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有些惊讶地看着易世,易世表情严肃而认真,她想了想,没有挣脱易世的手,又走回对面坐了下来。
“易总,您刚刚说,其实您连怎么养女人都不会,您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那么事不关己,那么无所谓,就好像刚刚被表白的不是自己
易世有些烦躁,第一次说出这种话,他险些咬了舌头,而这个女人就这样的反应?
“你不愿意?”
元若笑了:“易总,从合同关系,到您所谓的养女人,再到现在您说女朋友,我们的相处模式不会变化,只不过是换个头衔罢了。”
“其实我不知道您在坚持什么,我这么普通,如果是因为我拒绝您让您觉得我有所特殊,只要过段时间不见,您就会觉得我没什么了。”
“我本来的计划就只有一个合同的时间,我本身并不是重欲的人,这个多月来,配合您的节奏,我已经很累了…您就放过我吧。”
易世有些恍惚,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好像不认识了
这么理智而能言善辩,是他完全陌生的模样
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女人
一开始是习惯,床上认识的人他向来不会过问太多
后来觉得没必要,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以为时间还很多
现在想想,他连元若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工作是什么都不清楚
每一次就算是送她,也只送到地铁站
他还以为是她贴心,不让自己跑太远
现在想想,应是她根本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信息
易世有些头痛,不是他从来没想过要了解她,原来不过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他坦诚相待,从来没有过
连他都带她去过自己的家啊
工作,生活,不经意间总该聊起来,可她几乎一句都不曾说过
如果现在放她走,那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这个念头又在他脑海里出现
他把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一股无力感遍布全身
他许久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元若也没有把手抽出来,就静静地等待着。
“不行。”易世抬起眼睛,“你现在不能走。”
——至少要等到我想放手的那天
“至少要把今天过完,今天是最后一天,不是吗?”
元若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表情微楞,语气有些犹豫:“有什么差别吗。”
易世清了清喉咙,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既然你说要好好告别,你说得有多为我考虑的样子,可这只是你一个人圆满,我连条件都不能提?”
很可笑,明明一开始他怕元若粘人,一直在推开她
如今元若一直要离开他,他却抓着不放
俨然变成了粘人的那个
真是讽刺
元若把胳膊从易世的手里挣开,垂着眼睛,思考了许久。
她知道易世要的今天过完才算结束意味着什么。
按理说不能去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情形会容易失控。
易世的态度没有像上次那样极端,但提出的条件最后的结果仍然是她无法拒绝。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拒绝,都已经把话挑明了,就不该再有什么身体接触
可是她明白,拒绝了可能会让易世的情绪反弹,引起什么更恶劣的后果
既然选择了这种告别方式,就是要一劳永逸,反正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不过就还是走到了那一步而已。
元若暗暗地深呼吸,攥了攥拳头,给自己勇气,然后微微的点了下头。
易世没有再伸手拉她,转身向门外走,他知道元若既然同意了,就一定会跟上来。
元若跟着他上了车。
这一次真的是“分手炮”,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关系,索性不空洞的对话,元若甚至连去哪里都没有问。
一路无言。
直到东都大酒店几个霓虹大字出现在视野里
走进大厅,初见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
打开1708的大门,几天前还来过的地方,因为被赋予了“最后一次”,也变得有些意义不明。
元若跟着易世走进屋,把门带上,靠在门上,微垂着头
这间屋子的每一处都有两个人的痕迹。
易世转过身,仍然没有多话,转过身,把她抵在门上拥吻。
舌头一遍一遍的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好像怎么也舔不够。
元若好像感受到了易世的不舍,一时间有些忘情,最后一次,热情一点也不是不行,留下一点点美好的回忆也不是不行,自私一点,也不是不行。
唇舌交战,元若开始回应起来
原来只需要一个动作,尴尬感就会消失不见。
元若用力地嘬住了易世的舌头。
一把火一瞬间从胃烧上了易世的头。
因为之前约在西餐厅,元若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长度过膝,该露的地方一处没露,像个活生生的修女。
她或许害怕自己打扮得用心,会显得要再见的决心没有那么明确,所以特意穿得保守了一些。
可越是保守禁欲,越能勾起易世这种男人的占有欲。
易世拉开了她礼服侧面的拉链,从腰部到臀部全都一览无遗。
他的大手划过元若的肌肤,捏了捏她滑嫩软弹的臀。
易世的呼吸开始发沉,动作也加了力度,口中仍不停地互相交换着甘甜的津液
两个人离得太近,易世有些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元若的的眼睫毛一颤一颤。
她在接吻的时候闭着眼睛了
闭着眼睛!
易世嘴里发苦,“最后一次”这种落差他不能接受,这个女人就该是他的,他怎么可能放手送别人?
他的手从礼裙里出来,把裙边从下撩到了上,露出元若两条修长美丽的腿。
易世的大手在她的腿上逡巡,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了一片敏感的小颗粒。
她还是那么敏感。
易世摸到了内裤,手指塞了进去,秘密花园里已经有些湿润。他食指拨弄着花园外的小豆豆,中指继续向花园深处探“蜜”,顺着滑腻不堪的甬道向前进,一下子摸到了他熟悉的地方。
这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他用了几分力按压,抠弄,得到一汩汩更汹涌的蜜汁。
分身已经硬挺不堪,这条西裤有些紧身,勒得他很不舒服。
他解开裤扣和拉链,把裤子褪到膝盖,一只滑弱无骨的小手就这样隔着内裤覆在了他粗壮的阴茎上,轻轻抚摸。
易世全身一绷,险些失守,她有多久不曾这样了?以至于他都有些忘了,最开始的时候她似乎很配合很配合......
女人的主动是最好的催情药
易世有些难耐,很想直接扒了两个人的内裤就开操,可是隐隐的又有点想知道,她以为的“最后一次”,会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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