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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页
    “你……”
    于九看了一眼旁边的祁子童,觉得十分陌生,这位漂亮阿姨是谁?“您是?”
    戈今羽作为一名医生,对于病情的敏感度是很深的,她指了指自己,“我是谁你知道吗?”
    “不认识。”
    戈今羽看向祁子童,祁子童走到于九的床边坐下,“祁喻闻是谁你知道吗?”
    “祁喻闻?不认识。”
    戈今羽:“……”
    祁子童:“……”
    “你自己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
    戈今羽突然插了一句:“你现在是排名前十的富豪。”
    于九嫌弃地撇了撇嘴,“我现在没在做梦我知道,说点正经的吧!”
    祁子童说:“她说的没错,你继承了大量遗产。”
    于九觉得真是世界大了,什么牛都有人敢吹了,”小母牛迎风劈叉,我看你是吹牛逼,吹得还是我的牛逼。”
    “……”这记忆全忘了,她的九言九语倒是依旧蓬勃发展。
    戈今羽突然把祁子童扯起来带到门外去,祁子童不适地拉开她的手,两人面面相觑。
    “阿姨,于九的大脑有一定的创伤,我去找脑科的医生过来看看,我这方面不太精通。”
    “嗯。”
    祁子童站在门外看了看于九,只见她仰躺着,还在尝试着动弹,但尝试数次后无果就躺尸了。
    站了一会儿后,她又重新走进去坐在床边,淡定自若地说道:“于九,我是祁子童,你的未来婆婆。”
    “……”
    于九眼皮一动,扭着自己还戴着固定器的脖子去看着她,脱口而出:“卧槽?刚说完我是排名前十的富豪,现在就说我要结婚了?”
    祁子童长相优越,保养到位且一点都不显老,虽然已经五十几岁,但看起来就像三十几岁。如此可见,她的女儿一定不丑。
    祁子童的嘴角微微扬起,“对啊,你要结婚了,和我女儿。”
    于九还是半信半疑,失去记忆的人没有安全感,更何况是她这样谨慎的人。
    “真的假的?我怎么就要结婚了?”
    “嗯,奉子成婚。”
    “……”
    同性就算了,还是奉子成婚?编也编一个正常点的吧。
    “那她人呢?”
    祁子童现在可不敢把祁喻闻带过来,便扯了扯她的被子强行打断话题:“好好休息,等会医生过来给你检查,有事我们以后再说。”
    于九说了一声“好”,心说这其中一定有鬼,说自己有一个怀孕的未婚妻却不带过来……而且两人都是女的,怎么怀孕的?自己该不会是绿帽侠吧?
    不久后,戈今羽和一个脑科医生过来了,然后于九二话不说就被推着拍了片。
    医生指着CT说:“于小姐的大脑里有血块,压到了负责记忆的那一块。”
    祁子童问:“可以做手术取掉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建议,这个血块大概率会自己消除,于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建议再进行一次手术的。”
    祁子童听到会自行消除就放心了,记忆什么记忆的,也不是太重要,命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祁喻闻那边,于九对她的感情本就是马马虎虎,忘了就忘了,差别也不大。
    而且有一个孩子在维系,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于九听完医生的话,陷入了自我思考,她的眼睛往旁边瞥了瞥,又往下看了看,说:“给我动手术吧,死了也没事。”
    于九不喜欢这种失忆的感觉,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听陌生的人讲述她的事,真假有几分她难以判断,还不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祁子童摇摇头,这种明明可以自愈的病,没有必要抱着风险去动手术,就拒绝了于九的想法。
    事情没得商量。
    与此同时,祁喻闻正因为害喜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她看病,还是那位美女医生。
    美女医生心知肚明祁喻闻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程序化地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大小姐,这是正常现象,您不用太着急。”
    祁喻闻面带微不可查的嫌弃,已经在心里计划着辞退这个庸医了,“正常?你时不时干呕也正常?”
    “您是孕妇,现在……”
    “什么?!”
    医生被吓了一跳,猛一抬头就看见祁喻闻那不可思议的表情,自己难道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对……对啊,您是孕妇,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害喜是正常现象。”
    祁喻闻恨不得把这人一巴掌扇飞,“我什么时候怀孕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确实是啊……”
    医生不明所以,这有什么好否认的?
    祁喻闻深呼吸几口气,觉得不可思议。她的女朋友难道不是于小姐吗?怎么会把肚子搞大?
    难道是自己出轨?
    祁喻闻抿着唇,这万万不可能。
    就算她现在失忆了,她也能确定自己心里喜欢的人是于小姐,自己不可能会外遇。
    “我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医生正要回答是于小姐的时候,就听祁喻闻一脸怨恨地低声呢喃一句:“野种。”
    “……”
    声音虽小,但医生听力很好,“野种”二字她是听得一清二楚。
    医生一脸吃了屎一样的表情,祁喻闻居然会说她和于九的孩子是野种。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时候,她后知后觉发觉到不妙,“祁总,您是失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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