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远远不及屋内的动静,弥漫着浓郁的濡湿,以及甜腻的腥咸气。
“大师兄……是……啊,是月明错了,?是月明错了,?大师兄,别……别动!”
洛月明气喘吁吁,满脸都是异样的嫣红,一双眸子似含着一汪春水,长睫濡湿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双腕被绑出了红痕,?冷风从底下一吹,?哪哪都一片泥泞濡湿。
才一抬起脸来,谢霜华就忍不住凑近舔了一口小师弟的眼睫。低声问他:“哪里错了?”
“哪哪都错了!”
洛月明嘴里嗷嗷乱叫,?说自己错了,可实际上身体很实诚,只要大师兄的动作稍缓,?立马在其身上摇摆,扭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媚骨天成。
谢霜华完全没看出来,小师弟到底哪里知错了,永远都是嘴上知道错,下次还继续。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了欲。
将手完全松开之后,任凭小师弟在他怀里摇摆。洛月明的喉咙里汩汩的冒着气泡,哭着骂大师兄欺人太甚。
谢霜华抬了抬手,无辜摇头:“我没有……”
洛月明微微一愣,看着大师兄空着的双手,这才惊觉后腰上的压迫感不知道何时消失了。
也就是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他自己在动!
有了这一惊天发现的洛月明,下意识就要从大师兄的怀里爬下来,耳边猛然传来一声“月明。”
唬得他上半个身子都斜出去了,可下半个身子还在大师兄怀里疯狂摆动。
洛月明又双叒哭了,流下了悔不当初的泪水。
他早就该知道的哇,不管是大师兄还是心魔,都不是他能随意撩拨的。
这下好了,赔了屁股又软了腰,坐在大师兄怀里,扭得像条蛆蛆猫。
巨大的悔恨笼罩在他的头顶,洛月明一时半会儿没法接受自己的骚浪,把头往谢霜华怀里一埋,哇哇一通乱哭:“我不管,我不管!就是大师兄欺负我,是大师兄逼迫我承受的!大师兄不能松手,得把手放回去!”
谢霜华:“……”
谢霜华:“……”
谢霜华:“……”
“呜呜呜……大师兄太坏了,气的我胃都疼,我不管,大师兄就是坏……”
洛月明嘴里胡乱念叨着大师兄的坏,浑然忘了,他胃疼根本不是被气的,而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狠狠抵着他的胃。
想尽一切办法,将所有的错都甩在大师兄的身上,还恶人先告状,啃着大师兄的颈窝,含糊不清地哭:“明明是大师兄先撩拨我的,生得那般好看,我又没什么定力,还非在我眼前乱晃,扰了我的心境,现在……现在还……还让我认错,我哪有什么错。”
谢霜华:“……”
“我不管!反正就是大师兄的错!”
二人贴得紧密无间,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外头大雨倾盆,根本没有要雨停的意思。
少年的哭音掩在大雨里,隐隐约约地听不真切。
“好,是大师兄的错,让月明受委屈了。”
谢霜华如此道,果真把手再度放回了洛月明的后腰,然后渐渐握紧,趁着外头雨势猛烈,将人紧紧禁锢在怀中。
微微曲起双膝,让洛月明在他怀里坐得更紧,更稳,抬手挑起一缕长发,微一用力,就捏出了水来。抵着小师弟的耳畔,谢霜华压低声儿道:“月明,你的心思不老实。”
洛月明啜泣不止,听见这话,当即都没过脑子,二话不说就跟个孩子一样反驳道:“大师兄的心思才不老实!”
可他越是逞一时嘴上之快,另外一张嘴就越是受苦,被大师兄草得嗷嗷乱叫,眼泪珠子噼里啪啦乱飞。
谢霜华抬手拍了拍小师弟圆鼓鼓的后面:“老实了么?”
洛月明羞愤欲死,根本不肯吭声,死死咬紧牙关,感受到大师兄年轻气盛跳动的蓬勃力量,才惊慌失措地大叫道:“老实了,老实了!不骂了,我不骂了啊!大师兄,饶命啊,我这身子骨经受不住大师兄的磨挫了,大师兄不怜惜月明,也该想着未来的日子!”
顿了顿,他气沉丹田地大喊一声:“要是弄坏了身子,以后月明怎么给师兄生孩子!”
“!!!”谢霜华立马肃然道:“孩子?你要给我生孩子?”
洛月明:“是啊,所以说,先吊着,下回再……”
谢霜华道:“你是天生炉鼎之体,恢复能力异于常人。你怕什么?”
洛月明:“……”
是哦,他可是天生炉鼎之体,不管被草成啥样,也能在一夜之间恢复如初,就是松成碗口,也能再度紧密无间。
而且,天生炉鼎之体,最适合给修真者疗伤了。
柳仪景那小狗东西,也不知道突然得了什么机缘,就跟雨后的庄稼地似的,蹭蹭蹭地往上拔。
再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不能纵容柳仪景继续在修真界兴风作浪了。
而大师兄的无情道早就破了,现如今与心魔又无法合而为一,修为虽然不低,但也很难再有精进,最好的修炼手段,就是没日没夜地同洛月明这个小炉鼎双修。
想清楚这些后,洛月明突生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他的肩上有责任,心里有信念,与大师兄双修不仅仅是为了图快活,更多的是为了提升实力,保护身边所有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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