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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5)
    秦以霜心不在焉的:我在想我哥。
    林夙挑眉,捏着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脸蛋往外扯:好伤心,明明我就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别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那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秦以霜闻言咬牙切齿地把手捏成拳头,在林夙脸上使劲揉,他要是阻拦我们怎么办?
    林夙抓住他把自己脸揉红的拳头:多半不会。
    为什么?秦以霜疑惑。
    林夙大为惊奇:因为他根本没什么问题啊,为什么要改变主意呢?
    秦以霜更疑惑了:你不是说他需要跳大神吗?你还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那个啊,我骗你的,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相信,后面转念一想可以整整你哥。不是,鬼神这种东西怎么听都很假吧?林夙把秦以霜圈进怀里,自己把下巴垫在秦以霜脑袋上,你还记得你上次叫了个道士来吐了我满脸口水吗?我迫切希望我大舅哥也体验一下这种快感。
    秦以霜:他就是太相信林夙了,每次都被林夙这张嘴骗到。
    林夙眨眨眼:我都没想到你那么相信我,我随口一说你就信了,虽然不知道你脑补了什么东西。我要是说我下边一米八能在腰间盘几圈你信吗?
    秦以霜:
    你放开我!发现被耍之后的秦以霜去捞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要把订单取消。
    林夙把手收的更紧了:所以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次道士事件过后就该老老实实改邪归正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不懂,我跟你说我以前秦以霜还在努力去捞手机。
    我不想听。别管他了,又不会出什么事,你要是心疼叫那些人的钱,我帮你出。林夙直接把他按倒在沙发上,翘了翘嘴角笑弯了眼:不如趁现在庆祝一下你哥哥同意我俩的关系吧?
    林夙靠的很近,秦以霜脖子上的围巾被扯了下来,林夙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他脖子蹭了蹭,像个吸血鬼一样用舌尖轻轻舔舐了那一小块皮肤,激起鸡皮疙瘩后再用尖锐的虎牙轻轻啃咬着他脖子上的软肉。
    明明没开空调,秦以霜的呼吸却开始加重,连带得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加快了他想起来自己当初跟林夙做的那个约定。
    林夙说让他十九岁的时候再做决定。
    他不仅做好决定还很期待。
    有着恶劣心思的林夙是想逗逗秦以霜的,冰凉的唇瓣伴着尖牙在这块发红的肌肤上细细摩擦。虽然他真的很想遵从本能那样占有对方,如同只暴戾的野兽将自己的珍宝揉碎进怀里,用尖牙叼回巢穴,享用美餐。
    因为很喜欢。
    他文学没学透彻,不知道这种喜欢如何用优美的语言来表达,只想着要贴着更近,要将皮肤粘合在一起,呼吸也变得交融,更想要亲吻与拥抱。
    他想拥有他。
    在少年回来找他表达真心那刻就想这样做,现在是借着时机倾泻欲望。
    所以这是个在对方脖子上试探般的调戏亲吻。要是被拒绝他便快速的缩回去,再露出个玩世不恭的微笑,跟小孩说只是想开个玩笑。
    林夙抬起头,小孩眼角微红,却也没拒绝,像是在迎合般,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他,与他对视,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亲下来,你是不是不行?。
    从秦以霜的角度看,林夙漆黑的眸子反射着白色光,让人看不见眸子里的情绪。
    于是林夙亲了下去,带着微乎其微的颤抖,将秦以霜揉进怀里,按住对方的脑袋占据绝对的主动权。
    唇舌与唇舌之间的接触像山间里坠入宁静潭水的树叶,不知道泛起了谁心里的波澜。
    我想听你说你爱我。林夙微微抬起头,用拇指擦去小孩唇角的唾液。
    被他亲得快断气的秦以霜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他来林夙家里好像就为了查看林夙的情况,怎么自己就起了色心,该不该忏悔一下?他趁机抓了一把林夙的屁股,发现又软又翘。
    秦以霜:!!!
    忏悔个屁!他可以!他就是色!
    我爱你!情绪激动的秦以霜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显得格外郑重,像是在说山盟海誓一样。
    感受着按在自己屁股上不安分的手,林夙的眉头皱了皱,他眯起眼睛,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秦以霜下意识一颤。
    林夙心满意足的收下秦以霜的这句我爱你,他的唇抿得紧紧的,看上去忍耐又克制。
    秦以霜下意识警惕起来,他看到林夙突然勾唇一笑低声道,好摸吗?
