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哥。”
林淮看着安胥说:“不错,留到前二十了。”
安胥“嗨”了一声,“下轮就得淘汰了,我这都是人气帮我顶的,我哪有什么实力?”
安胥看了眼林淮食指上的银戒指。
他跟温初夏参加的山村节目他们都看了,也知道这枚戒指的来历。
安胥笑着问:“这戒指是夏夏做的吧,真被你抢来了?”
林淮转了转戒指,自豪的说:“什么抢的,他送的。”
安胥不信,“他就做了一个会送给你?”
林淮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一看就不简单,安胥眉心一跳,“林淮哥,你,你不会又干什么了吧?”
林淮四处看了看,见没人也没摄像机,跟他说:“我和他在一起了。”
安胥:“!!!”
安胥的震惊并不是来自于林淮这么快就弯了,而是他居然把温初夏搞弯了!
安胥惊讶的张着嘴,“你,你确定?”
林淮得意洋洋,“这有什么不确定的,这种事还能有假。”
安胥也觉得这种事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假,但在你身上就未必了。
安胥点头应和着,奇怪的是他半点都没有难过,果然,喜欢什么的是会被神奇的脑回路打败的,他现在只想知道林淮是不是又在自作多情。
林淮看安胥的表情好像不信,他说:“不信你去看他手上也有一枚跟我一样的戒指。”
温初夏确实带了那枚戒指,那是出门前林淮把他拦下来问他为什么不戴戒指,然后逼着他带上的。
一天下来安胥都没找到单独跟温初夏说话的机会,反倒是温初夏在第二天节目录制的时候坐在了他身边。
温初夏拍了他一下:“你怎么回事,心事重重的似的,是不是看见林淮太激动了?”
安胥苦笑,“没什么激动的,都认识他这么多年了。”
温初夏说:“那怎么能一样,小别胜新婚。”
安胥看了他一眼,现在他更觉得林淮说的“在一起”有问题了,要是真在一起了夏夏还能跟他说出小别胜新婚的话?
安胥:“夏夏,我问你件事,你别生气啊。”
温初夏点头,“你问。”
安胥犹豫了一下,“那个,你跟林淮哥的关系最近还好吧?”
温初夏说:“还行啊,没打架,也没吵过架。”
“不是。”安胥心支支吾吾半天,“你们在一起了吗?”
温初夏愣了一下,“你说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就,就......”安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温初夏蹭的站起来,“你疯了吗?”
安胥一阵头晕目眩:“......”
我没疯,但有人可能要疯了。
林淮听见动静走过来,“怎么了,你俩吵架?”
从温初夏坐过来开始林淮一直盯着他们俩,他们两个的关系太好了,动不动就贴着耳朵讲悄悄话,温初夏都没跟他这么亲近过。
林淮皱眉看安胥。
臭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不能离他远点吗?
温初夏指着安胥就说:“他问我咱俩......”
安胥一把捂住温初夏的嘴,“夏夏我错了!”
林淮挑眉,大概猜到安胥问什么了。
不就是问他们俩在一起的事吗。
林淮捞着温初夏的腰把人拽过来,跟安胥说:“别动手动脚的,镜头还在这呢。”
安胥彻底的绝望了。
告诉林淮一切都是你的幻想?他怕是会被打死。
告诉温初夏林淮对你妄想?他恐怕也会被打死。
温初夏受够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不想搅和了,这都传出什么鬼话来了,他躲开林淮说:“你俩聊吧,我去找小乐。”
林淮发现温初夏脸色不太对,问安胥:“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安胥想到自己只要说实话就会死,心里怕极了,“没,没说什么,就问他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林淮又懂了,“哦,那他是害羞了。”
安胥:“......”
也可能不是。
安胥现在对林淮不能说没有一点欲望,那是丝毫都没有!
他现在只盼望东窗事发那天他们两个任谁都好可以给他一条活路。
“summer哥你怎么了?”鱼乐刚下台,气还没喘匀,看见温初夏一个人在后台发呆,推开摄影师自己留在了外面。
温初夏皱着眉头,满脑子除了莫名其妙还有安胥刚刚的话一直在他耳边,是他跟林淮走的太近了才让人有这样误解的吗?
温初夏摇头,“没事。”
鱼乐盯着他看,“可是我感觉你表情怪怪的。”
温初夏说:“真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表演。”
顺便出来透口气。
温初夏摘了手上的戒指揣进口袋。
他心慌的很,还是跟林淮保持一点距离吧,就算不为了安胥,也为了让他自己没那么心虚。
表演的最后温初夏和林淮上场,他们在一个礼拜前就已经知道今天要来,所以节目已经排好了,不是什么新鲜的,而是《长别离》。
这个舞台上第三次跳《长别离》,三次不同的组合,但仍是原season的人,分道扬镳之后林淮和温初夏又要重跳一次,导演光是听到他们报上来的舞曲就激动的好几天没睡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