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无广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引起的,黄金城的脸色也变得好看了很多,看样子他的身体机能也应该恢复的相差不大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能够给我稍稍的缓片刻。
在这个过程之中,让自己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点点,整个人一从这种紧绷的精神状态出来后,立刻就感觉得到整个人有一种昏昏欲沉的感觉。
稍稍缓了片刻之后,这种昏昏欲沉的感觉才稍稍消散。
我很清楚现在的情况,这事几乎让自己全力的保持一个震定的状态,一旦精神完全的放松的话,很有可能在下一刻就陷入昏睡的过程之中。
仅仅是下墓,这么短的时间之中,我就已经遭遇了两次,将身体机能完全消耗一空的经历,这对于身体的负荷可以说得上是太大了。
精神上的负荷也可以说得上是达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半个小时的时间虽然不算多,但是稍稍的闭目养神片刻,对于精神来说也有一定程度的缓解。
就在下一刻,我看到身旁的黄金城快速的站起了身,脸色已经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了,看样子是已经完全恢复了。
“黄兄弟,你接下来要怎么办?”我略微沉默了片刻之后,缓缓的开口询问着。
以目前的这种情况来说,放弃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们根本已经没有退路了。
无法寻找到的离开途径,已经完完全全的断掉了我们撤退的最后希望,我们唯一做的也就只能够不断的前进。
不过更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就算是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我似乎也感觉得到眼前的黄金城有些隐瞒。
以我的感觉来看,眼前的黄金城绝对是知道一些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是我所不知道的,并且属于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比如说黄金城来到这墓里面,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通过和黄金城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来看,眼前的黄金城,每一个行动所透着的目的性都可以说得上是太明显了。
似乎对于墓里面其他的宝物没有任何的兴趣,那么必然来到这个地方还是会有所图谋的。
唯一能够解释的是他对于政府里面其中的某一样宝物非常清楚。
这一刻我想到了在进来的时候是口棺椁上面所刻制的画,那些话所构成的庞大山水之中似乎并不仅仅只有这么简单。
似乎隐藏的话之中,还有某一些极为奇特的信息记录着
我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这些画面在我的大脑之中快速的回荡,脑海之中不断的重叠,思索着的过程之中,我渐渐的将这些画面重叠在一起。
我很快就注意到了,将这些话重叠在一起之后,似乎画之中的有一些曲线构成了一个个极为特殊的文字。
这些文字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我曾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之后我也在书籍里面查询过类似的文字。
虽然我并没有办法完全解读这样的文字,但是大致的意思还是能够了解一些。
“命盘”
这就是文字之中,似乎有一个非常奇特的词语,那便是这命盘。
在沉思的过程之中,我不受控制的呢喃出了声,就在这一刻,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眼前黄金城的身体似乎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这句话我心里面瞬间有了一点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眼前黄金城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因为什么命盘。
我并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在任何资料上看到过这样的记录,但是我能够确定的一点是,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寻常的东西。
眼前的黄金城可以说得上是眼界非常的高,他所能够看上的东西必然是稀世的珍宝。
这一刻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眼前黄金城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变化。
“你怎么会知道命盘的事情?”眼前的黄金城缓缓开口说着的同时,我并没有注意到他语气之中有什么变化。
似乎和平时说话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却又隐约的让我感觉到危险。
“之前在进来的时候,我曾经看到四口棺椁上面的图画,刚刚我在思索的过程之中,将这四幅图画聚拢在了一起,脑海之中这些山水画的沟壑拼接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神奇文字。”
“这些文字我并不是很能看懂,但是觉得其中有一个词组十分的奇特。”
“那就是命盘。”
我缓缓的开口说着,这几科我并不担心,黄金城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毕竟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在这样的墓里面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纵使是黄金城的手段和水平高到了极致,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很难凭借着一己之力独活。
所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肯定还是有的,不管眼下到底如何,我都是存在着有利用价值的地方。
如果因为命盘这个事情,他现在对我想说的话,那么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接触到命盘。
“那些图画我之前的确见到过,但是却并没有发现其中的玄妙,那些图画你有记录下来吗?”这个时候黄金城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紧紧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立刻从背包之中抽出的卡片相机,递到了眼前黄金城的手里。
“我倒是的确记下来了,似乎这四幅图画之中所隐藏的信息不仅仅只有这文字,同时这四幅画之中还能有别的玄机。”
“这四幅画之中所记录的山水,总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我曾经去过一般。”
我说话的功夫,眼前的黄金城接过了我手中的卡片相机,快速的在卡片相机的表面屏幕上来回的波弄。
就这几张图复制叠层在了一起,这一刻形成的图案和我在脑海之中重叠形成的图案,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一致的。
当他看到这些图案重叠时所形成的文字,他整个人的瞳孔都收缩得如同针孔一般的大小。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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