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龟头抵在花心深处,即使在水中,林洛也能清晰感知男人那根巨物的热度与力度。
第一次在室外做。
紧张。
激动。
穴肉不由紧张地吮吸着,随着男人的抽送蠕动痉挛。
她睫毛轻颤,灵魂深处仿佛住着一只情欲的兽,被撞得找不着东南西北,柔嫩的乳随着水波晃荡,颤巍巍的,夜空下雪白得晃眼。
“嗯……哥哥……你轻点……”
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强烈的充实感让头脑一阵眩晕,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
她难耐地转过头,发现周景琛也在凝视她,男人侧脸线条分明,凸起的喉结性感滚动。
“不舒服吗?”
周景琛放缓抽插的速度,龟头徐徐挤开有些红肿的甬道,轻轻顶送几下,享受棒身与穴壁摩擦的快感。
阴茎在温暖紧致的甬道和清凉的水里来回挺动,不断被夹紧,放松,冷热交替的感觉让男人头皮发麻,舒爽至极。
他低下头舔吻着林洛的耳朵,美得她直哆嗦。
“……嗯……啊……舒服……快一点……”
这样缓慢的抽插更让人觉得折磨,每一下进来,都能感受到棒身上虬结的青筋,穴心湿漉漉淌出一股又一股蜜液,热热浇灌在男人冲锋陷阵的龟头上。
骤然缩紧的小穴把周景琛夹得难以动弹,握着林洛的腰肢一下一下浅抽深送,肏干敏感的花心,灭顶的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一路向上攀爬到顶峰时,他耐不住低喘一声,腿差点软了下来。
白浊的精液射在了水里,两人下身依旧紧紧贴合。
“安妮。”周景琛抱着怀中的软若无骨女孩,低头在她脸颊爱恋地亲吻,“你不是想学英语吗?今天我先教你一首英文诗好不好?”
“I love three things in this world.
(在这世界上我只爱三样东西)
Sun, moon and you.
(太阳、月亮和你)Ⅾāимēιā.₵ǒⅯ(danmeia.com)
Sun for morning, moon for night,
(太阳是白天的,月亮是夜晚的)
and you forever.”
(而你,是永远的)
他低沉好听的英伦腔很低,很浅,像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却仿佛蕴着某种力量,在林洛心底不断荡漾。
月色很美,白晃晃一片晶莹,满天的星又密又忙。
十六岁的少女凝望着天空,她的情人宠溺地从身后拥着她,在耳边吟着动听的诗句,周遭全是他的温度与气息。
她闭上眼,陶醉在这场美梦里。
几年后,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她也曾这样注视着过天边的星宿,只是照亮了少女时代的那轮明月,却再也不可拥有。
那晚周景琛温柔地问:“会了吗?要不要我再讲一次?”
“要!”
她咬紧了唇,侧过头来回望着男人,眼里闪着晶晶亮亮的东西,
“哥哥,我要每天都听你说,说一百次一千次。”
周景琛将她抱紧,嘴角的笑意更浓:“这么笨的学生我可要多收学费。”
“我什么都给你,你好好教我……”
周景琛教会她的当然不止一首情诗。
第二天约翰先生的欢迎酒会上,林洛穿上漂亮的小礼服,戴了顶砖红色的贝雷帽,斜斜地压着又黑又长的头发,更衬托出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精神。
周景琛或多或少地了解女人的时尚,追求的是一种精致的“不做作”,他说穿衣戴帽需要游走在自然舒服和亮眼讨好观者之间,一旦穿戴好就完全忘却的感觉。
但是这种“不做作”并不容易达到,普通人很难把握那种度,因为有追求,就会时刻在意形象,很难“不做作”。
这是第一次陪着周景琛出席正式场合,她很紧张,几次想打退堂鼓。
周景琛把一枚紫水晶蓟花胸针亲自别到她胸前,胸针的造型是以紫水晶为蓟花花瓣,碎钻拼凑成的花芯和枝叶,底部绿色标语部分是蓟花勋章的印记。
“美丽的安妮公主,一会儿不想说话就不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林洛的沉默并不让人觉得失礼,宴会上,绅士们极有风度地和周景琛问好,夸赞她的美丽;而那些盛装出席的太太,羡慕的眼神注视着这个神秘东方女子佩戴的胸针。
那已经不能简单地用钱来衡量价格。
这是伊丽莎白访问苏格兰格拉斯哥时,格拉斯哥市长送给公主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