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却真情实感地做了,而且是狠狠做了。
做完之后,越清规果真把自己的灵力渡给他,还问他够不够。
这些终将成为柳仪景近期难以启齿的事情。
并且从中得到了难以启齿的欢愉。
事必,两个人背靠着背躺在荒郊野岭,晚风吹在皮肤上,还有些凉意。
吹散了身上的燥热,还有心底的怒火。
越清规回过神后,悔恨交加,望着周身凌乱的场景,以及身旁呼吸声孱弱,且遍体鳞伤的柳仪景,越发悔恨羞耻。
但他也顾不得别的了,该不该做的事情,反正他也做了。
起身,沉默着将衣衫拢了起来。越清规穿戴整齐之后,才侧着脸道:“对不起。”
旁边的人并没有反应,好似根本没有听见。
“对不起,师妹,对不起,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把剑递了上去,越清规扬起脖颈,坐等身后毫不留情的一剑。
可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他觉得奇怪,犹豫了片刻,才转身回望。
便见柳仪景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俊脸绯红,双眸紧闭,露出的手臂。还有大腿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让人不敢直视。
“师妹,醒醒,师妹!”越清规伸手推了她几下,见没有反应,便抬手一触他的额头,“好烫……师妹,你生病了。”
柳仪景从前是玄门修士,身子骨强劲得很,一口气都能吞下一头牛,哪里那么容易就生病了。
现如今却是女儿身,本就娇弱些,又无灵力避护,方才还被按倒在地,行了那么久的事儿,光是姿势就换了好几个。
夜里的山间还是有几分冷意的。
因此,柳仪景病了,并不奇怪。
另一厢,洛月明等人追查凶杀案,直接查到衙门里去了。
在得知了死者身份之后,徐忆轩那小姑娘早也哭,晚也哭,哭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痛断肝肠。
洛月明忍不住感慨,想不到歪脖子老树培养出来的好苗子,还挺感性的。
其实在修真界,人们对生老病死看得挺开的。
毕竟修真者若是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元神就会很强大了,只要有一息尚存,就有再度归来的可能。
遂对死这种事情,还挺看得开的。
但不管怎么说,徐忆轩能为几个同门师兄弟的死,哭得如丧考批的,看来平日里交情不错。
所以徐忆轩过来找洛月明,还当着他的面,嗷嗷乱哭时,洛月明还挺好脾气地宽慰她道:“徐大小姐,生老病死,人之常态。人死不能复生的,你也别太难过了,倘若哭坏了身子,可是要影响日后修行的。”
“我……我哭,才……才不仅仅是为那些同门师兄弟哭!倘若……倘若他们真的……真的奸淫了那女子,才招来的杀身之祸,那他们就是活该,死不足惜!”
洛月明一听,当即一个好家伙,这小姑娘看得还挺通透的啊,遂郁闷不解地问道:“那你还哭成这样?”
“你以为我想哭么?是我一哭起来,就停……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啥?
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洛月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哭得停不下来了。
便以为徐忆轩又在耍大小姐脾气,遂也没当回事儿,直到看见徐忆轩哭得直抽搐,甚至把血泪都哭出来了。
这才惊觉了事情的严重性。
谢霜华手疾眼快,抬指一探徐忆轩的眉心,哪知玉簪又横插一脚,出来捣乱,在徐忆轩的周身一转,那血泪簌簌往下掉。
其余人都在外头候着,一听见动静纷纷闯了进来,惊见徐忆轩的惨状,纷纷怒斥道:“你们对少主做了什么?快放开她!”
“关键是,我们没动她啊,是她自己一直哭一直哭,还把血泪都哭出来了!”
洛月明两手一摊,甚无辜道。
但也明白此事有异,而且问题还出在宋子轩的那支玉簪之上。
奇也怪哉,之前听徐忆轩的描述,以及玉簪对她的态度,洛月明还以为宋子轩虽然痛恨徐宗主,但对徐忆轩还算顾念旧情。
谁曾想竟并非如此。
长情看了一眼,忽然上前一步,将徐忆轩打晕过去,那玉簪见状,发疯一般往长情身上刺来,又被谢霜华一把攥在手心里了。
“你们的灵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死了这么多同门,你们的大小姐又成了这副模样,还不赶紧传讯给你们宗主,让他赶紧过来?”
众多扶音谷弟子不是没传讯,可传讯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了,半点回应都没有啊。
也许宗主他老人家根本也不在意死的这区区几个弟子。
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能再度传讯出去,希望宗主能尽快赶来。
洛月明本来还想批评长情,怎么能这般辣手摧花,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如今见徐忆轩昏迷不醒,血泪也不再往外流了,效果立竿见影。忍不住又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衙门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众人辗转回到了客栈。
在住房的事情上,又出了点状况,就是扶音谷的弟子身上都没揣银子,先前徐忆轩又砸人家的客栈。
因此,那店主死活不肯让扶音谷的弟子入住。还口口声声说,天底下没有白住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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