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要说什么?”
“不要不咳咳”
他笑了。
即便笑着,唇瓣也只是矜贵勾一个弧度,让人看着感觉不到丝毫的人气儿。
下一秒,他死死掐住陆希的脖子,一边吻她一边叫她,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不要这样承谷哥我怕”
静默良久,只余陆希压抑到极致的颤音,空中绷紧的那根弦总算释然,蒋承谷忙搂住她,在她脸上胡乱吻着,疯狂又急切地说:“别怕,别怕,怎么能怕我呢,我这么爱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他像是得了魔障,急切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两只手微微掰开臀瓣,只轻轻一掰便看到了含住阴茎的景象。
这小小一个销魂洞,是个口是心非的淫眼儿,又紧又骚,含着他就往里吞,越深越喜欢,出得水越多。三两下揉软了穴口,借了点她口水的润滑,没费多大力气就顶了进去。
柔软脆弱却又弹性十足的小口吞吃着粗壮的阴茎,软肉抚摸过粗大阴茎上的每一条纹路,青筋微微跳动,与男人的心脏一起发出砰砰的炙热跳声,陆希清晰地听到他喘息发沉。
她惊叫起来,眼睁睁看着那根狰狞的东西消失在她下半身,“救命救命”
性器太过硕大,一瞬间的猛入连带着穴外的肉都跟着进去了不少。
蒋承谷一掌拍在她挺翘的雪臀上,荡起一波波淫糜的肉浪,逮住她小小的舌尖,“明明前几天才干过,怎么又这幺紧?”
“妈的,天生给男人夹鸡巴的骚货!”
“谁给你破的处,知道吗?!”
她心里发毛,惊骇于他的言语,两条腿颤被桎梏着,随着操弄不断颠簸晃动,被强横蛮莽的操弄干得满脸是泪,下头咬得死紧,色情得要了命,脖颈猛地仰直了,“啊啊,深……不要——”
蒋承谷舔她的耳朵,“外面说不定有人呢。”
稀薄的氧气让她眼皮重起来,陆希猛地咬住枕头一角,枕套很快湿了一角,那一角慢慢蔓延变成一大块。
她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太过深入让她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她脱了力,四肢抽搐,毫无意识,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偶,整根狰狞粗硕的性器直直捣进穴道深处,肚子被撞得麻涨不已,她既不能哭又不能叫,不停地摇头流泪。
蒋承谷似乎有点可惜,在她耳边喟叹,“要不是不想让别人听见你的叫声,我也不会让你睡,乖乖的,听话,不要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任何声音。”
他把手伸进陆希的胸衣里,揪着她还没消肿的小乳头拉扯。
“自己玩了是不是?嗯?大了一圈,以为我没发现吗”
“居然敢骑在别的男人身上,你知不知道,狂躁症的症状之一就是性生活活跃,我没跟你说过吧,”这个男人靠在她耳边,像犯了凶恶的癔症,言语都是热烫的,“我知道的,每次你的水都特别多,怎么都舔不完,又骚又香!”
陆希惊惧不已,她最近一段时间愈发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但不想被他这样夸大地说出来,她缩着穴口,似乎要驱赶什么。
蒋承谷轻笑一声,嘴唇印在她眉心,胯下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仍然自下而上深深地干着她,阴囊拍在穴口撞得啪啪响。
陆希连说话都没气了,整个人随着操干不断起伏。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她终于哭出声来,哭到一半陡然变了调,“啊,好深……插啊啊啊……”
囊袋堵在穴口,龟头狠狠夯向骚心,蒋承谷腰腹前挺,深深射进她身体里,趴在她身上,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
他把陆希扳过去,嘴唇在她颈后急切的摩挲着,大掌摸到她圆滚滚的臀上,狠狠抓揉起来,把自己的精液涂了她一身,像宣誓主权欲的雄兽在标记地盘。
篇二·“我的哑巴孤儿”(自慰)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陆希像是被迫与兽交欢,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她,她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多少次,身体和他已经契合到这种地步。最恐怖的事是,所有事情都偏了轨,温文尔雅的身边人原来是人面兽心的变态,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抖着牙,好半响才说出话:“你就不怕被人知道”
蒋承谷似有似无地冷笑了一下,夹带着戏谑冷漠的情绪,“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以为还有人在乎你吗?”
指尖循着缝隙突然插进一指。
绷紧的小穴像是濒死的弓,下一秒就要崩溃。
她也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
当初父母两人一起创办的道场,如今换了一个女主人,这个家又多了一个孩子,多完整的家。只有她,是游离在外的透明人。
后母的无视刻薄,幼弟的生疏躲避,父亲目光的转移。
回溯到最初,一切都有兆头。
四年前的秋天,陆父带着新婚妻子和女儿到锦城旅游,意气风发。
陆希跟在大人们身后,围着一条蓝灰相间绣着白绒花的粗毛线围巾,绕来绕去在肩颈上团成一堆,看上去好怕冷,只衬出一张小小的、俏丽的脸蛋。
她不爱说话,需要回答问题时只是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那一次见面,蒋承谷那时才刚成年,仪表堂堂,笑容郎朗。三个长相相貌俊郎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陆希举起了相机,片刻之后,“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陆父揽着她的肩膀,口气里带着点骄傲:“我们希希现在是相机发烧友,看到什么都想照哩,前段时间还拿了个奖。”
她的脸上飞起一层红云,抬头时不经意和他对视,露出一个微笑,又很快低下头去,鲜活生动得叫人口干舌燥。
那笑容和视线可以让任何和她对视的人感到羞赧。
蒋承谷才知道原来一见钟情不是不存在的,只是被某些人写烂说烂了。
有一回,她被当成当地人问路,她还是没有说话,失神怔楞没有反应。
她总是不说话,对谁都是淡淡的,让蒋承谷怀疑她是哑巴。他想起了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王子叫小美人鱼“我的哑巴孤儿”,带着无限柔软的怜悯。
那个时候,蒋承谷就隐隐约约觉得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不仅是她,还有自己。
他们两家一年大概见两三次面,后来随着蒋父工作调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蒋承谷肖想陆希这么多年,又亲近不得,心里对她已经有点扭曲的渴望,经常在梦里把她全身都舔一遍,他想揉陆希的脚踝,他偷偷看过,她全身没什么肉,偏偏在脚踝倒真是肉乎乎的,圆润可爱。
两年前陆家北上访友,蒋父如果恰巧哪天没有空接待他们,蒋承谷会用车送他们去景点,陆希坐副驾驶座,陆父和他的妻子坐在后座。她全程可以一直发呆,两条小腿拘谨地并着,白得反光。
这对于别有居心的男人来说,简直是惊心动魄,他起了些不合时宜的反应,看得鸡巴梆硬。
他在路上会和后座的陆父聊天,但实际上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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