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巴布鲁是本地人,其实这不是他的全名,全名叫:莫普提·自豪·手鼓·上尉·牧场·巴布鲁。
不得不说,非洲人的名字也很有意思,长是大家的一个印象,而且还千奇百怪,几乎把自己喜欢的因素都可以加到名字里面去。
最离谱的,名字甚至可以让一个公鸡来决定。
在非洲分布广泛的尼格罗人普遍认为,人和动物在出生时是没有区别的,只有起名之后,才被赋予人类的“灵魂”,因此起名是很神圣的事,应该由祖先来决定。
新生儿往往会以刚刚死去的族人名字命名,若没有,则族长会抱来一只公鸡,然后当众逐一诵读死去先人的名字,念到谁的时候公鸡叫了,婴儿就用谁的名字命名,这象征着新生儿是逝去先人的再生。
他们一家,受到了中国人的帮助,才摆脱贫穷,开了这家饭店。
因此,他们一家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做的菜也主要以中餐为主。那是他跟一个华人学了好久才学会的,而付出的,仅仅是一节祖上留下来的木头而已。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截木头是珍贵的紫檀木,价值上百万的。
其实,紫檀也就是在中国贵得一匹。在非洲,紫檀没有想象中那么珍贵,大量存在。
非洲紫檀木材稳定性比较好,能有效地抵抗风吹雨淋日晒,尤其是受潮后不容易膨胀,这一点甚至胜过红木木材。这种木材光泽度强,新切面微具香气,无特殊滋味,纹理直至略交错,结构比较均匀。
这种木材,弄到国内,就会被人利用,鱼目混珠,充当花梨木。
红花梨是中国民众最喜爱的木材之一,因其鲜红、美丽的颜色和或直或略的纹路吸引了很多国内用户,在国内市场交易活跃。其颜色红褐中略微带紫,涂上生漆后显现古铜色,带有一种古朴的美感。
不过,店主巴布鲁祖传下来的那节木头,属于小叶紫檀,那就肯定珍贵的。
“咦!老板还会说z文?挺溜呀!”云如龙笑道。
他的直播还开着,从上岸之后,他就把直播给开了,让国内的观众看一看真实的非洲。直播间不少看看到那所谓桑坦尼亚最大城市的时候,也很是无语。
一路上,大家还看到不少国人的面孔,看来中国跟这个国家来往确实密切。
神奇的是,这个店的老板能说一口流利的z文。
巴布鲁开心一笑,告诉大家:“不仅仅是我这,这一带很多店都说z文。不会说z文,还做什么生意?英文可以不会,但z文一定要学。”
听到这话,直播间的众多网民一阵自豪。
事实上,他们国家的教育是中国帮忙建立起来的,又怎么能离开z文这门语言?
“啧啧!我们国家的语言都这么牛逼了吗?”
“那是你不出国不知道,其实现在很多国家都开始流行普通话。”
“是呀!不要说非洲,就是欧洲,我上次在德国机场,一个欧洲妹子竟然和我飙z文,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现在国家综合实力上来,这是肯定的。不像几十年前,在国外,别人看到黄种人,就问是不是日本人。现在基本上是问是不是中国人。”
……
陈建良从进店开始,就没有说话,目光一直扫视着店里的东西。
他坐下来后,用手摸了摸桌子,啧啧称奇。
“怎么了?”卫航问道。
陈建良见店主走远,才轻声说道:“这座椅居然是红花梨做的,草!不行,一会离开,我要把他这家店搬空。”
呃!
卫航等人这才注意,这些桌椅的木材,貌似挺不错的。
让人惊奇的是,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没有人抢,说明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种木材,实在是令人费解。
其实,有这么多的红花梨木,店家完全可以不用开什么饭店,一辈子,甚至连同子孙两三辈人都可以过上比较富足的生活。
有时候,非洲人确实很没有眼光。
陈建良也是最近才开始涉及珠宝以外,其他宝物的鉴别,比如珍贵的木材等等。
红花梨的鲜红颜色很美丽,吸收了很多用户,在国内市场交易活跃。
上市的木材外观直圆,规格长而粗大,相对之下出材率高、质地优良,在原木的外表几乎找不到主要木材缺陷,干燥后尺寸极稳定。
眼前的这种木材,差不多都用于仿明清家俬现代实木高级家具和高级装饰。经营者把做出来的精品大部份摆在高级上档次的商场和专卖店展销,从颜色看来,红褐带紫,涂生漆后显见我国民间传统的古铜色,有惊人的古朴美。
他眼皮跳了跳,珍贵的木材被简单加工成这样的饭桌,真是暴殄天物。
尽管非洲的红花梨木会便宜点,但对很多人来说也是珍贵的。
国内的原料家具,其红花梨木价格都限定在了十万到二十万之间,而非洲红花梨木家具家具单件都在十万元左右。
直播间的人听了,一阵心动。
你妹的!活该你们非洲人穷,简直就是捧着金饭碗当乞丐呀!不少人还心想,是不是冒险到非洲一趟,去发财?
陈建良的情况,直播间的老观众都是知道的,人家家里的卖珠宝的,对鉴宝比较在行,应该是不会弄错的。
其实,鉴别红花梨木不是很难,花梨中有一层淡淡的荧光,如果把一小块花梨放到水中就能发现,水里漂着绿的物质,这种物质能发出一种荧光。从花梨的切面看折射的光线,只有一个角度可看到折射的光线亮明显,而其它角度则不明显,这是偏光现象。
他们上网查了一下红花梨木的价格,都不淡定了。
那饭店的桌椅,全都是红花梨木打造的,得值多少钱呀?这回,是要便宜陈建良那家伙了。
“妈的!我承认我心动了。”
“这又是发财的节奏呀!”
“哎!富的越富,我们穷的越穷!”也有人酸道。
可不管怎样,陈建良想着怎么将这批桌凳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