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说的对,这样子下去不利于获取生命值,每当提起君凌便会失态,不仅是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更是在折磨着自己,再这样下去,不需多久就会走火入魔。
“兑换。”
扣取生命值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随即顾月齐手多了一个白玉瓷瓶。
倒出里面的丹药就水服下去,困倦涌上来,顾月齐去软榻上睡了一觉。
“咚咚咚。”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响了三次,顾月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歪头看着门口,缓了片刻才爬起来,与月白交流,“夜轼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用君凌来试探我?”
顾月齐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裙走到梳妆台前,拿着梳子不紧不慢绾着发髻。
“那你倒是说说君凌做了什么?”顾月齐微微眯眼,藏起眼里的恶劣。
月白不确定的来了一句,随即只见顾月齐差点把梳子给折了。
“月白你真是人如其名,白的一干二净,这么蠢的话下次别说了,丢人。”
被嫌弃得彻底的月白默默怀疑人生。
君凌是什么样的人她能不了解吗?自律到变态的人,凡事都要在掌握里,超出他掌握的事或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对自己如此严苛自律的男人,会一见钟情?
再次提起君凌,心里那份根深蒂固的感情淡化了许多,复杂的感情不在交织在心里,唯余满腔恨意激励着顾月齐。
“月白,你说这人是不是都有贱性呢?明明都杀了自己,偏生还是割舍不断爱。”
自嘲自弃显浅,看着铜镜里绝艳的脸,眼里忍不住浮上凄婉。
月白沉默了,和顾月齐绑定在一起的时候,它自然也接受了顾月齐的记忆。
君凌这个人,该说什么呢?
知道顾月齐喜欢芙蓉酥,为此不惜千金一掷用一座城换取芙蓉酥制作方子的人是他,洗手作羹汤的也是他,可拉顾月齐挡箭也也是他
半晌,月白憋出一句话来,
顾月齐淡淡笑了,用金钗固定了发髻,补了妆容起身,打开门看着等待多时的燕池羽,“走吧。”转身朝着下面走去。
“今晚上要住下来吗?”
“不住。”
那就是连夜赶路了?
燕池羽算了算行程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白天那一试探,让他对顾月齐的脾气已能揣摩几分准。踏进雅间,问了一句,“下一站去哪里?”
被燕池羽揣测到心思,顾月齐也不恼,回头高深莫测看着人,“很快你就知道了。”
说完坐在椅子上,燕池羽也不多问。
顾夭华端着茶杯,看着雍华艳丽的人,问一句,“不直接去皇城?”
“再走两个地方就可以直接去皇城了。”顾月齐掐着时间算了算,“去到皇城最快需要多久?”
燕池羽算了算,回答,“一天行一百公里,最多八天。”
“十二天可能会到,路上不出意外的话。”顾月齐多估算的四天,给了燕池羽一个大概的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