    秦以霜坦诚道:好摸。
    那就多摸点。
    听到林夙说这句话,秦以霜的危机解除了,他甚至认为自己看错了林夙的眼神,并且激动地又去摸了一把老虎屁股。
    林夙又亲了下来,将半清醒秦以霜又亲得满脸通红,迷迷糊糊。
    过了一会,秦以霜推开林夙的脸,喘着气先吱声了:有石头硌到我腿了。
    林夙矫正他:怎么能说是石头磕到腿呢?这明明是击剑项目准备时,和谐健康的奥运现代运动。
    秦以霜:
    林夙起身,揉着秦以霜的脑袋,又亲了亲他额头,掩藏眼底那抹晦暗的欲望。到此为止,他怕把小孩吓跑,要不了多久,他迟早把人吃干抹净。
    谁知他起身,秦以霜便拉住他,不让他离开,小孩用另一只空闲的手遮住眼睛,磕磕绊绊地说道:之前跟你说的十九岁那件事,我考虑好了。
    林夙回过头。
    小孩眉飞色舞地从沙发下面掏出那两盒小雨衣,红艳而带着红肿的唇瓣张张合合的,眼角也染上了丝丝媚意:这个,我会用,我特地搜了。
    说着,小孩咬着下唇不敢去看他:你怎么想?
    他很怕被林夙拒绝,都到这份上了,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这是他目前为止最期待的事了。
    林夙的喉结滚了滚,望着秦以霜。秦以霜似乎诚意满满地把真心献到他的面前,而他,也强烈地渴望着与对方贴得更近
    两个贞洁处男像是幼儿园小朋友排排坐一样在床上研究小雨衣,靠前那个小朋友满脸骄傲,不停地跟后面的小朋友科普这玩意。
    林夙拿着手里的盒子慢慢地看说明,他是真的不会用,毕竟他没看过什么教育频道,也没想过这玩意对他来说会有一天派上用途。
    不过他学习能力一向优秀。
    会用了吗?秦以霜用小盒子敲着林夙的额头,一脸优越感:你又用不着,为什么非要用,其实你看不懂也没事,不用就可以了,又不碍事。
    林夙懒洋洋地回答他:会了,完全看懂了。
    趁着身体还硬朗,两人把小雨衣穿上,秦以霜的是刚好合适,林夙穿上后脸色有点不大对劲。
    林夙很委婉地跟秦以霜说道:怎么说?有点紧,勒得慌,不舒服。
    秦以霜:
    这话怎么就听得他不怎么舒服?
    我看你是刚好合适,大不了忍忍,等完事就好了。秦以霜哼唧,把他拉到床上。
    林夙拒绝了他,说什么都不愿跟他上去:不行,很难受。
    再磨蹭下去就没兴趣了,秦以霜只好松开他:那你去厕所把它脱下来吧。反正林夙穿不穿雨衣都一个样。
    林夙释然地从房间出去,看样子是真的勒得难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进去的。
    秦以霜:更不爽了怎么办?
    少年翘着白嫩的脚丫子,在林夙离开后开始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太多想跟林夙发生的龌龊肮脏的念头挤在他脑海里了,导致他脸颊的热度一直没降下来。
    就这样等了十几分钟,秦以霜是真的没兴趣了。他深感不大对劲,光着脚丫子跑到卫生间,看看林夙究竟在干什么。
    秦以霜想到林夙的精神状态,心里后怕得不行,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
    林夙来到卫生间,终于把那勒得他难受至极的小雨衣脱了下来。他看着手里的小雨衣,又看了看卫生间里的水龙头,一个新奇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致使他完全忘了房间里的秦以霜
    他往小雨衣里面灌水,小雨衣越撑越大,最后形成了薄薄外壁的水球,水球被他在入口打了个结。林夙把水球捧起来,往地上轻轻地扔,水球弹了一下,在原地形状扁了下去,到底没破。
    林夙觉得新鲜好玩,捧着这个水球玩得不亦乐乎,一玩就是十几分钟。
    当秦以霜害怕他出什么意外冲进厕所的时候,却意外看见他在玩水球:?
    你抛下我就在玩这个?秦以霜觉得他难以启齿,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林夙,心里的负面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昂?还挺好玩的,你要不要来试试?林夙试图邀请秦以霜。
    秦以霜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拍了一下水球笑了一会:的确挺好玩的
    林夙点点头:对吧。
    我他妈对你个头!秦以霜反应过来,暴怒地拿起这个水球就往林夙脸上砸,站起来按住林夙的脑袋使劲拍,试图把他脑子里多出来的水拍出来,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把我丢房间那么久就为了玩这个水球?!这个水球它有我好玩?!你说话啊你别不吭声当包子!
