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道路,她过于沉迷扮演变态跟踪狂的角色,连饭都没吃。太敬业了。
小哥哥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现在终于关了火,把一碗面盛了出来。
“回去要坐很久的地铁,你先吃点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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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一盏月亮灯,衬得这碗面里的荷包蛋格外诱人。小树苗捧着这碗面,心里哗啦啦地想要流泪。
这是哪儿来的小哥哥呀,也太温柔太会照顾人了吧,她一个只跟他上过一节课的临时学生,人群中打过一个照面而已,都可以得到他如此的待遇。感动,太感动了。
她猛吸着面条,心里觉得有几分愧疚。
人家对她这么好,她却满脑子想着怎么搞人家。这合适吗。刚才要是手稍微快点,就已经拿了什么东西敲脑袋把人给放倒了。
她吃着面条,胃里热腾腾的。小哥哥又起身给她泡了一杯果酒,放在她手边。
她心里想着,要不然就放过这个小哥哥吧。人家多好一个男孩子啊。
刚下了这个决定,就见小哥哥看了看表,蹙眉说:“再过十分钟地铁就停运了,好像赶不及回去了。如果你觉得方便,可以先睡在我这儿,明天早点再走。”
她大口吞咽下了面条,愣了两秒,说:“好啊,谢谢。”
这个就真的不能怪她了。毕竟,刚刚是真的打算放过你的。既然你引狼入室,那我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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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这碗爱心面条,她和月亮小哥哥又在屋内聊了会儿天,聊音乐,聊梦想,聊他想报考的学校。
小哥哥这儿虽然住得偏,但居家布置却很温馨有品味,几盏烛光,两杯果酒,玻璃窗外有点点星光。聊了一晚上,她差点就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
当然,她的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她和小哥哥是否会有下一次见面,取决于他的点数如何。要是低了,她也只能做个拔了屌就消失在人海中的渣女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睡在卧室里。
小哥哥主动把唯一的一个卧室给她,自己则睡在了外头。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心里痒痒的,起来往外头看了一眼。
沙发上的人没有动静,好像是已经睡着了。
小树苗走过去,脚步很轻,一点点靠近沙发。
沙发上暴肏小哥哥(h)
等到了沙发边上,她伸出一只手,缓慢沿着薄薄的空调毯摸过去,一直摸到了毯子底下小哥哥的胸膛。
小哥哥像是被惊醒,动了动,带了点沙哑睡意的嗓音响起:“……怎么了吗?睡不习惯?”
她什么话也不说,把人抱住就不松手,身体的重量全都栽进了小哥哥的怀抱里。
小哥哥受了惊吓,试着想推开她却没推开,就听小树苗忽然“哇”的一声在他怀抱中哭了出来,开始述说起自己的悲惨身世。
“……我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呜呜呜……如果半个月之后没有在比赛中拿到名次……我就……呜呜呜……”
“……我在A城也没有任何认识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我也没有朋友……呜呜呜,还被同期的练习生欺负……室友也孤立我……”
“……我还想租个房子,但是手头也没钱……呜呜呜……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赶紧出道,可是……太难了……我如果被淘汰下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呜呜呜呜……”
这些悲惨的叙述有真有假,反正说得特别可怜。她的确是在A城无亲无故,没有朋友,没有事业,又被孤立,也没钱。越是痛泣,她的灵感就越多,还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爸妈(她在这个世界的确是被系统孤零零地丢下来的),还说自己曾经被娱乐公司老板性骚扰(每天被章哥叫到办公室里谈话)。
说着说着,她就在月亮哥哥柔软有力的胸膛上蹭啊蹭,蹭啊蹭,在两个小乳粒上不着痕迹地流连。
小哥哥好像的确是被她说得感动了,觉得小树苗很不容易。他嗅着她头发里散出来的酒味,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树苗只觉得小哥哥的胸膛实在太好蹭了,哭声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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