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用场。”
李诚对这种经营理念不敢苟同,话说自打皇帝到处送桌子椅子,这玩意大臣家里已经不新鲜了。权贵的家里,不缺木匠,简单的仿制很轻松。所以李诚只能叹息一声,暗暗后悔没有盯牢杜海。接下来就只能在设计上做文章了。
“杜海啊,我告诉你,算了,你还是安心看你的大门,多带几个徒弟吧。”李诚放弃杜海了,这就不是能做好经营的料,拿刀子砍人他很擅长。回头找到合适经营的人才,再说开家具店的话,到时候拼的就是品牌和设计,李诚不信干不过唐朝人。
杜海一点都不生气,笑呵呵的走了。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婆姨的肚子不争气,至今没有弄出个小鸡仔来。
程处弼看见李诚,笑的一个阳光灿烂,各种好几步呢,上前拱手:“哥哥回来了,本该昨日来拜访,门口被人拦下了,说是晋王在上课。”
李诚回礼道:“来的正好,俺正准备去寻你说事情。”
程处弼一听这话,袖子一撸:“哥哥要打哪个,可要小弟去寻几个帮手?”
李诚……侧目斜眼看他一会,心道这帮将门二代,暴力因子渗入骨髓了么?还是说自己看上去就很暴力,要打这个那个的。仔细一琢磨,就冲自己在平康坊打人的那个架势,要告诉程处弼:“你要热爱和平,要与人为善。”估计这么说,也没啥说服力。想想还是罢了,问题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程处弼被看的菊花一紧,心里很是矛盾,万一哥哥要看上了我,那该怎么办才是?嗯,可以把房二推荐给他,那厮生的更为粗狂一些,是哥哥喜欢的类型。
李诚要知道他怎么想的,一定不会打死他,最多给他留一口气说遗言。
“这个,我又说要打谁么?”李诚叹息一声,无奈的反问。这种暴力青年,估计也没有什么抢救价值了,可以放弃治疗了。就让他继续暴力吧!
“呃!”问题又回来了,程处弼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不打人啊?”
李诚抬脚踹过去,程处弼被踹的地上一翻,李诚才怒道:“俺看起来哪一点像准备去打人的样子?你这个夯货,给我滚起来,坐好了好好说话。真是的,心好累!”
程处弼规规矩矩的坐好了,李诚这才道:“上次你说家里在西市有铺面?有个发财的买卖,当哥哥的不能忘记你,一起做,那个,可以叫上段珪和张大象,房二嘛,就算了。”
“哥哥为何厚此薄彼?”程处弼很好奇的反问一句,李诚不能告诉他这厮是个混球吧?媳fu偷和尚,他还帮忙看门把风的主,你觉得他有拉拢的价值么?张大象看上去文弱,是个读书人,打架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鼻青脸肿的也要继续战斗。段珪也不错,有为青年。
“呵呵,你觉得,房二看着像是家里会放心他,拿些本钱与他做买卖的人么?你我兄弟一起做买卖,不叫房二其实是为他好。不然就他那个xing格,家里不给钱,他回去跟父母闹腾,你我该如何处置?回头不要连累的大家一起都做不成买卖。”李诚苦口婆心的编织借口,程处弼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子,稍稍思索,说出了李诚刮目相看的话。
“哥哥,还是带上房二为好,其母乃辽东卢氏,辽东卢氏的买卖,做的可一点都不小。”
李诚被这话给震了一下,没想到程处弼还会想到这个问题,这家伙粗狂的外表下面,还有一颗玲珑心啊。看来这些将门二代,不可小觑啊。
“嗯,那就带上他吧,不要他的本钱,给他一成干股。平时也不要管这些,到时候分钱就时。都是自家兄弟,哥哥不曾忘记他。”李诚想到了房玄龄,这位大佬必须卖好,之前还是相差了,单纯的考虑这货在历史上的风评不佳。还有就是高阳和辩机和尚的事情,历史上还是有争议的,司马光这货搞的黑历史,未必可信啊。资治通鉴,那是司马光这个变态在地下搞了几十年的工程,既然是变态,这个事情那就值得商榷。(备注:高阳公主偷辩机一案,史家认为疑点颇多。风月一类的低俗故事,不正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