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调整过摄像机的角度,约翰耐心的等待着保镖去请他的男主角们。
因为对正式开机的重视,约翰像一个真正的导演那样,穿了灰蓝色的夹克,还戴着灰蓝格子的扁帽,这让英俊的瑞士人看上去更加文艺。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约翰回头,看清楚走进来的人,笑脸微微一顿:“卢卡?”
来人五官跟约翰有五分相似,披散着一头略长的褐发,气势却显得更为霸道狂野,正是约翰的哥哥卢卡。卢卡身形十分高大,宽敞的房间因为卢卡的进入而显得空间局促起来:“好久不见,约翰。”
约翰保持着刻意想要保持的绅士风度:“我以为你已经回国了。”
卢卡的目光在房间中央柔软的大床和约翰之间不断逡巡,嘴角上弯的弧度渐渐展露出暧昧调侃的笑容:“你没有走,我又怎幺舍得离开呢?”
卧室被布置成即将使用的摄影棚,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约翰示意卢卡:“到客厅喝一杯吧,虽然比不上你的窖藏,但也是好酒。”
擦身而过的时候,卢卡忽然一把拽住了约翰的胳膊:“你有多久没叫过我哥哥了?”
正如约翰曾对莫昊说过那样,虽然他们的父亲将首领的位子传给了约翰,但卢卡也握有一半的实权,约翰并不会在一些小事上去激怒卢卡。所以尽管骨子里的傲慢让约翰对卢卡忽然抓住自己的动作有些不满,但他仍从善如流地微笑:“跟我到客厅喝一杯吧,我亲爱的哥哥。”
下一秒,约翰被狠狠甩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弹性十足,被床垫弹起来的约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卢卡结实沉重的躯干压住了身体。
约翰生得十分高大,宽肩窄腰,但线条流畅,并不是筋肉纠结的体型。卢卡却是十足的肌肉男,胳膊和大腿都是肌肉膨胀的形状,力量惊人。约翰无法推开卢卡,不由得紧绷起身体,连表情也因为紧绷而变得冰冷:“你要做什幺?放开我,卢卡。”
卢卡将约翰的双手压在头顶上,一把拉开了他的衬衣,那件质地良好的白衬衫在卢卡的手中像纸张一样脆弱:“鸡奸你,我亲爱的弟弟。”
“卢卡!”衬衫被撕裂的声音十分刺耳,约翰的手被压在头顶上,这让他挣扎的姿势显得无力而屈辱,愤怒和厌恶让他袒露出来的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却不能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卢卡低头,将嘴巴压在约翰雪白的胸膛上用力地啃咬。
“啊——”约翰发出高亢的尖叫,卢卡咬了他的奶头,他觉得那个脆弱的地方几乎要被咬掉了,鲜血从牙印的伤口渗了出来,约翰在床上像一条脱水的泥鳅一样活蹦乱跳,“我是首领,你这样是犯上的。”
“不要试图用大叫大嚷招来保镖,他们不会过来了。”卢卡抬起头,因为牙齿和嘴唇上残留着猩红色的鲜血,表情显得十分残忍阴冷。
大叫之后异常安静的别墅让约翰心惊,是卢卡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的保镖们,还是那些保镖根本就已经叛变了?近些年约翰致力于产业的洗白,因此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在瑞士国内绝不会出现的保全漏洞,在国外他却没有这样的自信:“谁,是谁指使你这样冒犯我?”
“太多的人对你的行径不满,你太畏首畏尾了,约翰。他们需要更强大更自信更勇于冒险的掌舵人,例如我。现在,”卢卡剥下了不断挣扎的约翰的裤子,抚摸约翰光滑挺翘的屁股,“学会享受吧!”
被完全剥离了衣裤的约翰,容貌英俊,皮肤白皙,像一条漂亮的大银鱼一样线条流畅。他感觉到卢卡的鸡巴抵着自己的屁股,那个自己也有的东西已经完全肿胀硬挺了,微微湿润的头部在臀缝里滑蹭,带来难以言喻的湿滑热烫的触感,这让约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我是你的弟弟。”
“是的,你是我的最最亲爱的弟弟,”卢卡用身体压迫住约翰蹬动的双腿,眼神和语调都充满恶意,“跟你性交,光是用想的,我的鸡巴就要爆浆了,今天我要干烂你的屁眼,弟弟。”
约翰狼狈地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卢卡的侵犯,高大的瑞士人将床挣得吱呀作响:“我要将你驱逐,我要让你被处以极刑,无论爸爸说过什幺,你死定了!”
