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就只有一人——保姆。”
闻言,陆凌风一怔。下一秒,兜里的手机便突然震动起来。陆凌风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搞得一个激灵……
给他打来电话的是程橙橙。今天早上一接到报案,专案组的几人便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等他们到达现场后,报案人,也就是闫国俊家的保姆因第一个目睹案发现场,接受不了血腥的场面,情绪十分不稳定。在警方赶到现场,要向其了解情况时便晕厥过去。
当时,陆凌风派程橙橙跟随救护车去了医院。然而程橙橙这时候突然打来电话,陆凌风心里便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陆凌风接起电话,问:“怎么了?”
“陆队,潘晓梅不见了。”
陆凌风心火一上来,差点从座椅上跳起来,“什么叫做不见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
“我…我去上了个厕所,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回来…人就不在病房了。”程橙橙在电话那头,声音极小。
“你先去医院后台调病房以及走廊、大门的监控录像,我这边结束了就过去。”
说完,陆凌风立刻挂断了电话。
“妈的!绝对有问题。”他自顾骂道。“刚才说到哪里了?”
姜阎提醒道:“闫国俊家的保姆,潘晓梅。”
陆凌风:“潘晓梅…我估计她可能会用假名字。孙子你先去查一下她的背景。”
孙弈博:“嗯”了一声。
“她要是真的和本案有关,那就意味着我们让凶手从我们眼皮子之下逃走了。”
严明眉头紧皱,开口道:“我们痕迹检验科等会再回一趟案发现场,重新将现场再仔细勘察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藏身之处。还有森教授提到的那个饮水机…这次是我们痕迹检验科这边的疏漏。”
森予一脸淡漠,沉思片刻缓缓抬起眸子,接着边开口,对本次会议进行收尾。
“这起案件有三个疑点。
首先:保姆与两起案件中的受害人之间的存在何种关系?其次:伊博格碱是禁药,在国内很难获取到,两起案件的凶手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此药的?再者,杀人的手法有很多,死者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杀害被害人?“
随即,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锐利寒光,那光足以劈开浓稠的、隐藏着无数真相的黑夜。
森予沉吟开口:
“最后,我要提醒各位,这种连环杀性质的杀人案件,在找到凶手之前,杀戮和死亡不会停止。”
换句话说,还会有新的案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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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之后,按照常例,森予又是第一个离开会议室的人。等二人回到车上,森予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盯着他时,林葳知道,是自己交差的时候了。
然而他却耸了耸肩,
“很抱歉,我在网上找不到有关那些字符的任何信息。不过这更能说明一点…其实这些字符很可能是个人自创的。”
听他这么说,森予反而一脸云淡风轻,等着他的下文。
“有些个人发起的□□组织,很避讳内部信息外泄。因为一旦组织里的某些活动信息外泄,很容易会引起警方注意使得活动终止。他们会自创一些只有内部资深成员才能看得懂的字符、语言来代替正常的语言文字。
于是便产生了一些有趣的现象。
外行人会将这些五花八门的字符当作他们用于诅咒他人的咒语。而这些□□人员不仅不会解释,还彼此心照不宣,将计就计的将此举措变成操控他人心理的一种暗示,更成了敛财的工具。
打个比方,有些俗称‘江湖郎中’的道士,拿一些声称可以辟邪消灾的符纸卖给那些奉行牛鬼蛇神之说的白痴。不用说,那些符纸通常都是一个套路,用朱砂画着一些奇特的字符图案。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那些道士自己胡乱画上去的。当然,我指的是那些只为敛财的骗子,并不针任何人。”
森予饶有兴味的盯着他,“所以,林葳先生的重点是什么?”
“抱歉,插了几句题外话。我真正想说的是,刚好我认识一些人,他们对这些□□组织颇有研究。并且,从他们那里,我还了解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可能现在许多人普遍认为,很多涉及到宗教信仰的组织为了扩张势力会通过一些诱骗手段将人拉入阻止,并对其心理加以控制。从而忽略了另一种类型的组织存在,这类组织不会通过演讲、威胁恐吓等方式招募成员,因为只要是进入组织的人,都是完全凭自己意愿主动加入。他们更不怕成员会背叛,因为每位成员在进入组织之前,都有先进行一个仪式,仪式的目的就是将个人与组织捆绑在一起。”
林葳停下,打开一张图片,将电脑的屏幕对着森予。
森予将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屏幕中央的图片显是的是一张由各种几何图形叠加在一起形成的一副几何图案。
“这张图中就隐藏了某个宗教组织的暗语。这上面每个几何图案都相对应的代表一个数字或字母,一般人看到这种图案,只会认为是一个普通的图案。但要是宗教组织内部的人员,看到图案后,会立刻解读上面的信息。这样一来,很大程度上就减少了信息泄露的可能性。
而我们找到的那两块布上的图案,很有可能也暗藏了某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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