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这个字体来。”李诚随口一句,录事的脸都绿了。如今的长安城内,不知道李诚的人很少了。尤其是那些女人,不论大小,都想见一见李诚,能得到一首诗,证明自己的貌若天仙。
“李校尉既然有这种字体,为何不早拿出来?”录事冷冷的问一句,李诚这一次火了,眼睛瞪回去:“你们问过我么?主意是我的想的,不是陛下,能有少府监什么事情?为了争功,胡搞蛮干,失败了还要我来担责任?”
录事闭口不言,表情却不是很服气。李诚见状,冷笑三声:“嘿嘿嘿,那好啊,你们自己继续接着搞就是了,还让我来做甚?”说着起身要走,录事见状不甘心的低头,拱手道:“在下不过是个跑腿的,李校尉莫要为难。”
“抢功劳的时候,全都往上扑,担责任的时候,让你一个小官出来。真以为我跟陛下说不上话么?”李诚彻底的怒了,感情少府监这边,是这么一个想法。
“陛下的意思,此事以李校尉为首。”录事还在硬扛着,反正这差事是李诚的。
要不是看在农庄还在盖房子,李诚立刻掉头就走:“好啊,那就这样吧,我这就去求见陛下。看看陛下到底怎么说?”李诚作势转身要走,这帮人不给点厉害看看,是不会老实的。
“李校尉且慢!”门口进来一个年老的官员,李诚也不认识了,见他穿戴的模样,很客气的先拱手行礼:“李诚,见过正监。”老者笑着拱手还礼:“老夫窦德素,少府监正监。”
一听姓窦的,李诚就多了几分小心。为啥啊?李世民的亲妈就是这个姓,这位搞不好就是李诚的舅舅一类的亲戚。这种人只要不谋逆,身体不出问题,就算是个庸才,在少府监也能干到死。得罪他后果很严重,怎么说呢,成事他未必能行,坏事的办法太多了。
“窦正监,印刷一事,陛下关切。诚以为,凡事都有其客官规律,不可cāo之过急的蛮干。”李诚不轻不重的点了一句,窦德素脸上带着微笑:“李校尉言之有理,此间事拜托了。”
李诚没有官场上的经验,但却能感觉到这个人的老辣。事先打算抢功,以为事情简单,下令先干起来,也不等李诚。一旦成了,在李世民面前长脸了不说,单单一个印刷术,其中的利益巨大,是个人都能看的到。
李诚很恼火,但是拿这个人又没啥好办法,而且他留了足够的台阶。想到今后的报纸事业,李诚还是决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窦正监,此间工匠,可否借下官几个?”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提条件。没有合格的工匠是困扰李诚最大的难题。而且这条件也不过分,窦德素应该能答应。
一开始窦德素确实有很重的私心,但是自己下面的人玩不转,李世民又问到了李诚,加之中秋之后,李诚名满长安,不再是之前的小散官了。态度必须做出改变,不然就是作死。不是李诚多厉害,而是李世民的刀子很快。
现代社会区区一个雕版印刷,在唐朝需要解决的问题很多。做成这个事情并不容易,李诚也不愿意把太多的精力牵扯到斗争中。当然必要的斗争还是要有的,所以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后,李诚自然就罢手了。
窦德素没想到李诚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几个工匠而已,这也叫事情?心里立刻觉得,李诚这小子不错,懂事,会做人。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好说,小事尔,看上几个工匠,说一声就行。印刷之事,全仰仗自成了。”这称呼也变成了李诚的字,表示亲热。
“都是为陛下办事,凡事好商量。”李诚也是笑眯眯的回答,心道等将来吧,先记账。
一番较量之后,两边磨合的还算不错,李诚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三个问题必须解决,雕版,墨水,纸张。前面两个jiāo代下去,照着李诚的章程,反复去做,不怕失败就是了。纸张的问题很麻烦,因为需要两种纸张,一种很薄,用于反贴写样,一种吸水,用于印刷。(印刷用的报纸是专用的)
造纸的工匠,少府监也有,不过唐朝的好纸张,主要产自四川。现有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