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个非分之想,先生可否题诗于壁上。”
李诚扭头看一眼前堂的墙上,还真的写了不少诗在上面。都是一些文人,喝高了在墙上写诗留下的痕迹。这年月的文人,都有这毛病。喝高了控制不住自己。
这帮二代一听这个,纷纷起哄,程处弼大概是喝多了,怒道:“这等破诗,如何与哥哥相提并论。去,弄点白灰来,等我刷干净了,再让哥哥来写。”
众人一阵哄笑之际,没喝高的赶紧拉住程处弼。就在兴致高昂的时候,突然外头一阵喧哗,众人听到停下来,往外看之时,突然轰的一声,院子里的屏风墙面遭到一阵撞击。
一阵呵骂声,夹杂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李诚等人互相看看,这是有人在闹事么?
一帮人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没打算闹事,不曾想有人打上门来坏兴致。不等李诚说话,一群二代已经纷纷站起,冲了出去。
李诚端坐不动,听着外头一阵闹腾的声音,似乎是打起来了。明月有点着急了,推了几下。若儿也跟着低声道:“郎君,闹大了怕是要引来祸事。”
李诚这才站起笑道:“就凭这帮二代,只要不是放火烧了平康坊,不会出什么大事。”话是这么说,李诚还是走了出来,刚转过屏风,迎面飞来一个身躯。
李诚一看是程处弼飞过来了,赶紧双手接住。程处弼怒道:“哥哥,外面来了群番人,生的好力气,兄弟们打他不过。”
李诚心里一惊,暗道番人?唐朝周边,还有这么吊的番人?不怕被大军碾压过去么?
说着往外走,但见一群二代,带着几十个随从,围住了七八个身穿皮袍,头发入乱草一般,看着就觉得很脏的番人。这些人背靠背的护住中间一个人,手里亮出了弯刀。
再仔细一看,人前房遗爱正在跟一个番人角抵,两人扭打一处,房遗爱也有一膀子力气,竟然不是这番人的对手,三两个回合下来,被这番人举起来,又朝门里丢了过来。
李诚看的清楚,一个健步上前,单手抓住腰带,一个旋转,房遗爱稳稳落地后,一声怒吼:“再来!”正要冲上前去,腰带被人拽住,回头怒视,一看是李诚,立刻露出笑容。
“哥哥拉着我作甚,待我去掀翻这厮。”房遗爱还不肯罢休,李诚拍拍他的肩膀道:“着什么急?待我去问问清楚,再打不迟。”
李诚觉得,今年有点流年不利的意思,正月才到初八呢,就被bi着放了一把火,还坐了一天的牢,现在不想闹事,有人打上门来了。
一旁里长跑过来作揖道:“自成先生,那番人好生霸道。娘子们不肯接待番人,他们便闹腾起来,要打要杀,伤了好些个不良人。”
李诚冲他笑道:“你们没说什么难听话么?”里长赶紧道:“不曾,我等如何敢乱说话。”
李诚点点头,信步往前走,众位兄弟纷纷让来道路,李诚往前时,面前一个黑铁塔般的番人,挡住了去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啥意思。
“让开!”李诚只是平静的说话,这番人的块头能有两米,张嘴一脸黄牙,口臭熏人,牙缝里还能看见肉丝。便是一般的娘子,也不愿意接待他们。
“吼!”番人一声怒吼,使劲的捶打胸口,铜铃一般的眼珠子,怒视李诚。
“不想死,就让开!”李诚面不改色,继续往前迈步bi近。
“哥哥小心!”张大象惊的大叫一声,这番人的力量太过惊人了,方才十几个人都近不得身。程处弼和房遗爱,都被他丢出去了。此刻,番人砂煲一样大的拳头,挥向李诚的脑袋。
呼呼,拳头带着风声,气势惊人。李诚微微一偏脑袋,毫厘之间躲开一拳。呼呼,又是一拳打来,李诚再次及时的避开,这番人的力气惊人,拳头的速度也不慢。呼呼呼,连着十几拳头过来,疾风骤雨一般的,李诚就像在巨浪中起伏的扁舟,每每在毫厘之间,避开了他的拳头。番人一看连续十几下,没有打中李诚,似乎也不是傻子,停下拳头,往后退一步。他退
一步,李诚就进一步。
连着腿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