林汕一看见纪星语,委屈顿时涌上心头,他霎时红了眼睛,走过去轻轻环上纪星语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闷声抽泣道:“哥,他欺负我,他趁我不注意给我下药。”
“啪!”
纪星语的理智线断了。
林汕刚才大敞着胸口,雪白干净的皮肤,粉嫩的唇瓣还有那双勾人含水的桃花眼,这么美玉一样的人儿,正抱着自己的腰身,埋在自己的胸口哭诉,有人欺负他。
纪星语将身上的长西装外衣脱下,严严实实地给林汕披上,随后打横抱起,身后的女秘书心领神会,招招手让几个保镖过来。
没过多久,江海半倚在墙上,一边脸侧高高肿起,地板上一大片血迹都是出自于他的身上,
“哼,纪总动作可真快啊。”江海说,“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江海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监控,没留下指纹,短时间内不可能查到这里。
“宴会是你开的,你说呢。”纪星语感觉到怀里的人越来越热,不宜在这里久留,女秘书立刻心领神会,
“这里就交给我和特助,纪总您先带小少爷走吧。”女秘书是从纪政启那边调过来的,年龄不大但手段毒辣果断,她善后,纪星语很放心。
跑车很快就停在了别墅,纪星语抱着林汕进卧室,拿去遮挡身体的西装外套,林汕早已经热的发丝湿热,衬衫也只是半挂在臂弯处,纪星语抬手触摸林汕的脸颊,早已经热的滚烫。
手指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林汕像是置身火海里找到了一丝清凉,他死死地抓住纪星语的手,在他掌心轻轻磨蹭,脑子里一滩浆糊,双眼迷离地望向纪星语,嗓音有点嘶哑,软乎乎地说:
“哥....我热。”
纪星语呼吸一紧,反正他是忍不了了,他将林汕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轻轻一吻,“那可怎么办?我不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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