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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两国一国拥有技术,一国拥有能源的制衡就被打破了。
    所以星辉帝国肯定不想给。
    那一台稀晶武器的归属权成了非常大的国际问题,大家目前还坐在桌子上在谈,都亏了两边的元帅本身不想打。
    这些是从阮戚云那里了解到的,但是阮戚云跟他说,就是给他说一下,让他了解一下现在的实事,让他千万不要思考,只要听就行了,毕竟他是用脑过度才住院的。
    可是知道了怎么可能不思考。
    希泽谢了阮戚云的好意。
    谢谢他为了给他解释贺星渊为什么没有来,所以说了一堆又让他有点脑壳疼的国际事务。
    希泽都无奈了,想转移一个话题,他不想在病床上谈公事,就看到了阮戚云身后站着的副官。
    他眨了眨眼。
    不容易,竟然还是上次人造星上见过的那个。
    他都出去一个月了。
    看到希泽表情中的诧异情绪,阮戚云摸了摸鼻子,“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理解一下。”
    “我也老大不小了。”
    希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下,竟然将海王阮戚云羞红了脸,匆匆带着人走了。
    那些主要的朋友见完了,之后还有一些曾经见过的,提携过的后辈来见他。
    希泽在军区的人脉太广,生一次病完全安静不下来,而且还有温柔款的人设,不怎么拒绝别人,所以直到晚上九点,他才跟护士说。
    不管是谁都明天见。
    从九点浑浑噩噩地睡到了十一点。
    军区医院的室的宽床还是有人挤了上来。
    来人没有经过大门,偷偷地从窗户上翻了进来,月影拉起了窗帘留下了一道温柔的痕迹,又瞬间被人关上了。
    感受着旁边的呼吸,希泽测过了身,握住了来人的手,没有问怎么才来这种问题。
    阮戚云解释的够清楚了。
    而且贺星渊身上还带着烟味。
    他肯定不是从军区来的,军区没人敢在他面前抽烟,一定是从谈判桌上刚下来的。
    希泽小声问道。
    “累吗?”
    贺星渊贴在他身上,宽大带着细茧的手穿过发丝抱住他的脑袋,但是只是这么依偎,什么也没做。
    里面的灯光是暗的,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元帅来过。
    闷“嗯”了一声,带着沉重的烦躁意味。
    但是没有说具体在烦什么。
    希泽没有读心,因为一读肯定能看到阮戚云已经说过的那些事,本来疲倦的大脑会更加疲倦,就这样也挺好。
    “关申怎么样了?留下了吗?”
    “留下了。”贺星渊淡声道。
    在他强烈的意愿下,留在了帝国。
    但是其他的三个被他的亲人寄生的人还是被蓝影帝国带走了,因为他们在蓝影帝国犯下了重罪,全都被他留下不合适。
    “因为你父亲告诉我们的信息。”
    希泽迷瞪得慢慢说道。
    “之前我们说“管聪”可能是窦家人,这个猜测可能是真的。”
    “但是应该不是最近的窦家人,可能是很久远以前的窦家人,就像你的父亲一样,他可能是窦进的父亲或是叔叔辈爷爷辈的人。”
    “到时候可以往那个方向查查。”
    找不找地到管聪的身份,他都是第一个从乌兰星回到了帝国的寄生者。
    只是一个谜团的谜底而已,调查清楚会让眼前的迷雾散开一些,但是之后会有什么其他进展,因为还没有去调查,所以还是不清楚。
    贺星渊轻“嗯”了一声。
    拍了拍希泽的肩膀。
    想让他输。
    希泽是想睡了。
    但是他能感觉到有个充满占有欲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他又睡不着,于是最后还是挣扎地起来了,朦胧地睁着眼,立刻就看见了一片金色。
    因为那片颜色太专注,他忍不住顶着过载的脑子,还是读了心,看到了贺星渊在想什么。
    【谈判很累,很累,很累。】
    果然是这样,他没有细读也可以看到要是解读起来是一堆事。
    【想到你出院以后,马上会升衔成为将军,离开我,就更加心累。】
    原来是因为这个烦躁。
    希泽他伸手握住了贺星渊的手,贺星渊猛地反着握了回来,恨不得锁地更紧一点。
    【头发就那么散着,是不是已经在想好了,我们马上要散了。】
    希泽有些忍俊不禁。
    这是真能脑补。
    他装作不经意地想起了什么。
    伸手摸上了床边的头绳,解释了一下。“护士说,我是用脑过度,头疼,所以不建议我扎着头发睡觉。”
    所以不会散的。
    贺星渊看着希泽披散在床头的发丝,将他们收拢在一起。然后低头,跟希泽吻在了一起。
    轮廓修长优美的颈,在黑色的头发的缠绕下,显得比月牙都要白。
    稍扬了起来,双手勾住了人。
    拉了下来。
    第104章
    清晨
    希泽缓缓地坐了起来,看了眼病床的另一边,不知何时已经空了。
    想到元帅没走正门,像做贼一样,翻窗子进,翻窗子出,希泽就有些忍俊不禁。
    这么一笑,脸色明显比昨天好看了不少。
    想了下昨晚贺星渊烦恼的事,他一把扯过了旁边柜子上叠着的衣服披到了身上,三下五除二地传好了便服,拿起了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头绳,利落地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