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旨,齐王立刻进宫。”李佑听了心生畏惧,知道这次不好过关了。一顿打是免不了的,心里悻悻不已,准备招呼众人一起走的时候,发现李君羡带来的人把他和一帮属下隔离开了,身边只有一个内侍,脸上还有鞭子抽过的痕迹。
比起李佑,内侍的心里更为恐慌,他们这些人在李佑的身边,随时小命就没了。万一皇帝迁怒,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李君羡盯着李佑,做个手势:“齐王,请吧。”那意思,绑也要绑着带回去。李佑翻身上马,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山头,转身策马要走,缰绳却被李君羡抓住道:“齐王,还是等末将一起走比较好。”说着给士兵递个眼神,立刻有两个士兵左右夹住李佑之后,这才大步朝山下走去,老远便大声喊:“李自成,没有伤着吧?”
李诚带着三人已经走下来,站在十步之外大声回答:“一群土鸡瓦狗,安能伤我。”
李佑听着又想zhà毛,但是看看身边的两个宿卫,这些人只知道皇帝,管你什么王爷。想想还只能忍着,等李君羡回来。
李君羡大声道:“没事就好,这些人,要不要我帮忙打理了。”李君羡只的是昝君漠、梁猛彪等人。说心里话,李君羡也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根本不担心李诚的安危。一路上担心的都是李佑会不会被误伤。段志玄打击吐谷浑的时候,李君羡也参战了,缴获误算。自然很清楚,李诚这种战场上都能叱咤风云的人物,对付这些市井混混,还是在自己的主场,那不跟杀鸡一样的。说这句话,就是为落一个人情。
“多谢将军,在下不愿多杀伤,不然今天一个都走不脱。李将军且回吧,这些人愿意留下,那在下就成全他们。”李诚大声回话,李君羡听了哈哈大笑,转身回来,上马挥手:“走!”
宿卫夹着李佑回程,昝君漠等人也不敢留下,李诚的箭给他们印象太深刻了,赶紧招呼着一阵上路,人多好壮胆,跟着宿卫的后面也回城去了。
李诚目送这群人滚滚而去,回头吩咐:“我们也走。”说着抬手吹了一声口哨,没一会战马从树林里跑出来,踢踢踏踏的来到面前,拿脑袋蹭李诚的脸。李诚拍拍这匹黑色战马的脖子:“白毛,真聪明。”这名字的来源,是战马的脑门上有一撮白毛。
三人各自找回坐骑,一起回了农庄。这会李泰还在门口坐着呢,跟一群读书人在那聊。李诚见了不免头疼,李佑不是省事,这以为也好不到哪去。
“见过魏王!”李诚还是很客气的行礼,随手把缰绳丢给身后。
李泰从人群中出来,上前拱手:“自成,可有伤到?你放心,李佑胡作非为的事情,本王都知道了,留下来见自成一面就回去,狠狠的告他一状。”
李诚听了丝毫没有感激之心,反而觉得他多事。不过嘴上还是很客气道:“魏王不必多此一举,此番不过是一场游戏。在下于千军万马之中,尚且全身而退,一场游戏算个甚。”
一句话就把李泰的“好心”给堵回去了,李泰有点尴尬,身后的一帮文人见状都怒了。其中一人上前,抬手指着李诚怒喝:“李诚,你眼里还有没有魏王?恃才傲物,也要有度。”
李诚扫他一眼,拱手道:“这位面生的紧,还请指教,在下哪里恃才傲物了?”
呃,男子愣住了,是啊,李诚哪有恃才傲物了。整个过程也是有礼有节,没有怠慢魏王的意思。不过言语之间那种疏离感,是个人都能感受的到不是。
就在男子准备开喷时,李泰赶紧道:“苏司马,别误会。”说着朝李诚拱手:“本王来的唐突,实在是仰慕自成的诗才和书法。特来请教一二。”
李诚看看李泰身边,不下二十个文人,拱手还礼:“魏王抬爱,在下一介布衣,年纪轻轻,当不得魏王如此。再者,在下对于写诗不过偶尔为之,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才华。魏王请回吧,今日家中有事,怠慢了。”
李泰也知道,刚才李诚被人围殴,这时候套近乎是个好机会。可惜李诚不给机会,只好笑道:“既然如此,还请自成手书一篇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