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
镇长暴躁地辇人,“别瞎扯蛋了,左峰山和右峰山都是山里秦家人的,别人想修路就修,关你们什么事儿?”
“什么叫是他们秦家人的?”
“人家有地契明白吗?左峰山和右峰山八九年前就是秦家人的,别人都没拦着你们去山上砍柴捡蘑菇,你们还好意思找我告状?要不要脸啊。”
“那啥,我们这不是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你们可以滚了,一天尽耽误事儿。”
“镇长,那我走了。”
“别,先等等。”镇长叫住这几个人,“山是秦家的,你们也别不拿自己当外人,平时砍柴捡蘑菇,甚至去套两只野鸡野兔子都没问题,但你们可别破坏山林啊,到时候人家追究起来就麻烦了。你们也给其他人宣扬宣扬。”
“我们知道了。”
这几个碎嘴的当天就把消息传了出去,引起了社员的轰动,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他们还不知道背后两座大山是别人家的。
“这家里多有钱才能买两座山啊?”
“这么有钱,打土豪的时候怎么没打掉?”
“呵呵,秦家肯定是住在山里的高人,别人不让你进去,你进得去吗?”
众人想到了鬼窝子的名头,说得也是哦。
李大锤从倒爷变成包公头,拉上手下的兄弟就开干,第一天还不是很熟练,搞完了一公里多。方泓带着人来验收,清除出来的宽度和长度都符合标准。
李大锤拿着验收通过的单子找秦楼,秦楼接过单子,痛快地把五十块钱拿给他。
“兄弟,好好干,路清完了,到时候还要找人修水泥路。你干得好,到时候还找你。”
李大锤心动,“可是咱们也没见过啊,这水泥路怎么修?”
“兄弟,你这眼界就小了,不会咱们可以学啊,到时候会门手艺,你拉着你的兄弟伙儿去城里给人修路去,这不是门长久生意?”
李大锤激动地拍手,“还是你有想法,兄弟,你就是我李大锤的贵人啊!”
“行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事情干好才是重点。事情干不好,也别怪兄弟不给面子,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不用你说,我肯定监督着他们,保质保量地干好。”
干了一天就见着钱了,后面还有大买卖,李大锤现在把这事儿看的紧,一定不能出差错。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李大锤拿了十块钱塞兜里,拿着四十块钱给兄弟们发工资去。
干了几天活儿,大家也熟练了,秦楼又去找李大锤,“人太少,进度太慢,你多拉一些人过来,分成一段一段儿的,你也分包出去。”
李大锤一想,这样也好,早点把路清出来,水泥路才能开始修。
秦楼盯着这里的进度,方泓和他手下的人忙着再次勘查确认进山的路线。
两边的进度都挺快,年前就把土路清理出来了,年后各种修路的设备就可以进场了。
得知他们的进度,秦清很满意。速度快的话,等她四月份坐完月子,就可以乘车去秦家寨了。
港城那边,秦澜现在是秦家在港城的话事人,因为前面两位富豪做例子,现在已经彻底打开局面了。好多走到绝路的人,拿着病例上门,秦澜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同时,秦权的消息也打听出来了,那几年港城局势也不太好,他们这样内地来的人,虽然有钱但没有关系,一样混不转。秦权到港城没有一年,带着全家去了南洋,失去了踪迹。
秦清算过,秦权还活的好好的,运势还挺旺,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让他一直没回来。
到了年节,给公婆和大哥大嫂的年礼早就托方泓带过去了,大年二十八,秦清挺着肚子,带着一家人去宝山县。
今年唐德生和方若也跟着去宝山县过年。
两家人早就亲如一家了,秦清不说,秦清爷爷奶奶和爸妈,都要请他们来宝山县过年。
一家子都走了,总不能留两个老人孤孤单单地在北京吧。
今年回宝山县过年,除了祭祖之外,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选族老。
秦家十个族老,有四个已经去世了,剩下的六个,年纪最大的都九十多岁了。
就为这个大事儿,在南方忙着生意的秦汉,还有在港城的秦澜,都赶在腊月二十九之前赶回宝山县。
秦澜穿着一身洋气的大衣下飞机,瞬间被冻成狗,楚瑜心疼老婆,赶紧把身上的棉衣脱下来给她穿。
秦澜赶紧把衣服塞给他,“自己穿上,我箱子里还有厚衣服,等会儿我换一件。”
“那我们赶紧走,知道你今天回来,族长让方叔开车送我过来,特地来接你。”
夫妻俩小跑着出去,上了车后,车门一关,暖和多了。
几个月没见到老婆,楚瑜感觉老婆又好看了。
秦澜换了一件厚衣裳,挽着楚瑜的胳膊,“我给你买了一块进口的机械表,可好看了,回去我拿给你。”
楚瑜微微一笑,“好。”
楚瑜想起他们结婚的时候,父母为了八百块把他卖了,如果他们知道秦澜手里握着这么多钱,不知道要多心疼,特别是他的大嫂。
放寒假后,他一直在宝山县秦家老宅住着,闲着的时候就给族里的孩子辅导功课。听说他大嫂还来找过他,想找他给侄子侄女辅导功课,被秦家守门的大叔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