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相当贵气,半遮瞳的祖母绿双眸,更添神秘色彩。
不羈,是希莉亚联想到的第一个形容词。
纵然他一丝不掛,身边围绕着赤裸的美女,儘管他刚才才正在做淫靡的事,他的脸上却没有半丝在乎的神色,彷彿别人怎么想都跟他无关。
「还愣着干嘛?」他的粗长依旧精神饱满地站着。
走到床缘边蹲下的希莉亚吞了口水,杰西的性器很漂亮粉嫩,但是粗壮得吓人。
她小心翼翼地轻轻舔了一口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有点咸咸的,但不讨厌。
她努力回想方才看到的画面,模仿着先前其他女人的方式,将硕大的前端含进嘴里,灵活的小舌轻柔地舔弄着冠状边缘。
女孩的口腔很温暖、湿润,柔情满溢地包裹着男人的慾望。
杰西瞇起眼来,深刻地感受着女孩青涩的吞吐,他不自觉地放松。
曾经,他心爱的那个女孩也是这样膜拜似地跪在他身前,赤裸的身子经不起夜晚凉爽的微风,泛着情慾的红潮,用双唇半亲吻半舔弄着他的粗长。
他会坏心地微微深入,顶弄着女孩的咽喉,湿润粘腻的深处就像他幻想中女孩的蜜穴那般,将他紧紧包围、收缩。
女孩会被他弄得有些乾呕,她娇笑着让他别捉弄她。
她总是那样小心翼翼,总是怕牙齿嗑到他,总是,那样地轻柔。
正当希莉亚以为一切渐入佳境,男人没有反抗时,他突然猛地用手固定住她的头,逼迫她将口里的性器含得更深。
杰西报復似地用力往内顶,逼得她跌坐在地上,仰着头吃力地配合着他的抽送。
「唔…嗯…」生理性的泪水盈满她的眼眶,但她没有出手阻止,只是努力地跟上节奏。
「不是你以为的疗癒师吗?」杰西语带讽刺。
他的行为很粗暴、身体很色气,祖母绿的眼底却带着悲伤和疏离。
希莉亚试着用吞嚥的动作去满足男人性器所渴望的套弄感,若不是来之前在任务中心拜读了一本『床边的男人』,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跪坐在地上的腿间,薄薄的比基尼泳裤上印出水渍,还透着淡淡的蜜香。
「这样也可以湿,真是淫荡的身体。」杰西轻蔑一笑,加快抽送的速度。
他闭上双眼,隔绝世界,只剩下感官的刺激,性器上熟悉的包覆感,湿热、黏稠,就像他深爱的女孩。
几百次地快速来回后,他射在希莉亚嘴里,量多得从她嘴角流出,清纯的脸上掛着淫慾的证据。
「吞下去。」他命令。
杰西看着希莉亚顺从地吞下自己的精华,心底竟有些满足。
他烦躁地看向被晾在一旁观战他们的飢渴女人们,看了一场微春宫,她们身上被下的春药已经快要压制不住,有几个已经将下体抵着家具磨蹭了起来,也有几个将手伸入底裤,意乱情迷地抚慰着自己。
他按下自己的通讯器,说了几个字。
不到一分鐘内,便有十几位身着保鑣制服的榭尼提男性出现在房里,并将这些女人带走。
希莉亚则被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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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说:半夜转收费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