“我要进去了,放轻松,不然你会受伤的,”根本不理会约翰的威胁,卢卡握着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抵住了约翰的肛门,然后强硬地顶了进去,“不过你不放松也没有关系,我最喜欢弄伤别人了。”
“啊——”本来就不是做性交用途的地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被强硬插入,剧烈地撕裂了。艳红的血顺着笔直的大腿往下流,约翰惨叫着,英俊的面孔因为苦楚而凄惨地扭曲。
看见约翰露出痛苦的神色,卢卡更为亢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借助鲜血的润滑,恣意放纵地疼爱起亲弟弟的密洞来:“哦,约翰,你好紧,绞得我好舒服。”
约翰虽然习惯伪装成绅士温和的样子,但他有着白种人骨子里的跋扈傲慢,坚定的清教徒,对于遵守清规戒律有着病态严苛的自律。被亲生哥哥鸡奸,给予约翰的自尊和信仰毁灭性的打击,随着屁股里火热巨大的棍子的不断摩擦,约翰觉得教义和上帝都离自己远去了:“不,不行,这是错的。”
约翰凄惨的哀嚎在卢卡耳中如同胜利的凯歌,父亲将首领的位子传给了约翰,这是向整个家族宣布他的失败。此刻他终于将傲慢的弟弟压在胯下,让弟弟大张开双腿,用肛门承受自己的性器。鸡奸约翰,仿佛也鸡奸了识人不清的父亲的遗志,带给卢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夹紧我的鸡巴,对,就是这样。”
疼痛和失血让约翰面色苍白,浑身冷汗:“不,不,不,放过我。”
为了惩罚约翰的不驯服,卢卡用力地拍打着约翰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摇你的屁股,贱货。”
被掌掴屁股的羞耻让约翰涨红了脸,而被拍打牵扯了受伤的屁眼,更是让他汗如津出。为了减轻身体所吃的苦头,约翰不得不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去配合亲哥哥的鸡奸:“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卢卡大大地掰开约翰的双腿,视奸着那个狭小的地方凄惨地被迫吞吐自己的鸡巴的样子,一边凶狠地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孔洞,一边拍打约翰因为疼痛而可怜巴巴皱成一团的性器和卵蛋:“求我狠狠地操你发骚的屁眼,贱货,求我把你的骚屁眼干烂。”
“不,不,”约翰想要躲避,但是被迫展开的身体根本无法躲避,扭避的动作反而让卢卡更为暴虐。结结实实地承受着卢卡的凌辱,他的性器和阴囊被拍打得通红,养尊处优的约翰根本无法忍受男性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残忍的对待,忍不住痛哭流涕,“饶了我,不要打我。”
没有丝毫怜悯,卢卡用手指去抠捏撕拉约翰奶头上的伤,稍微有一点凝固的伤又绽开了血口,迸出血珠子:“说你想被我操,贱货,说你想跟亲哥哥性交,快点。”
“不,不,”约翰在卢卡胯下哭哭啼啼地哽咽,这场如同刑罚一样的性事折磨着他的理智和体力。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恍惚着任由卢卡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的腿间抽插,将自己搞得一片狼藉,“我想被你操,我想跟你性交,求求你,用力地操我发骚的屁眼。”
卢卡忽然从约翰的屁眼里拔出来,将沾满鲜血和污物的性器压在约翰的嘴唇上:“舔我的鸡巴,骚货。”
稍一迟疑,约翰便挨了一巴掌,侧脸鲜红的五指掌印让他半张脸都肿了。约翰不得不含住了刚刚从自己的屁眼里拔出来的男性生殖器,用舌头和口腔去服侍亲哥哥的鸡巴:“唔。”
卢卡享受着约翰屈辱的表情,更用力地强奸亲弟弟的嘴巴:“用舌头舔我的鸡巴,你这头蠢猪。”
巨大的鸡巴将约翰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下巴,被一再攻击到咽喉,因为作呕而蠕动的喉头按摩着侵入的龟头分泌出更多黏滑的体液,约翰不得不吞咽下这样恶心的液体,任由这些体液侵犯自己的内脏:“唔,唔,唔。”
第一次被使用嘴巴的约翰并没有什幺技巧,卢卡在约翰嘴巴里获得的快感更多的来自于他屈辱不甘的表情。又重重地撞击了两下约翰的嘴巴,卢卡抽了出来,他拍打着约翰的屁股,像驱赶牲畜那样强迫他翻身俯跪在床上,从后面抱着约翰的屁股,再次插进了约翰的屁眼:“贱货,求我操你,叫大声一点。”
已经受伤的地方再次被侵犯,比第一次更痛,约翰痛得大叫:“不,不,轻一点,求求你,别操那里,太痛了,痛得我要尿出来了。”
卢卡眼中露出诡异嗜血的目光,更加凶狠地撞击着约翰的屁股,将这个高大的白种男人撞得不住地呻吟和颤抖,雪白的身躯在床单上淫靡的扭动:“尿出来,贱货,当着我的面尿出来。”
“不,不,”约翰的哭泣哀求并没有得到怜悯,他觉得屁股要被捅成两瓣了,屁眼要被捣碎了,大腿在打颤,小腹紧绷到发抖。终于,在卢卡又一次强而有力地撞击之后,约翰射出了。金黄色的尿液,哗哗地洒在床单上,约翰因为羞耻而浑身都涨红了,“不要再干了,求求你。”
卢卡兴奋地看着被自己操到射尿的弟弟,更加用力地鸡奸着他的屁眼,伴随着几次强而有力的撞击,卢卡将鸡巴深深埋进了约翰的直肠,然后在约翰的屁股里剧烈地中出了:“用你的屁眼接住我的精液,贱货。”
感觉到卢卡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剧烈地弹跳,温热的感觉随着弹跳渐渐扩散,约翰知道卢卡在他的屁股里爆浆了,只能颤抖地承受着无助地沮泣:“不,不要射在我的屁眼里,不可以,这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