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胸脯来。
男人炽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沈真顿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这种熟悉的被强迫、被侵犯的快感袭来,她深深地吁出一口气,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走过无数日夜终于喝到甘泉的人,一下子就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击得头脑发晕,只恨不得立刻回身跨坐在男人腿上求他狠狠贯穿自己!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人?这是个疯子……沈真有些害怕地想缩回手,做出来的动作却是勾住男人的手指往丘壑的峰顶攀去。
“骚货。”像是在强调肯定,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再客气。他从后面环住女人的腰不让她有逃离的可能,然后同样把右手伸进了她衣服里,从下往上大力推揉了一把她丰硕的乳房。粗糙的指腹刮过乳尖的刹那,沈真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罗绍成摸到上方被堆作一条的单薄布料,不待沈真阻止就狠狠扯掉丢到了旁边,“你这么骚,还用穿什么内衣,直接这样让大家一起透过上衣欣赏你奶子的形状和大小不是更好?”
男人无情的话语残忍地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却激起了她深藏心底的放荡欲望。沈真望着脚边可怜的那块破碎薄布,心惊于他的蛮力,又忍不住期待这样的力道用在操干自己上会是怎样。
粗重的呼吸交缠着,释放出危险的讯号,而恶魔仍在耳边诱惑低语:“想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干你么?”
“你放开我……”沈真嘴上仍在挣扎,却是挺了挺胸,将骚软发胀的胸脯送到男人粗鲁揉抓的大掌中。
果然罗绍成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放开?说这句话之前你问过下面那张小嘴的意见了么?它可是热情地邀请我摸摸它,最好还能拿个大家伙进去跟它打声招呼呢。”
今晚的罗绍成不知为何粗话连连,动作也格外粗鲁,却让沈真更加来了感觉。一听到他说“大家伙”,她就想起那天她手上摸过的触感和匆匆瞥见的狰狞巨物,思绪难以遏制地翻涌起来。她想要,想要他……沈真忍不住回头去看他,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渴望。
罗绍成觉得自己真的喝醉了,女人在不怕死地勾引他,乞求着自己在这里扒光她、狠狠地操她。鸡巴胀得发疼,罗绍成有些急切地去摸她的骚穴,隔着裤子摸到了一手的湿意。
“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我操?”
沈真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私密处猝不及防被人侵犯的巨大刺激让她一下子软倒在了男人怀里,她夹紧了膝盖,放纵自己缓缓提臀迎合他的抚摸。
罗绍成却是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诱惑道:“想让我在这干你吗?想的话就自己把裤子脱了。”
“你疯了?这里都是人!”耽溺于欲望中的沈真顿时不敢置信地回眸,一句质问却说得又软又浪,听不出有几分不乐意。
罗绍成满不在乎道:“人多怎么了,正好让大家看看,人前的沈工程师原来这么淫荡。这么一来,说不定以后找你的人更多,得从白天排到晚上了呢。”说着拍拍她闲着的手,示意她赶紧,“再不帮忙,你下面那张小嘴可要馋坏了。”
沈真呼吸起伏了好一阵,终于理智屈从于欲望,颤抖着缓缓解起了裤扣。
罗绍成抚摸花穴的动作稍歇,似乎在耐心地等待。沈真咬着牙,一手撑地将屁股微微往上抬,一手从后腰慢慢把裤子剥离,正要重新坐下时,原本箍着她腰的铁掌垫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后有什么粗糙的东西贴在了她娇嫩的花穴上。
“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湿、还要热……”
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小穴紧张的一缩,待沈真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她根本不敢想象裤子下面是怎样一副不堪的姿势,真是要疯了!
罗绍成没有半点不自在,稍稍调整了一番后当即屈起手指四处探索起来。紧张过后,淫荡的花穴似乎也明白过来那就是心心念念想要的宝贝,一边淌着热液一边急剧收缩着,像是在招呼,又像是一种指引。
罗绍成毫不费劲地顺着热度寻到花心处,轻轻地勾了勾,满意地换来更多的火热浪潮,“还是你下面的嘴乖。”说着毫无预兆地往里一送。
沈真痛得下意识往上逃离,罗绍成皱眉,右手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捏了捏,算是对她不乖的惩罚。
沈真没敢说什么。她还是个处,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她不确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就破了她的身,如果是的话……
罗绍成还在浅浅地往里顶弄着,察觉到身前的女人有些心不在焉,难免不爽:“在想什么?嫌这个不够粗,急着要我鸟枪换炮?”
沈真本就天生淫荡,缓过最初那一阵钝痛后,又慢慢得了趣,即使没有经验,小穴也无师自通地一缩一缩侍弄起入侵的手指来。
罗绍成被她咬得头皮发麻,克制不住地想,要是换了真正的家伙进去会是怎样欲仙欲死的体验。这么一想,另一只手指在她穴口缓缓打转,就待要再挤进去时,忽然察觉前方有人转头要往这儿望来,沈真刚好也注意到这动静,吓得赶紧放下腿遮挡住暴露的臀部,僵硬得完全不敢动作。
好在那人只是无意识的回头,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沈真这才放下心来,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又在四处戳弄点火。
被方才这么一打断,沈真也意识到两人这样下去极有可能会被发现,理智回笼后便骂了男人一句,也不管他会怎么想自己,爬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就寻小路跑回了宿舍。
周宇齐唱完歌,四处找不到她的人,发消息问她在哪。沈真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了眼消息,顿住了。
如果说上次找罗绍成被抓住替他手淫还能说是被迫的话,刚才的荒唐……沈真心下有愧,不敢面对自己的男友,苦恼了许久,回了句“累,先睡了。”
那边周宇齐收到消息,却理解成自己上次的莽撞至今仍给她留下了阴影。他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是那么害羞,连亲吻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次明明是单纯好心地邀请自己进屋品尝甜点,他却只顾着想占她便宜,还那么冒失粗鲁……
周宇齐越想越愧疚,站在她宿舍门前,反复地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尊重她,克制那些该死的冲动,良久把花放在门口后悄然离开。
此后好几天,沈真早上开门都能收到这样一束花,起初她还会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手写卡片或是小礼物,然而都没有。后来就只是看一眼,没什么兴趣地摆到桌子上,出门去上班。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早早躺在床上的沈真无所事事,回想起进入部队以来的种种,突然就发现,那些浓墨重彩、糜丽荒唐皆与一人有关。
真奇怪,那天晚上她骂了他就走,依照那人的脾气,这些天居然没过来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