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佳为其担保的1号符雨晴是那个双马尾女生,外表精明的武佳为什么会愿意和一看就容易拖后腿的符雨晴一起行动?
两个女性玩家之间的惺惺相惜,互帮互助?那为什么唯独剩一个汤菲菲,没能加入她们的阵营?
当然了,武佳无缘无故踩了7号程沂一脚,这一点也极为可疑,不去怀疑其它人,轻易就认下赵安的女巫身份,单单踩7号一脚,仅凭她口中的女人的直觉?
恰好她下一个发言的就是程沂,程沂的穿着职业性显著,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长相斯文,被踩作狼人也不生气,反而推了下眼镜慢条斯理地反驳道:“我不是狼,武佳你不要因为我们曾经交往过就一言不合把我打入狼坑,你这样的行为让我怀疑你不是狼就是暴民,杀心太重了。”
“我是个平民,目前在警上的除了3号赵安跳女巫,剩下的就是这个昨天说自己是预言家的9号,你们为什么不先听听预言家昨夜的验人呢?万一有查杀(预言家验到了狼人)呢?”
程沂的发言,很快将赵安一边倒的优势掰了回来,说完后,程沂笑着看向9号:“预言家,期待你的发言,我过了。”
程沂暴露了自己和武佳曾经交往过的事实,很好地解释了武佳对他的杀心,看来他们之间的分手并不愉快,所以武佳才会在游戏里想置他于死地。
其实武佳的推论至少有一半是对的,程沂应该拿到了张有身份的牌,不然他面对武佳无端的指控,不可能表现得这么镇定,除非,他早已做好准备。
9号是昨天一袭黑衣跳出来说自己是预言家的人,桌面上全炀两个字静静出现在数字9的边上,那是他的名字。
全炀摇头浅笑,率先鼓起掌来:“不容易啊不容易,竟然还有人记得我这个预言家。赵安,对吧?你的发言是什么,警徽给你?你只是个女巫警徽凭什么给你,你拿警徽能有什么用,警徽流不就浪费了吗?”
全炀开头就质问赵安的目的,接着往后一靠,皱了下眉,烦躁地交代接下来的工作:“先说一下警徽流,今天晚上我去验这个7号程沂,如果程沂是好人,警徽给他,如果程沂是狼人我把警徽撕了;倘若今晚狼人没有刀我,第二天我去验一下10号,同理,10号是好人警徽给10号,要是10号是狼,假如第一天验出的程沂是好人警徽给程沂,要是他们两个都是狼的话,场上已经找出两匹狼了,我可以把警徽撕了,就这么简单。”
好不容易说完一大堆,全炀目光凌冽,将矛头直指赵安:“让预言家拿到警长,警徽流才有用,你一个女巫和我预言家抢警徽,为的什么?要不要我告诉你原因?因为你根本不是真的女巫,你是狼,昨晚我没有验2号,验的是你,刚好验出了一匹狼。”
全炀的这番话,让赵安脸色顿时白了,可惜他不能插话,憋了一大堆话在肚子里却无法施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全炀将他辛苦营造出的女巫身份无限做坏。
“3号赵安是我的查杀,现在也没有人跟我跳预言家,有我这个不怕死的预言家挡在你们前面,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所有好人把警长投给我,这一轮集体出赵安。就这样。”
全炀的强势发言,不仅让骆城云迷惑,连真正的预言家高元也给整懵了。
什么情况?
难道9号才是真的预言家?难不成我是假的?
高元不禁这么怀疑自己。
全炀的一番发言,完全是站在好人立场在玩的,虽然他始终跳预言家身份,可报出的查杀偏偏正中了赵安这匹狼,无论全炀是何身份,目前的局势都是对好人有利。
[发言完毕,3号、4号、7号、9号玩家仍在警上,没有上警的玩家请投票。]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很快到了警长投票。
除了5号汤菲菲投给赵安,其余人都投给了9号,投票结果令汤菲菲惴惴不安,她的异常投票果然吸引了桌上所有人的注意,连全炀都对她笑了一下。
[5号投给3号,其余玩家投给9号,9号玩家当选警长,拥有1.5票归票权。]
[昨晚是平安夜,请警长选择从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警左。”全炀说。
第一个发言的是10号,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干瘦男人,他身处全炀的警徽流中,显然没怎么搞清楚游戏玩法,讲话有些磕磕巴巴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平民,我是最后一个进入游戏的。反正不是有预言家吗,听预言家的就是了,我、我不知道,过。”
1号双马尾女生符雨晴,头顶扎了两个毛绒发圈,脸圆圆的,大眼睛观察了几下场上的局势,娃娃音流露几分后怕:“我也是平民,第一天我就说了我是平民,我相信武佳姐姐是个好人,昨晚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她肯定不是狼,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过吧。”
两人加一块的发言时长不到一分钟,显然在划水。
骆城云有些不悦,听不出他们身份,但接下来轮到了他发言。
没猜错的话,会参与竞选警长的玩家都是少数熟知游戏玩法的人,他只希望剩下的人别全都像前面两人一样划水,那样狼人想隐藏其中,未免太容易了些。
“我是好人,没什么身份,就是普通的平民而已,我也只能从场上发言说一下我的分析,上警的有四个人,3号跳女巫,4、7两个平民,这两人的恩怨先不去聊,9号跳预言家,9号查杀3号,那么3号的身份目前是场上最低的。看后面有没有人捞他吧,要是没人捞他,那3号就不是真女巫,这轮走查杀的3号,应该没什么问题。”骆城云在给高元递话,让高元暂时先别跳预言家,也别替赵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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