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白松陵,心情很恶劣,回到后面,巴陵公主又来罗嗦。李承乾拉下脸道:“不要胡闹,赶紧回去,好好配合大理寺查案子。”
巴陵公主撅着嘴:“柴令武那个废物,跟他没法过了。太子哥哥,我要做了李家的媳fu,一定重重的感谢太子哥哥。”要说唐朝这些公主,真是很有特色。好听的说法是有个xing!
唐朝公主的个xing,体现在其对政治的抱负上。初唐还算是好点,等到武则天称帝后,太平公主对政治的影响力,到达了一个新高度。后来的公主们纷纷效仿,乐此不彼。
后来的史家呢,站在绝对男权的角度去解析唐朝的公主们,得出一个脏唐的结论,哦,还有一个臭汉。统称脏唐臭汉!得出这个结论的人,在历史研究方面,肯定不合格,最多算个八卦段子手。
中国历史上这汉唐盛世,这是最伟大的两个时代。如果不是这两个时代漫长的太平盛世,谁有心思去研究八卦?还能得出这么一个总结?当然也不排除后人的痛心疾首,愤而喷之。
真要较真,历史上哪个朝代是干净的?
巴陵公主气呼呼的走了,回家关门放恶奴,不让大理寺的人进门。
李诚还算是很有耐心的等了一个上午,午饭之后派人去问一句:“可有定见?”
苏定方叹息一声,回答一句:“转告自成,大理寺已经在查了。”
李家的人走了,裴行俭在一旁吐槽:“查个屁,人赃俱全。”
塔塔塔的马蹄声密集如鼓,苏定方悠悠的叹息一声:“来了!为何不再多点耐心呢?”
裴行俭无语的看着马队卷起的烟尘:“将军,这下有麻烦了。”
“别废话,上马!”苏定方一伸手,亲兵牵马过来,翻身上马的苏定方瞬间气势暴增!身后百余骑也都受到了影响,一时间气势汹汹的烂在路上。
“还好,没披甲!”苏定方在心里如是说,脸上却是严肃异常的看着李诚,越来越近。
“苏将军,某要回城。”李诚倒是看着很轻松,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看清楚两匹马上,绑着两个家伙的时候,苏定方就知道今天无法善了。
“自成,把人jiāo出来吧,你家娘子刚生下长子,何必再造血腥?”苏定方语气沉重,苦口婆心。李诚抬手一指河边的仓库处:“苏将军请看,火还在烧呢。你放心,我去城里,不会再杀人了。就是去要点赔偿,家里损失太大了,没钱抚恤战死庄丁。”
这话就很软了,说的很到位了。苏定方却无法就这么放他过去:“自成,抱歉,上命在身,不能让你过去啊。”李诚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歪着头盯着苏定方。
裴行俭见他出现了暴躁的前兆,赶紧打马上前:“自成先生,息怒。”说着回头对苏定方道:“将军,不如折中一下,我等陪着自成走一趟。”
就在苏定方要做决断的时候,麾下一个人突然打马冲出本阵,一手拎着马鞭,冷冷的看着李诚,抬手指着李诚道:“怎么,你要违抗上命?”苏定方目瞪口呆,裴行俭惊的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家伙?如此张狂?
仔细一看这厮,竟然是太子府来的纥干承基。此人官职不高,就是太子身边的随从,李承乾派他过来,就是起一个监督的作用。没想到这厮能冲出来说话。
李诚也有点蒙圈,怎么蹦出这么一个家伙来了?脸上的冷意更浓,一伸手,边上牛二贵把弓递给他。李诚接过弓,毫不犹豫的搭箭张弓对着纥干承基。
苏定方见状大惊失色,抬手大叫:“自成,不可!”但是一声喊已经晚了,李诚基本没有任何停顿,一气呵成一箭shè出,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步。这距离,李诚不会shè歪的。
当!的一声脆响!纥干承基身子往后一仰,双手紧紧抓着缰绳,拉的战马嘶鸣,抬起前蹄又落下。苏定方立刻上前看仔细,发现纥干承基居然没留学,只是下巴被偷窥的皮带勒出一道印子来了。
再仔细一看,纥干承基的头盔被箭只穿透,两层铁都被穿了,箭只穿过头发,在头盔外面剩下一小段羽毛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