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怂的缩着脖子的贾赦,贾敬这才淡淡地开口道:“我不出家!”
贾赦愣了一会儿之后,记吃不记打地又梗着脖子问道:“你不出家你打听孔雀国干啥?害得我以为你想不开了,还出卖了......”
贾琏又赶紧适时地给二人斟酒,心里叹息,就自己老子这嘴,不喝酒还好,只要喝上点儿酒就彻底没把门儿的了,就是那种传说中不喝正好、一喝就多的店型。
其实贾琏这会儿也挺后悔的,后悔地想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嘴馋因为惦记老爹刚带回来的酒当中的那缸头。
所谓缸头就是纯粮食就酿造时最纯,味儿最香的那点儿精华,也叫原浆,闻着就勾人的香,不寸这东西不能直接喝,得兑水稀释。
只是因为,这玩意儿被人传是粮□□,是不是不知道,但酒庄轻易不卖这个是真的,毕竟加上水就能一本万利。
贾赦带回来了一瓶子上等的缸头,贾琏就是因为嘴馋,并没有按照往常的比例勾兑,而是多加了一滴,这才让自家老子醉酒的速度增加了,然后把他们都卖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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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贾赦醉酒醉的快,但醒的也快,毕竟他是酒场老手,也只是因为逗孙子喝的急了,没吃菜压酒气这才上头的。
贾敬看了看已经清醒的贾赦,然后说道:“石呆子帮着太子传来的信儿,说是查出来秦兼美的出身跟孔雀国那边儿有些关系。”
贾赦晃了晃脑袋:“石呆子?哪个石呆子?就是那个墙头草缮国公的嫡长孙石光珠?”说这话的时候,贾赦有点儿咬牙切齿的。
贾敬一看,就知道这货的牛心左性又犯了,赶紧抬手啪的一下拍在了贾赦的脑袋上骂道:“长个脑袋从来也不用,满肚子草包!”
贾赦哼哧着不乐意:“当初要不是他们家明哲保身,躲得远远的,何至于殿下求救无门,最后惹了一身骚,到死都没有甩掉那些污名?”
贾敬也是无奈了,只能给解释道:“你知道什么,太子殿下娶石氏,为得就是保住石家,若是没有石家背后周旋,你以为你就能那么轻易找到证据?”
“而且,石家其实也是没办法,他们家老太太的出身不能说,但凡他家当时明着出手,那即便是你后期给查出来了,太子也得彻底毁了。”
“再说了,要不是为了太子殿下,你以为石家那么大的家族,为什么最后就剩下石呆子一根独苗,万贯家财也就剩下个空壳子?”
贾赦有些懵:“不是说,缮国公的嫡子病弱,唯一的嫡长孙,每日出入赌场,整个家业都败光了吗?”
贾敬斜眼乜着他道:“呵呵,你说珍儿和琏儿这样的,若是每日去赌场,有没有哪个赌场敢真的让他们把咱们两府的家业输进去?”
所谓赌鬼,不仅是说这些赌徒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了,更主要的是,但凡是跟赌有关的,就没有不弄鬼儿的,要不哪有十赌九输的说法。
不过,赌场弄鬼儿也是看人,身份高的子弟过去,他们就算是使些手段也是不敢过了的,更多的还是作为警告,让这些高干子弟以后对赌敬而远之。
这样不仅是少了麻烦,还会让家主们对赌场老板心存感激,这就又多了一条门路,更何况,堂堂的一个国公府,他们这些赌场的,哪个真的敢收了,那不是作死吗?
只要赌场真的敢将缮国公府吞掉,那其他的交好世家就敢真的出手灭了他们,更何况,皇家为了面子和氏族地位,也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贾赦哦了一声之后问道:“那石家老太太到底是什么身份?”
贾敬没有说石家老太太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说了一句:“论起军功,咱们两家合起来都未必有石家高。”
“要知道,石老将军在当时可是带着几百人死守城池半个多月,后来更是凭借一己之力,应是将困在蕉山的□□皇帝背了出来。”
这样的功劳,别说是一个国公爵位,就是郡王亲王也是应该的,那这老缮国公夫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怕是跟前朝有关了。
加上又知道当年,人家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反倒是比自己付出的更多,贾赦这心里就不得劲儿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我听说缮国公家的老夫人病重?二哥知道是什么病吗?”
贾敬摇摇头道:“具体是什么毛病不知道,就说是浑身没有力气,吃什么吐什么,太医也说就是挺日子吧。”
贾赦想了一下之后道:“我手里倒是有个保命的方子,是我祖母的嫁妆里的,原是有一颗做成的,只是当年给张氏吃了,要不琏儿怕是也活不成的。”
“只是这里面的药材大部分都很贵重不说,需要的药引子还难寻,要不当年保下他们娘俩不成问题,也是因为这药引子找不到。”
“我写下来一份儿,你回头交给石呆子吧,告诉他要是缺银子了,直接来我这儿说一声就是,爷别的不多就银子多。”
贾敬看了一眼贾赦点点头道:“成,我再送去一些人参养荣丸让老国公夫人服用着,反正石呆子现在跟着皇上忙活,手底下的人脉不差,到时候配齐药之后说不定能找到那药引也说不定。”
老荣国公夫人手里的那个方子是从前朝皇帝私库中找出来的,当时的几位皇族都抄了留下来,只是那药实在太难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