    企图继续当包子的林夙:
    折腾完大家都没兴致了,林夙小心翼翼地问着还没从暴怒中走出来的秦以霜:还继续做吗?
    秦以霜磨着牙齿,冷笑道:做,为什么不做?他盼了那么久,说什么他都要把林夙睡一遍。
    两个人走回房间,林夙把窗帘拉上,把秦以霜扑倒在床,想到什么后他又起身。
    秦以霜警惕道:你又想干嘛?
    林夙掀开眼皮温柔地朝他神秘兮兮地笑道:关灯,要不然被另一个次元的人看见怎么办?
    秦以霜:他怎么就没学医呢?
    啪的一声,林夙把灯关上了,房间昏暗一片,只看得清人的轮廓。
    茶几上秦以霜的手机震动不停。
    另一端的秦以寒冷漠看着院子那群穿着奇装异服又鬼哭狼嚎的人,面无表情地打着电话,机械的女音不止一遍地告诉他: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正当他准备数地上的蚂蚁时,突然上来了一个人,喘着气苍蝇搓手,讨好地笑:哎,到时候能不能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秦以寒:
    作者有话要说:  wb:好大一朵白莲花a
    眨眨眼.jpg
    不过期望值别太高,我不擅长写这个,过段日子会删掉这个作话
    感谢在20210619 22:02:15~20210622 04:12: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咩咩是橘猫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穿书第六十六天
    林夙晚上的时候是被饿醒的,下午的兴奋劲随着黑甜的梦乡退散,只留下胃部因为许久没进食而发出来的痛苦呻.吟。
    他好像做了一个好梦,梦到了一大片芬芳的花海,有人静静地在花海里等着他,朝他伸出手
    当他把手放上那人的手时,眨眼便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所期盼的乌托邦。那个人牵着他的手赤着脚走在湿漉漉的沙滩上,快到终点的那刻,那个人踩上沙滩中小孩堆起的沙堡旁边的一张矮矮的儿童椅,踮起脚尖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你一定要比任何人都要幸福。
    剩下的林夙就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说了一句毁气氛的话:***,你好矮,居然还要垫板凳。
    那人:
    坐在床上的林夙沉思,说人家矮的确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牵着他的那人手心温暖纤细,是一个女性的手,不是秦以霜的手。这人大概也跟他来到这里有点关系,林夙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又万分不愿意承认。
    他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秦以霜,低头亲了亲秦以霜的额头,秦以霜眉头一皱,反手给他一巴掌,嘴里嘟囔着:我不要了,万一撑大了合不上了怎么办?我才不要成为大屁.眼子
    林夙:
    秦老师?他以为秦以霜醒了,结果碰了一下发现对方只是做梦说梦话而已。
    秦以霜翻了个身,继续睡,看样子真累坏了。他穿着林夙的睡衣,睡衣有些大,被他蹭得掀起一大片,露出布满白皮上青紫的痕迹。林夙闭上眼睛,呼吸加重,将他衣服拉好以免着凉。
    这些痕迹在他眼里倒不像疯狂亢奋留下的疤痕,倒像荣耀的勋章,被他刻意留在小孩身上。
    这样一想,他感觉奔腾在心里中的黑色想念又蠢蠢欲动。
    他有在这种事上咬人的习惯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以前没接触过,对这种事没啥兴趣,也不知道那么上头。看着小孩这副被折腾的模样,他感觉他又有些心疼又有些想把对方折腾得更厉害的冲动。
    肆意的啃咬好像是要证明什么。
    林夙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回想起下午疯狂的举动,感觉自己就像一台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器,不管小孩嘴里喊着什么,他总想要将这些年活着的亢奋情绪全然宣泄,直到筋疲力尽。他帮秦以霜掖好被子,起身去厨房下面。
    很简单的清水面做好,林夙又加了个溏心蛋,自己待在厨房里抱着面碗吸溜,他一整天没吃东西,下午耗去的体力又太多,走路都因为饥饿导致的低血糖有点眩晕。
    一般来说他很享受这种带着眩晕的状态,但是他忽然想到保持良好的状态的话,可以方便他随时随刻有能力办了秦以霜(?),林夙吧唧嘴,毕竟肉真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