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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星辰满目诧异,看向玛丽娜,对方眯着眼。
    “小先生,被陛下触碰时是不是会心脏跳动加速?刚刚也是,听到安德里先生想要找人,您不是也立马否决了?到极点的嫉妒是骗不了人的。”
    *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闪星辰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宫殿的人几乎都被遣散了,只剩下把守的侍卫。
    为了方便干事,玛丽娜走的时候顺便将窗帘都关上了。
    床头柜上的润滑,以及套,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已经准备好的。
    闪星辰坐在床边,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看着扒在自己身上的宗柏有点发愣,对方不知道是隐忍太久还是怎么了,这会儿有点神志不清。
    闪星辰有点犯难,叹了口气,伸手推了一把宗柏:“宗柏,您能不能醒醒?”
    宗柏依旧没有动静,闪星辰小声嘀咕着:“你不醒,我对这些事情又没有经验,所以我就按照我看的......来做了.......要是弄疼你......”
    话音刚落,宗柏突然有了动静,通红的眼白部分渐渐有了一丝儿清明。
    看向闪星辰的目光充满了占有欲,但对方似乎在很努力地掩盖着:“闪......闪......”
    看着对方清醒过来,闪星辰忍不住笑了,坐到了床笫中间。
    将上衣慢慢脱下,发间绑着的发带也因为动作太大而散架,散落的发丝落在白皙的肩头,像是刚刚出水的美人,诱惑力十足。
    闪星辰将上衣扔下床,趴在了宗柏的胸膛上。
    “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让宗柏想起还未成年的闪星辰。
    “你认真的吗?”宗柏一把抓住闪星辰不安分的手,严肃的问话。
    闪星辰抬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不是认真的,还有人能逼我爬上床?”
    宗柏的呼吸突然一紧,将人揽进了怀里。
    闪星辰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但还是有了解一点的。
    但他始终都没想到,自己在下面居然会有快.感。
    宗柏的吻犹如细雨,卷着春风,慢慢灌溉到闪星辰的全身。留下一寸寸惹眼的痕迹,让人看着就害臊。
    沉沦在这其中,总会有失了分寸的时候,闪星辰被轻轻吮吸着,忍不住轻吟:“其实,我还是不太懂自己对你是不是爱?”
    “但,我会慢慢去了解的,所以,好哥哥,不要娶别人哦?”
    这道坎还就是过不去了,闪星辰一想着宗柏要娶其他人,心里就说不上的气愤。
    “嗯。”
    房间里灯光很暗,一阵一阵折腾声传来,闪星辰的腿都麻了,也不知道宗柏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停下。
    他只能听到时响时不响的水声,随后一股热流涌进身体。
    直至天明,闪星辰才睡了个好觉。
    *
    隔日。
    闪星辰的脸红扑扑的,发丝肆意的撒在床面上,像是一朵花。
    他尝试性的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禁锢在怀里。
    甚至自己的身后的东西没有退出去,动一下整个身体也跟着酥麻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有点大,宗柏也慢慢睁开眼。
    对方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说话的声音满是情.欲:“醒这么早?”
    闪星辰看了一眼,远处的闹钟。
    下午一点,这还算早吗?
    虽然昨天一直折腾到早上七点,但这醒的也不算特别早了吧?
    闪星辰浑身粘,想从床上起来,腿脚却没什么力气。
    慢慢的将身后的东西抽出来,还感觉有点不太习惯。
    刚手脚并用的坐了起来,他整个人又被宗柏拉进怀里:“去哪?闪闪,你不会吃干抹净想跑?”
    闪星辰真想回头给对方一爪子。
    “陛下,我怎么会跑呢?我上哪儿还能找到像陛下这种一夜十七次的人?”
    闪星辰望着地上的套,一扫过去,还数了数。
    虽然不懂这些事,但闪星辰好歹还是有个概念的。
    都说发情的动物最可怕,闪星辰刷新了这个概念,发情的宗柏才是最可怕的才对。
    “十七次?这么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闪星辰一度认为宗柏脑子估计是发情发坏了。
    但当对方又将自己揽进怀里,甚至再度进入的时候,闪星辰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
    整整在宫殿里没日没夜的待了四五天。
    闪星辰才解放。
    安德里也带着一堆宗树没办法处理的政务找上了门。
    “小先生,我是不是该改口叫您皇妃了?”
    最近只要遇见一个认识闪星辰的人,几乎都是这么说话的。
    整个宫殿上下,几乎没人不知道这几天,闪星辰和宗柏到底做了什么。
    “安德里先生要是愿意,也可以的。”闪星辰都习以为常了。
    反正整个头衔是不能落到别人的头上的。
    跟着安德里进了会客厅,就听到宗树在说话。
    “我亲爱的弟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你听话的下属安德里答应和我在一起。”
    宗树好像是来炫耀的,宗柏却异常平淡。
    “你想说什么?”
    “所以,我们要不要一起举办婚礼?”宗树问。
    安德里已经沉不住气了,快步上前,将厚厚的公文资料敲在了宗树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