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合着被子,身上披着单薄黑纱,侧着身后脑勺向外,同时衣衫不整,露出大半的雪白脊背。
长长的青丝毫无束缚,就这般垂落在床铺,被子半盖的圆润肩头若隐若现,她微微低着头,呼吸绵长细微,似乎睡的极熟。
系统暗道卧槽,它本以为这人高贵如谪仙,却没曾想,竟也是个丧心病狂的。
就是不知道,这人前来是想杀了她还是非礼她。
茗词视线落在面前几乎的少女身上,本就深邃眼眸忽地暗了暗,复而微微拧眉,似乎有点困惑不解,像是在不明白,为何看到她时,心底总有那么几分异样到怪异的情愫。
就连下午她那副愚蠢的模样,他竟都觉得赏心悦目,心情颇好,本早已辟谷,对各种食物都觉索然无味,却还是做了不合身份,将她心心念念的食物给抢来之事。
这莫名的异样让他略感心烦气躁,似是有什么超出了把控之外,而他又无论如何都引不回来,而这些奇奇怪怪的源头,全出自这个少女身上。
从第一眼,他就变得不太正常。
对于这个狐妖,他略有听闻,却未曾多做打听,旁人皆道此女妖术高超,擅长魅惑心神,把控人心,他略一思索,觉得今日的种种不正常,应是被她的妖术给影响了。
就连他都能影响的到,这般具有威胁性的邪祟,若是今日不除,他日必有后患!
茗词眸光冷了冷,他素来占据高位,却从不觉得高处不胜寒,相反,他自知个人品行自私恶劣,平日里虽信佛,可那些不过是为了稳定暴躁不安的道心,因此,他绝不会留着个大患在日后对他产生威胁。
虽然这个大患确实与众不同。
然而,就在凌厉的杀招展现的前一刻。
床铺上的少女忽地皱着秀气的黛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紧接着白皙的小脸微微揪着,翻过了身,似是又觉得热,闭着眼,抬起了雪白的长腿,迷迷怔怔的将身上的被子给踢到床角了去。
茗词这般境界的修仙人士再深再黑的夜于他们而言都如同白昼,他能清楚看到
被子被踢走,却扯着本就裹的不太牢固的黑纱,刹那间,胸前雪白的半杯从浓稠的墨黑里跳了出来,颤颤悠悠的,白与黑交织,诱惑的人眼睛发红。
若是方才背过身去还有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这会转过身来,那便是在昏睡中的极致无声诱惑,安然恬静的睡颜,配上曼妙玲珑的柔软身姿,像是在勾着人过去,对她为所欲为。
茗词抿着唇,像是根本没想到会见到这副光景,直接怔在了那,浑身的血液逆流,全都汹涌着往下腹那处去,现在何止是心里异样,他的身躯也
现在别说让他杀这狐狸,他连他来这到底是想干什么都不太清楚了,只觉得某处有点胀胀的疼,急于发泄却又有种隐忍的煎熬。
就这么皱着眉,定定的看了她几秒,下一秒,他直接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