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喜欢,都得憋着。想都别想,燕先生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喜欢的。
而官霁白是唯一一个不怕死,敢公开说喜欢他的人。虽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她完全不怂更不后悔。
凭着这份彪悍的战绩,官霁白成功的在社交圈打响了名头,十六岁进入社交圈,二十岁混娱乐圈,气势上就没输过。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曾经自己独一份的事情,居然在燕先生年轻的时候,有那么多人都做过。
官霁白就像喝了一缸的醋,心里酸的不得了。
翩翩少年郎在最美的年纪,遇到纯情勇敢的美少女,会不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比如一见钟情?
干柴烈火?
官霁白凭借着自己出色的脑补能力,差点把自己给醋死。
“丫头?小丫头你咋了?你别哭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江辰被弄的手忙脚乱的,想要劝说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没哭。”她才不会哭呢!
她官霁白只会跟人掐架时假哭,跟男人装柔弱时唯美的哭,梨花带雨的哭,却从不会真哭。
“你看你这眼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还说没哭,你骗谁呀!我反正是不相信。”江辰情急之下,说话口音都变了,刚才还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话,这会口音怎么听也不“普通”。
真面目被人揭穿,官霁白也不演戏了,红着眼睛奶凶奶凶的骂道:“我骗什么了?骗你感情了,还是骗你媳妇了?”
江辰像看到外星人似的,惊恐的瞪着官霁白,也不知道咋了,心虚的撇开眼神。要不是皮肤黝黑,这会就能看到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上。
“我我还没娶媳妇呢!”江辰支支吾吾半天,小声的说。
俩人都没发现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在大门口好半天了,俩人都没注意到。
车后座的玻璃按下,露出男人俊美到极致的侧脸轮廓。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高挺精致的鼻梁,再到漂亮的唇珠,修长的脖颈,薄而宽的肩膀以及那自然垂落在肩头的顺滑黑发。
男人身姿笔挺的坐在后排,目光正视前方,身上没有半分的慵懒,随意。处处透着严谨,端正,温润如玉。
“大少爷,是江辰那小子,今天轮到他看大门。”开车的老五眼神略带古怪,“他好像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
第20章 打赏加更
燕辛右手不知觉的按着心脏的位置,俊美的面容浮现一丝困惑。大概过了半分钟,他才微微侧头,琥珀色的双眸凝重的注视着不远处凑在一起的俩人。
随着风飘来隐约的“媳妇”字眼,这让他的表情愈发的严肃。
燕辛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手绢,递给老五。
老五傻愣愣的看着大少爷修长如玉的手指,傻眼了。
燕辛的手又朝前递过去一些。
老五终于反应过来,接过手绢开门下车,一气呵成的走到官霁白面前,顺带公报私仇的用手肘捣了江辰一下。
“给。”老五瞪了江辰一眼,把手绢递给官霁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
官霁白也没注意到面前俩人之间的小动作,十分自然的接过手绢,习惯性的想要擦一下眼角,可一想到她根本不承认自己哭过。再说了,刚才充其量就是眼睛湿润了,这会擦眼睛未免太矫情。
不对
她本来就是个很矫情的人。
都快被原主的记忆给影响,差点变成正经人了。
于是官霁白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老五,拿着手绢象征性的擦了一下。鼻尖嗅到手绢上清冽的,似兰似麝的独特香味,让人印象深刻。
官霁白心尖猛然一跳,下意识的去看不远处的轿车。可惜轿车玻璃关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楚的里面。
官霁白紧紧的攥着手绢,脑子里乱哄哄的。
这香味,她是不会闻错的。
就是燕先生身上的味道,这种高级的定制调香,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起的。她只在十六岁时,第一次见燕先生时,闻到过。从那之后就再也忘不掉。
她曾经疯狂的想要调制出同样的香味,可却都没成功。
可是燕先生会这么好心把自己的手绢给别人用?
官霁白逼着自己压下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再去看老五已经不在了,刚才的轿车也开进了大院内。
只有江辰还在。
“你刚才干嘛不把手绢还给人家?”江辰面色古怪的盯着官霁白手中的白色手绢,那眼神跟盯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他刚才注意到了,老五想把手绢要回去的,但接到大少爷的眼神,才二话没说的上车离开。
“我忘记了。”官霁白收起自己混乱的思绪,把质地昂贵的手绢展开,细细的看着,发现手绢的锁边是全手工的,边角还绣着精美绝伦的翠竹。
如此精良的绣工,一般人可用不起。用的起的人,也不一定敢这么用。
要知道现在可是1985年,刚刚改革开放,一切都在摸着石头过河。不像几十年以后,各种炫富。
现在讲究的是财不露白,有钱人也不少,但还没到如此奢侈的地步。
不对,这里是华侨路,进出的都是海外回来的富豪。
官霁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真的是只要一遇到心爱的男人,就智商下降,跟个傻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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