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因为怀了身子,姿色每况日下,不得不同时应付几个恩客。当时那坊间还有人借此攀比,赌谁能在床上把她腹中的孩子弄掉。
好不容易生了孩子,连带着幼年的孩子都过得风雨飘摇,后来那妓病死了,据说得了不干净的病,身子也被掏空了,临死前将幼儿托付给了一个经常来玩的嫖客。
可那嫖客也不是啥好人,见那孩子小小年纪有几分姿色,就将人卖了,欲备当个炉鼎养着。
后来孩子逃了,逃命的半途中遇见了谢霜华,这才获救。
越清规同母亲姓越,本名叫越卿。幼年被人圈养那会儿,遭人灌下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容貌生得没什么阳刚气,是那种江南女子一般的温婉动人。
谢霜华觉得此名不好,也为了替这孩子掩藏身份,便替他改名为越清规,很他娘巧合的是,清规也是月亮的意思。他希望这孩子,以后温润如玉,风清月皎。
当然,很令人唏嘘的是,越清规这个小龙蛋拜入师门后,师尊以他怨气缠身为由,封印了他的记忆。
因此,原文里越清规至死都不知道,原来当年救下他,替他改名的人是谢霜华。还曾几个师兄弟在一处,将昔日恩人按跪在床笫之间,折磨了一遍又一遍。一夜又一夜。
洛月明琢磨着,要不然直接抽他一耳光,破口大骂他是个娼妓之子?
或者是想方设法解封他的记忆,让他此生都活在痛苦与耻辱中?
方法行是行,就是过于残忍,倘若因此令小龙蛋想起往事来,岂不是又多了一人同自己争抢大师兄了?
于是,他决定换种方法,于是乎,洛月明抽出小龙蛋腰间的长萧,又将人摇醒,故意大声道:“我要把这管长萧折断!再丢进粪坑里!”
这管长萧是谢霜华暗地里赠给越清规的弱冠之礼,一直以来,都被越清规误以为是师尊所赠,宝贝得不行。
越清规当即就急切道:“月明,不要!还给我!”
“你让我还,我偏偏不还!”洛月明霍然站了起来,一抬右腿,作势要当场将长萧折断。
越清规既急且怒,猛然呕出一大口黑血来。
如此,洛月明赶紧故技重施,替他清理干净余毒。
至于小师姐,那简直太容易了,随随便便威胁她几句,就说先前小师姐吃的烤鸡,是吃菜青虫长大的。小师姐平生最怕菜青虫,当即就哇啦哇啦,不可收拾……
等谢霜华挨个替他们输送完灵力,脸色苍白了许多,洛月明把玩着长萧,心疼得不行。
忙上前将人搀扶着坐下,有心先喂他口水喝,结果水都被那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分了。
洛月明看着他白生生的脸,恼道:“大师兄!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本来就一大堆陈年旧疾,再不好好将养,以后怎么给我生……”
话音戛然而止,险些把生孩子脱口而出。
谢霜华蹙眉瞧他:“给你生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大师兄以后怎么给我深深的疼爱!”
这话风硬生生地被他掰了回去,可很快,洛月明又意识到不对头儿。
为啥是谢霜华给他深深的疼爱,明明应该是自己给他一步到胃,深不可测的疼爱才对!
年下攻永不认输,扎起!扑棱着翅膀扎起!
于是故作矜持,实则慌乱地解释:“我指的是情感层面上的。”
谢霜华抿唇,缓缓吐出一句:“你不刻意解释,我也未必想歪。”
“……”
完了完了,这下子大师兄会不会觉得他特别不要皮不要脸,心思特别龌蹉不堪,人品特别低劣?
脑中一瞬间闪过无数种念头,却还是败给了谢霜华的下一句话:“月明,大师兄那夜对不住你。”
洛月明呆愣了足足半刻钟,很快就尖叫一声,见鬼似的,手脚并用往后乱爬。满目惊恐道:“大师兄,克制,克制!千万别让心魔出来!大师兄,你可是仙门名士,高岭之花,天剑首徒啊!”
“仙门名士,高岭之花,天剑首徒……我?我不是。”
“你是,你是,你就是!”洛月明失声尖叫,后背砰的一下,撞到了石壁上。
谢霜华的面上流露出几丝迷茫,很快便被欲色掩盖,他步步紧逼,脚踩着洛月明的衣衫,逼得他不得再往后退。
忽然半蹲下来,单手一钳他的下巴,那手掌惊人的滚烫,似要将下巴硬生生地捏成齑粉,洛月明吃痛地往后一缩。
撕拉一声,被大师兄踩住的衣衫碎裂,洛月明只觉得腰腹一凉,赶紧伸手去捂,支支吾吾地道:“大师兄,不……不行!我……我不举啊,我不举的!!!”
“真可怜,小小年纪,如何得了这般顽疾?”
谢霜华面露怜悯,原本淡如琉璃色的双眸,此时此刻,也不知是受情欲所逼,还是因心魔导致,赤红如血,深沉可怖,冷笑着道,“不过,这种事情本就不需要你行。”
第22章 我就是传说中的年下攻
什么叫作不需要他行?
身为一名年下攻的后起之秀,洛月明觉得自己受到了史无前例的侮辱!
啊啊几声恶狼咆哮,用拳头捶着地面,是时候展示年下攻真正的魅力了。
洛月明一咬牙,一狠心,猛然抓过大师兄的衣领,往旁边一扯,撕拉一声,入目是晃眼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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