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楼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苏凌薇竟然会拒绝得如此直接。
三十个亿摆在面前,只为了换一张美容药膏的秘方,如此巨大的利益诱惑,苏凌薇竟然对此不屑一顾!
“凌薇你一定会后悔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要知道,这可以我看在你我老同学一场的份上,才从那些老外手里争取来的条件!要是等他们自己分析出药膏的配方,那时候你后悔就晚了。”
王玉楼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次劝说道。
不等苏凌薇回答,洛天却冷冷一笑,轻蔑地道:“王大少,这种骗小孩子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说了。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么,会信你的鬼话?”
“那些老外,之所以狠心拿三十亿来买配方,恐怕是因为以他们的科研水平,根本无法分析出我们公司药膏的成分和配方吧?”
洛天自信满满地扫了王玉楼一眼,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这……”
王玉楼一时竟然有些懵逼。
该死的,竟然被这臭小子猜对了!
要知道,从佳禾集团的美容药膏火爆销售的第一天起,几家国际大牌公司,就买来了样品送到各自实验室进行研究分析,试图找出这些美容药膏的原材料和配方。
可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是,这种美容药膏里面有一种成分,根本无法在他们的实验室进行合成,用他们首席科学家的话来说,这种材料成分,以他们的科学水平根本无法研制!
听到这个消息后,几家国际大牌的老板都懵逼了!
这怎么可能?!以他们堂堂发达国家的科研实力,竟然无法研制出这种美容药膏的成分?那为什么科研落后的华夏人就能研制出来?
正是因为老外的实验室无法仿制,所以才让王家替他们出面,用钱来买配方。
而国外大牌商们纷纷推测,佳禾集团之所以能拥有如此科研水平,肯定是有一名神秘科学家在背后相助!
“苏总,我知道,你们公司肯定招来了一名顶级科学家,所以才能研制出这种药膏!”
王玉楼皱了皱眉头,一脸阴沉道:“既然你不将药膏的配方交出来,但我们依旧可以通过高薪聘请这名科学家,来获得药膏的配方。到时候,只怕我们之间要发生一些不愉快了。“
听到这话后,苏凌薇愣了愣,接着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王玉楼。
这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王玉楼皱紧了眉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王大少,这位‘科学家’,其实你已经见过了。”苏凌薇揉着太阳穴缓缓道。
“谁?”
“他!”
苏凌薇指了指洛天,俏脸上浮现一抹深深的无奈。
“这不可能!”
王玉楼立刻摇了摇头,他根本不信洛天是传说中的神秘科学家。
“我来之前,曾经看到过这名科学家的照片,虽然也很年轻,跟这小子有几分相似之处,但绝不可能是他!”王玉楼气呼呼地道,“这小子先说他是保安,又稀里糊涂变成了副总,现在又变成了科学家?耍我呢!以为我是傻子么!”
洛天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道:“难道我外表看起来就那么像野蛮人么?老子真的是科学家啊!”
“我信你个大头鬼!”
王玉楼直接摔门离去。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像今天这样憋屈过!
隔了好几天,段坤两口子的伤势已经好转,经过医生检查,选在当天办理出院手续。
当初刚送进医院时,医生曾经断言,段坤这辈子绝不可能再站起来了,恐怕要一辈子在轮椅上渡过,而段坤的老婆伤势虽然稍轻,但由于怀孕被人殴打至流产,很可能以后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
但自从服用了洛天那两颗丹药后,段坤两口子伤势以飞快的速度恢复,仅仅不到一周的时间便恢复如初,甚至体质比当初还要强健了不少。
这天办完出院手续后,洛天亲自在凤仙楼摆了一桌宴席,邀请了刘子扬等几个江南商会的兄弟,一起来替段坤接风。
吃饭的时候,洛天忽然收到了苏凌薇打过来的电话。
“姓洛的,明天晚上你有空嘛?”
“有空,怎么啦?”
“上次那个来谈判的王大少,你对他还有印象么?”电话那头传来苏凌薇的声音。
洛天鄙夷地嘲笑道:“哦,当然有印象!怎么了?”
“他刚才打电话过来,说要为上次的事道歉,特意约你和我明天去凤仙楼吃饭。”
“好的,我一定去。”
洛天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王玉楼上次理应对他恨之入骨才对,怎么可能突然向他道歉,还要在凤仙楼摆下宴席请他吃饭?
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这里,洛天放下酒杯,准备去上个厕所。
离开包厢,经过隔壁包厢的时候,由于隔壁包厢门被关牢,洛天透过门隙看到,里面坐了七七八八几个壮汉,地上还摆着一个麻袋,麻袋正在扭动,里面似乎装了一个活人。
皱了皱眉头,洛天朝着厕所走去。
走到厕所前,洛天还没等进去,便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王大少,您要我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这个妞儿随身的病历我都一并拿到了,绝对稳妥!”
“鬼子六,这次辛苦你了,事情成功后,我必有重谢!”
……
洛天眉头微微一蹙,他听出这两个人中的一个正是王玉楼!
二话不说,洛天走到走廊拐角处,点燃一根烟,故意背对着走廊。
没一会儿的工夫,只见王玉楼和一个彪悍的汉子走出厕所,沿着走廊并排走,最后边聊边走进了隔壁的那间包厢。
等到二人走进包厢后,洛天这才转过身来,重新走进自己的包厢。
“老段,你听说一个叫鬼子六的人没?”
洛天问道。
段坤放下筷子解释道:
“鬼子六?听说过!这小子是江北区虎门的人!一向跟我们江水不犯河水,从来不曾到江南地界,洛哥怎么提起这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