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03页
    贺星渊低头看着他,轻轻蹙起了眉。
    希泽中/药,他也见过两次,但是这次显然特别严重。
    身体刚刚恢复正常,希泽胸膛微微起伏地侧枕在沙发上。
    他一读心就读到了贺星渊在想着怎么料理楚绍则的各种手段。
    虽然这件事真的和楚绍则有一点关系吧,但是这种关系也没有贺星渊想的那么直接至少没有他想象的那种,楚绍则给他下了药。
    正在希泽想着要不要解释一下的时候,空旷的房间里突兀地传出了两道讯息声。
    两人同时看向各自的光脑讯息,看完之后,同时抬头起来看向对方。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他们还是意识到了他们得到的可能是同一个消息。
    .............
    人造星内部虽然没有什么自然景观,但是人造星外部多得是自然景观。
    因为人造星本身就是一座大型星舰,可以载着两国的人到达他们的国界,然后再把人放下来,人造星的参会者可以沿途感受星际风光。
    可是这种顺带的旅游项目并不能成为一些人留在人造星的理由。
    不少人已经步履匆匆地决定打道回府了。
    首当其冲地就是昨晚没有参加宴会的大长老一行人。
    人造星的停机坪前,长老院一行人被人造星的士兵拦截了下来。
    “各位长老们,你们还不能离开。”
    “为什么。”
    人造星是开联合会议的地方,所以这个人造星的守卫也由两国士兵共同组成的,来拦截长老院等人的士兵是星辉军驻人造星的士兵。
    他们听上面指示,不能放走一个长老院的长老。
    长老院的长老们跟这些士兵们胡搅蛮缠了一阵,硬是没有说服动他们,因为这群人都是只听死命令的直肠子,不管他们说什么都要拦截住人。
    一些通讯兵联系上了之前让他们留意长老们动向的上级。
    第一军团长、第二军团长得到消息后立马带兵上了顶层,将整个顶层圈圈包围,严格控制住了其他人进出。
    一些好事的媒体只能远远地围观着这件事发生,不知道星辉的长老院和军部产生了什么摩擦。
    但是光是这样的争锋相对都够他们出好几个版面来报道了。
    看到来人,现任大长老冷哼一声,质问道。
    “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留我们?”
    第二军团长掏了掏耳朵。
    “说我们没有资格扣留你们,那我想问,各位长老们,你们不心虚,跑什么啊?”
    “这一大清早的没有吃早饭就要跑。”
    第二军团长手指了指自己的光脑,光脑上的时间还在早晨五点左右。
    “怎么了?上了年纪所以缺觉是不是?”
    第二军团长的话带动着跟着他的士兵一起笑出了声来。
    长老们站了出来几人,想要教训一下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子,可是被大长老拦住了。
    “跑?我们就是呆不惯这里,星辉国内还有事,两位陛下也早就回国了,我们为什么不能离开。”
    “呵呵,长老们日理万机我可以理解。”第二军团长的话语微微一顿,“但是要是为了处理跟稀晶武器有关的马脚,就恕我们不能答应了。”
    大长老看着这个年轻的团长,又看了眼旁边比较老成的第一军团长。
    贺星渊一次派了两个团拦下他们,看来是要动真格,不顾情面一定要将他们捉住了。
    他们哪来的底气,是不是已经从管聪那里得到证据了。
    这样的想法在大长老的脑海里电光火石一般地过了一瞬,他紧紧地攥起了身侧的手,沉住了气,呵道。
    “金团长,说话要讲证据,我们什么时候跟稀晶武器扯上关系了。”
    “稀晶武器一直是星辉的禁忌。我作为帝国的政要怎么会和稀晶武器扯上关系。”
    “这种玩笑轻易开不得,我命令你现在立刻让我们走,免得耽误了星辉的要事。”
    “对不起,恕难从命,能命令我们的只有贺星渊元帅。”第二军团长微微昂起了头,“长老大人的官威可以省省了,我们扣押您是扣押定了。”
    大长老看第二军团长这么硬气,整个人气的脸都青了。
    “这件事我们会和陛下禀告。”
    “可以啊,您可以告诉陛下。”
    第二军团长的态度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大长老不敢相信,星辉的军部居然有一天变得如此的蛮横、不讲道理,他们的权利能一手遮天了是不是,竟然连陛下都不敬重了。
    他刚想训诫出声,就看到了第二军团长手上拿着的一个录音笔。
    “我们这里有您和管聪的聊天记录。”
    “大长老,您确定还要这么硬气下去吗?”
    .........
    在昨晚得到那个消息之后,贺星渊和希泽赶到了关押管聪的星舰上。
    事实其实与第二军团长说的刚好相反。
    他们没有从管聪那里得到证据反倒失去了管聪这个证人。
    管聪意外死亡了。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等审讯室的人发现他时,他已经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咽气了。
    贺星渊派第二军团长去诈长老团的人。
    听审讯室的人呢说,经过尸体检查,管聪身上没有任何新鲜的外物击打的痕迹,没有刀伤,剑伤,没有注射的痕迹,身体里也没有见到毒物反应,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