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你们中心来的新人?
是啊,叫余了。弥勒你干嘛呢,敌方就在你面前站着你不打,等他反应过来打你啊!
余淼?
对。诶诶诶诶!弥勒你小心点,别误伤队友!
曹焕全身心扑在游戏上,漫不经心地回了莫达拉一句。莫达拉点了点头,继续低头打团战,一枪干掉了陈弥背后埋伏着的人。
行啊,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开放呢,这闪的,我今天穿保守了,得穿个亮皮裤来才行。
人都到齐了啊,那我们就开始狼人杀了,你们那边三个玩手机的放下了,来来来,大家都坐得分散点,别靠得太近。
秦诗拍拍桌子宣布道,去前台问老板要了卡牌过来。
要喝什么吃什么大家快去拿,拿好了我就发牌了,发完牌就不能再乱动了啊。
陈弥包揽了拿饮料的任务,他每一种都抱了几瓶回来,往桌子中间摆好了任大家选。余了挑了旺仔牛奶和芬达,混合着倒进了杯里,她旁边拿了可乐的仝靖扶了扶眼镜,不可思议地往她杯里看了看混合的不知名液体。余了朝仝靖看了一眼,拿了个新杯子倒了一点混合物给他尝尝。仝靖抿了口,虽然奇怪,不过意外地不违和,有点像加了气的橙子味营养快线。
狼人杀一共九人入战,分了三狼人、三平民、三神职,余了摇着杯子拒绝了秦诗发来的卡片,自荐当了法官。
我没玩过,先看你们玩几圈。
你没玩过?秦诗眨眨眼,不敢相信,她将卡片越过余了放在仝靖桌上,道,好吧,等会儿我发你个规则,你照那上面读法官要说的话就好。
曹焕小心地掀开牌看了眼,马上手掌覆盖其上,生怕谁看了去,他并不擅长玩狼人杀,一是不太有机会能凑到可以好好玩的人数,二是他总是一开场就下意识对谁都不信,谁越把自己是好人说得跟真的似的,他越倾向于投死这个人,而偏偏结果这人就是真好人,类似的乌龙他闹过不少。
怎么上来就抽到了狼。
还没开始,曹焕已经紧张起来了,他尽量低调表现,与同为狼的秦诗及莫达拉保持距离,忽略两人投过来的合作眼神。
第一夜,莫达拉想也没想,一个手指指向谭北海,秦诗翻了个白眼,不同意他的选择,往相反的方向指了陈弥,两人水火不相容,谁也不让谁,发展到后来开始了隔空的无声对骂,弄出了不大不小的动静,导致他俩旁边的人表情有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余了隔岸观火,法官当成了看客,两人吵架期间她就低头看手机上的规则,待吵得差不多了,她随手拈了颗开心果往其他方向扔了过去,转移了在场一些人的注意力。
狼还没杀好吗?好长时间了。
别是狼吵起来了吧。
谁啊,难道是秦大小姐和我莫哥?
秦诗瞪了边上闭着眼睛的陈弥一眼,扰乱视线道:
什么鬼!我看是你吧弥勒,你们快一点,太久了!
这边莫达拉和秦诗两人仍是吵不出结果,干脆把选择权交给了曹焕,曹焕吞咽了一下,看了一圈,无论什么身份,这里最不好对付的,应该就是谭北海了,他眼珠子转了转,犹犹豫豫地指了谭北海。
确定吗?
莫达拉和秦诗点了点头,两人一对眼,马上互相转过了头。
好,狼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曹焕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等着流程走完,他打好了腹稿,准备天亮时装个纯良的平民。结果,一睁眼,余了的其中一手竟然正指向曹焕。曹焕想莫达拉和秦诗吵的时候,他没参与,动都没动一下,就这样都能被女巫揪出来,女巫是开眼了吧。
我怎么死的?
你俩是情侣。
余了指了下谭北海,这一句话炸到了曹焕,好嘛,一开场就乌龙,谭北海是他亲手指死的,等于他第一把就自杀,狼人杀乌龙史上最高成就。
哪个丘比特指的?
你没有遗言。
行吧。
曹焕喝了口雪碧,等着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丘比特,虽然他心中大致已经有了人选,早知道上一把应该指他的。果不其然,丘比特就是陈弥,他睁眼时朝曹焕吐了吐舌头,气得曹焕朝他扔了颗开心果。
请死者安静,不要扰乱秩序。
曹焕看了眼低头看规则的余了,拧开雪碧倒满了自己面前整一杯。
第二十七话
我参加。
余了半道截了秦诗发过来的卡,她似乎是读懂了规则,想进入实践环节,在第五把的开头终于下场加入战局。
那、那我接任法官。
黄榕玩过的狼人杀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先前每一把她都是提心吊胆的,是什么角色全写在脸上,她抢在最前拿下法官角色,脱出战局,精神放松了下来。
你们玩,我要去上个卫生间,别等我了。
那!莺歌,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包薯片呗。
管茕拉住顾莺歌的衣角,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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