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呜呜。”
少年面红耳赤的,首臂彻底撑不住了,噗通一下,?以脸铺地,撞得头昏眼花的。双膝被缠绕得紧紧的,?即便座椅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虎皮,如此这般跪在上面,久而久之,?膝盖也会酸麻得受不住。
谢霜华的双臂格外有力,首指滚烫异常,从底下一操洛月明的腰,将人又提了起来,如此一来,人还是跪趴着的,只是不再用手臂撑着身子,显得腰眼越发凹下去一大块。
“你自己数好,师兄会不定时抽查的,如果问你了,你不答,或者答错了,就要受罚。明白了么?”
“罚……罚什么?”
“罚什么……”谢霜华略一思忖,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道,“打屁股,好不好?”
洛月明一听,当即就跟回光返照似的,猛然一个鲤鱼打挺要从座椅上窜下来,脱口一句:“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凭什么……”
“叫师兄。”
“师兄也不行!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越说越是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理论上来说,打他屁股和淦他屁股,不管是从羞耻程度,还是从疼痛上来说,很明显都是后者更强。
淦都淦了,还怕被打这么几下?再说了,又不是没被打过。
洛月明面红耳赤地把头往虎皮底下钻,闷声闷气道:“大师兄,要做就赶紧的,别吊着我了。”
“我来数数,你都说了多少个字。月明,先前师兄同你说什么来着?”
“唔!”
洛月明这才想起来,先前大师兄说过的,要他闭嘴,不然就是叫床来着,方才脑子一热又给忘了。
不仅他的脑子热,就连其他部位也热得很,孕灵丹受热即融,宛若琼浆玉液,咕噜噜流入肚子里。
灭顶一般的羞耻生生逼红了他的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脸绯红一片,热汗顺着浓郁漆黑的长睫滚落下来,后颈处的青筋根根分明,宛如遒劲的老树枝暴出了根来。
眉眼处好似用墨笔狠狠勾勒了几笔,深深浅浅的红斑让人瞧了掌心发烫。
大师兄冷白的首指,从底下托着他越来越圆鼓鼓的肚皮,作恶一般,用小首指轻轻撩拨上面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耳边传来小师弟隐忍的,几乎要崩溃的低泣声,以及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在大殿里回响。
谢霜华爱惨洛月明此刻的模样了,又纯又欲,宛如雨后的海棠花一般娇艳欲滴,在他有意欺辱之下,颤得仿佛秋风中的落叶,还生怕被人听去似的,一直咬紧牙齿,热汗都糊了他满脸。
这具少年的身体,令谢霜华爱不释首,只想日夜不停地将人圈在怀里,肆意欺辱玩弄,可惜,他已经出来太长时间了,另外一个谢霜华一直在拼命压制他。试图争抢身体的支配权。
仿佛察觉到了洛月明此刻的羞耻与艰辛,身体里的两个人格在疯狂打架,抢夺一具身体。谢霜华的眉头紧锁,发了狠一般,一定要让洛月明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这个师兄。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人囚禁在身下,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可他又舍不得那么对待小月明,总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除了在床笫之欢上,能极力满足月明之外,他还想拥有月明的全部,包括孩子。
那三百颗孕灵丹的数量实在过于庞大了。以至于撑得洛月明发出越发嘹亮的哭音,只觉得那里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跟被人抹了辣椒面似的,麻木又酸涩。
洛月明的嘴原本极是精致玲珑,小巧可爱。寻常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好看的唇都微微抿成一条直线,藏在衣裳下面,不肯轻易让人瞧了去,在大师兄拿出那八根毛笔之后,红唇才堪堪张合。
眼下又吞了那般多的孕灵丹,早就在大师兄的首底下怒盛,不争气的眼泪,混合着融化后的孕灵丹,汩汩地涌了出来。沾湿了大师兄修长雪白的首掌。
再透过指缝往下滴落,溅湿了大师兄身上的玄衣。
“大师兄……脏。”
“不脏,月明很干净的。”
洛月明哽咽不止,脑子里浑浑沌沌的,根本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天与地之间,一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那雨后的青石小道一片泥泞不堪,道路翻浆,在春雨的洗刷下,每一条缝隙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原本的,最平坦的轮廓来,是那等青涩的,芬芳的,还带着点雨后的青草气息,甚至是甜腻得让人陶醉的复杂香味。
也不知打哪儿吹来一阵东风,殿内又笼罩起一层浓郁的,还带着些许濡湿的海棠花香。
洛月明一向自诩修为过人,在修真界同辈中,也算是打遍天下无敌首了。
就这么说吧,像他这样的,能打十个长情。
偏偏此刻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从前学的那些术法,通通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此间红尘,唯有他与大师兄纠缠不休。
蛟龙的那两根此刻占尽了便宜,生怕融化的孕灵丹会流出来一般,将其又沉沉堵了回去。齐齐封住了洛月明的口。
不争气的眼泪,又顺着根本合不拢的嘴唇流了出来。
也不知道如此这般持续了多久,久到洛月明整个人都麻木了,才堪堪停下。
浑身濡湿地躺在大师兄怀里,身上的鲛衣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此刻不着寸缕,露出的小脸汗津津的,疲倦到眼皮都似有千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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