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理照片的动作有点大,有一张照片不小心被甩了出来。照片轻飘飘的,飘忽着就跑到云舒这边,云舒弯腰去捡。捡起一看,却不动了。
这是婚礼最后拍的全家福。
容海良和覃婉琳穿着西装婚纱坐在前面第一排,云舒站在第二排中央C位,六个哥哥左右各三人地包围着她,大家的脸上都扬着笑。
是家人啊。
云舒摸了摸这张照片,连自己笑了都没有意识到。
她觉得这张照片比起她那张拍的要好多了。
“喜欢这张?”容远温和的声音在云舒脑袋顶上响起。
云舒的笑容没退,用力地点了点头,“喜欢。”
这大概是她笑的最灿烂的一次,漂亮的桃花眼里也闪着光。
容远被她的笑晃地心头一动,想去捧她脸的手被强行按捺了下来。
“哈哈,还是宁宁有眼光,这张拍的最好。”容海良接过这张全家福对几个儿子嘱咐道“去多加印几张,再搞个相框,以后就摆在这。”容海良拍了拍客厅显眼了一角。
已经摆好饭菜的阿姨来叫吃饭了。兄妹几人把重新理好的相片放在茶几上,去卫生间洗了手准备吃饭。
因为洗手把袖子挽上去的云舒,露出空荡荡的手腕。
容海良撞见,蹙了蹙眉,问她“宁宁,给你买的镯子你怎么不戴呢?是不喜欢吗?”
云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不是的。”云舒解释,“我这每天都要练舞,镯子太贵重了,我怕磕坏了,就收在抽屉里了。”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本来今天继父回来,以云舒的细腻,她肯定是要戴上的,毕竟是继父的心意。只是,虽然云舒已经把和容欢的事放下了,但是这镯子,云舒却觉得自己怎么也戴不上去。
容海良闻言,随即眉头一松,哈哈大笑。
“这怕什么?给你买了就是给你戴着玩的,如果磕坏了,我再给你买一只更好的。你放心大胆的戴。”
“嗯,知道了。”云舒乖巧地点头答应,手却不自觉地握紧那截曾经戴过镯子的手腕。
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云舒的这个动作,只有坐在她斜对面的容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握住的手腕。
这顿饭吃后没几天,容家就空了下来。
每个人都像是突然忙碌了起来。
容海良和覃婉琳再次因公出差。
大哥休假结束回了部队,二哥前几天就坐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五哥也接到了进组通知,六道的比赛在即,六哥宿在训练基地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三哥也不消说,除去手术安排还需要去医院值班,四哥更是个生意人,在外面跑来跑去也是正常事。
已经习惯了身边总会有几个哥哥围着的云舒,心里头一下子觉得空荡荡的。
云舒久违地生出了孤单的感觉。
她安静坐在空旷地有些过分的客厅里,对着那张已经摆进相框里全家福笑了笑。
这样不行啊。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吗?
云舒深吸了一口气。
她得把心态调整回来啊。
去跳舞吧。云舒决定。
云舒才准备起身去舞房,手机的铃声就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很难得的电话。
“喂,周奶奶。”
手机那头传来明显是南方某地的方言,云舒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嗯几声,最后同样用那方言回道“我知道了,谢谢周奶奶。”
云舒挂断电话,又重新坐回沙发上,久久地沉思不语。
她拿起手机给覃婉琳拨了一个电话。果然,那头是一阵机械的忙音。
云舒吐了一口气。
意料中的事。
是她自己不好,明明知道的,却还要试一试。
更何况母亲才刚走,也是断不可能回来的,就算说了也是一样的结果。
云舒回到房间,拉出行李箱,将衣服一件件放进去。
这样也好,虽然比往年回去的时间早了些,但她也很久没有回去了。
霖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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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灵感太顺而忘记这两天就是月底了,被工作给整懵了。本来着这么迟是不打算更新了,但是想想还是趁着灵感好的时候多写点吧。我写文很吃状态,没灵感的时候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就怕最近工作忙压力一过大就把灵感给压榨没了。
这两天我会努力多写一点,目测还有23章会有肉了,但因为月底月初是真的忙,不确保能日更,大家见谅。
祝大家晚安。
P.S:这章写的有点急,晚上犯困迷糊也来不及检查,等明天清醒的时候再回头看有没有需要修整的地方了
第二十章 你开门看看
过了中秋,清晨的温度已经有着渗入肌肤的凉意了。云舒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拉着行李箱,走进一处小区。
小区的建筑设计皆是青瓦白墙,庭桥水阁,一看就叫人想起水墨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