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一阵绞痛,脸上的血色被疼痛带走,双手捂着小腹软软倒在地上,一声闷哼从唇齿间溢出。
秦堇申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叶湑,情急之下,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大步跑过去将人抱起来,“传御医!快传御医!”
朝着外面吼了一声,抱着叶湑放在床上,“阿湑,你忍忍啊,会没事的。”
看着叶湑一头的冷汗,用袖子给人擦了擦,“阿湑,我不气你了,你快点好起来吧。”握着叶湑冰凉的手,身体轻颤,一脸担忧,哪还有半分先前的强势怒火。
叶湑看着一脸担忧的秦堇申,忍不住问了一句,“秦堇申……你是担心孩子还是担心我?”
“你!自然是你啊!”
叶湑抿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望着头顶的帐幔,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个什么心情。
没一会儿太医就来了。
诊脉之后,太医如实恭敬道“皇上,皇后娘娘身体不好,郁结于心,方才动了胎气险些见红,若想保住这个孩子,以臣的医术是做不到了,还请皇上另请高明。”
秦堇申看着叶湑,“请谁?”
太医拱手一揖,“皇上,您说这天底下谁的医术最高明呢?”
“无忧城顾家。”
太医拱手,“臣告退。”
秦堇申看着叶湑难受的模样,对着暗处的暗卫说道“去找顾家人,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人请来!”
“皇上,顾家十一小姐在大宛境内。”暗卫恭敬汇报。
“那就去请!”
“是。”
叶湑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秦堇申逗留一会儿就走了。
叶湑心里乱糟糟的,自然没有留下秦堇申。
没一会儿,太后来了。
叶湑冷笑一声,躺在床上拿着一本兵书翻看。
对于这个一见面就千方百计刁难自己的太后,叶湑没个好脸色。
一身华丽衣裙的太后由嬷嬷搀扶着走进来,看着床上看书无动于衷的叶湑,冷着声音质问道“皇后贵为六宫之主,竟不知礼数为何吗?”
“太后惠仁,应当知道皇嗣之重,为了腹中皇嗣,本宫就不行礼了,毕竟太医说本宫动了胎气。”
“矫情!”
叶湑似笑非笑看着太后,“谁让皇上怜惜本宫呢,本宫腹中这个孩子可是嫡长子,皇上很看重。想来太后这一辈子是不会知道生个皇长子的滋味是什么。”
“你!”
“本宫乏了,太后请吧。”
叶湑冷冷丢下一句话,丝毫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安木抬手做请,太后拂袖而去。
叶湑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
安木再端来安胎药时,叶湑喝了。
传到秦堇申耳里,秦堇申悬着的心放松下来。
日子平静下来,带着暴风雨前夕的宁和。
顾月齐已经到了京城,买下一座宅子,整日连练功睡睡觉,小日子好不滋润。
就在秦堇申和叶湑以为他们关系缓和不少的时候,一件事情,彻底在两人之间划上一道天堑。
叶家谋反。
皇帝震怒,叶家几百口人锒铛入狱,择日问斩!
叶湑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如晴天霹雳,整个人愣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
叶家忠心耿耿为主,如何会谋反!
安木拦不住叶湑,一路追着叶湑去往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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