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4页
    风长欢意识到失言后抚额闭眸,质问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等下流事?
    幽远的男声萦绕耳畔,带着无尽诱惑,引人堕落。
    心魔代为作答:“喜欢的……你是喜欢他的,为何不敢将情意付诸实践?”
    虞扶尘正犯着恶心,见风长欢“砰”的一声拍案而起,不知对谁吼了一声:“他是我徒弟!滚出去!!”
    莫名其妙的一句令他更是疑惑,难道只因他不想吃蟹膏就触怒了师尊?
    “师尊?你别生气啊。”
    他想弥补过失,伸出手来被一掌打了回去。
    “不要……不要再蛊惑我,我不想!!”
    “师尊!你到底怎么了?!”
    这声低吼将风长欢拉回现实,茫然望着自己无所适从的双手。
    他敲打额头,能感受到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在他体内,蚕食着他的理智与残存记忆,要将他余下的所有剥夺殆尽。
    “不是的……我不是他。”
    如是低语,也不知是说与谁听。
    虞扶尘静待许久,那人才鼓起勇气与他对视。
    “抱歉,我不想的,但是我……或许已经不再是我了。”
    听不懂他话中的意味,虞扶尘没有勉强,柔声安抚着他的情绪,却门外传来喧嚷:
    “死人啦——快来人啊,死人啦——”
    作者有话要说:师尊日常调戏奶尘(1/1)。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
    第32章 师尊投怀送抱
    “死人啦——快来人啊——刘师兄和陈师妹死在十三峰了, 不着寸缕啊——”
    随着一声呼喊,门外议论声四起。
    明斯年匆忙推开房门, 面如纸色:“师尊师弟, 凌雪宫出事了!”
    “死了人?”
    “……是,听闻是一男一女两位弟子, 不着寸缕死在十三峰, 死状凄惨。”
    只最后这四字足以令人心惊胆战,半月前扬州城的惨案便是这般,如今他们到凌雪宫不过三两日就发生这种祸事,很难不让人起疑。
    两个徒弟的各怀心事, 风长欢本人对此却是不以为然:“都说做贼心虚,你们慌什么。”
    事已至此, 有人陷害风长欢是事实, 只是自身在明, 对方在暗,实在解释不清。
    “师尊就在此不要走动,我出去看看情况。”
    明斯年见虞扶尘出门一并跟上,回头时风长欢还朝他们摆了摆手, 如此举动反倒令他不安, 追出去好远才拉着虞扶尘停步, 气喘吁吁问道:“昨夜你与师尊在一起的,对吧?”
    “是,所以我清楚不是他所为。”
    “但你有没有想过师尊为什么会被陷害,就算躲到凌雪宫, 对方还是穷追不舍。他们根本是要让师尊连最后的退路也被截断!”
    虞扶尘沉思许久,才道:“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为何师尊去到哪里都会被发现行踪。”
    “……你在怀疑步音楼?”
    “难道不该怀疑他吗?”
    倘若这事真是他所为,连对同门都忍心下手的人真的能够信任吗?
    明斯年不再言语,随虞扶尘一起去到事发的十三峰,周遭已被凌雪宫弟子围得水泄不通,两人被挤在其中寸步难行,还险些失散,只能从人群的议论中得知蛛丝马迹。
    “早就听说刘师兄和陈师妹有一腿了,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会私底下做出这种事来,传出去足够让凌雪宫颜面扫地了!”
    “是这样吗?我倒是觉着陈师妹为人善良,不像是会与人私通的人,没准儿被刘师兄强迫的,他们二人可都是掌门真人的徒弟,刘师兄手里掌管秘籍,陈师妹又是出了名的好学……”
    “噫……为了秘籍出卖身子,与坊间那些伎-子又有何异?”
    “你这话未免说的太难听了些……”
    虞扶尘与明斯年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被害的二人同是掌门步念安的弟子,这倒是件稀罕事,莫非……
    “都别围在这儿了!回去后谁也不准再议论此事,如有违者定将重罚——”
    以扩音术朗声而呼的人正是步音楼。
    见他御剑登于高处疏散围观弟子,想来凌雪宫门人对这位少宫主是恭敬有加,无需再喊第二次便纷纷退下山头,只留虞扶尘与明斯年立在原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成。
    照理说,凌雪宫遇着这等祸事,身为外人理应回避。但事情蹊跷的很,与扬州城惨死的三十六陂弟子有相似之处,要是不尽早查出真凶,恐怕这次风长欢仍是难逃罪名。
    步音楼已尽早封锁消息,怕的就是有人怀疑到师徒一行头上,见二人不请自来,心头也是烦闷。
    “与醉月楼惨案无异,寒刃穿体,尸身残缺不全,难以辨认相貌。死的两人,皆是门中出众的弟子。”
    步音楼深感惋惜,不想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甚至不知如何对闭关的父亲解释此事。
    白折舟痛心疾首:“昨日见他们二人还有说有笑,怎知今日竟遭如此横祸……是我无能,护不了他们。”
    “别太难过,凌雪宫上下足有千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你也做不到监视每个人的行动。我们都不想惨剧发生,尽力还他们公道便算是慰藉了在天之灵。”
    安慰过大受打击的白折舟,步音楼特意避开明斯年,将虞扶尘带到现场,掀开遮盖两具尸身的白布一角,露出下面模糊不堪的一摊血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