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雷的想法很简单,虽然现在局面有些僵持不下,但三族联盟这一方,终归是存在着一些劣势。
只要他们保证兽人统帅不死,将时间一直拖延下去,就能够逐步扩大对方的劣势,最终取得这场战役的胜利!!
想到这里,楚雷对于陆天镜的恨意,再度浓厚了几分。
要不是这家伙整出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都拖不到兽人统帅出手,他们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取得战役的胜利。
毕竟杀意旋律和潇湘夜雨的实力再强,也抵不过他们雷霆、圣域、北锋三大公会联手!
而现在……都是因为这该死的陆天镜!!
楚雷召集起了七八名60级以上的公会成员,直接拦在了陆天镜他们的面前,阻止他们接近兽人统帅!
“镜花水月,咱们又见面了。”
楚雷阴着脸,死死的盯着陆天镜,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么?”
“就是没有把你摁死在新手村里!”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有现在那么多事了。”
陆天镜笑呵呵的说道“其实我也挺后悔的,当初要是直接把你给射墙上,现在不就没那么多事了么?”
陆天镜这话一说出口,仓鼠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毫无形象的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随后,仓鼠抬起头来,大笑道“楚雷,看来按照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干爹才行!”
“哼,牙尖嘴利!”
楚雷冷哼了一声,直接从背后抽出了冰与火两柄长剑。
作为隐藏职业冰火剑士,楚雷的伤害极其爆表,哪怕是上次与夜雨游斗,他也并未掏出全部的底牌。
否则的话,根本用不着林鬼出手,单凭楚雷一个人,就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决掉夜雨!
只可惜,最后被陆天镜带着泰坦巨人搅局,楚雷最后也没有能够和夜雨真正分出个胜负来。
若论单挑,楚雷丝毫不虚陆天镜!
“就带那么几个人,就想过来围杀兽人统帅,你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
楚雷冷笑着开口道,他环视了一圈陆天镜身边的队友,发现没有一个是等级在65级以上的,若论整体实力,根本无法与楚雷身边的这一批精锐相媲美!
“我是带人过来杀boss的,又不是专程过来对付你的,你的脑子是不好使还是进水了?”
陆天镜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一头75级的兽人统帅而已,那么多人难道还不够么?”
“你不对付我,老子倒是要好好的对付你!”
楚雷懒得再与陆天镜扯皮了,冰火双剑直接在半空之中挽出了一道剑光,双腿一蹬,身形便向着后者怒冲而来!!
“轰!!”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魔能重炮的炮口之上火光一闪,一枚炼金炮弹登时呼啸而出,在半空之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焰火弧线,硬生生的轰在了楚雷的身上!!
伴随着这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楚雷的身形,直接被轰进了地面上的深坑之中,血量瞬间残了一半。
楚雷这才想起来,陆天镜既然能够指挥得了地精王军,自然也能够对地精王军之中的魔能重炮发出指令!
“奥术之掌!!”
罗辑的反应很快,一只由奥术洪流组成的巨大手掌,直接向着楚雷镇压而去!!
“真是个憨批。”
仓鼠摇了摇头,直接对楚雷下了定论。
随后他扛着重剑,直接走入了深坑之中,三下五除二就了结了楚雷的性命。
虽然楚雷各项属性都很高,但在残血的情况之下,仓鼠这样一个高攻高爆发的狂战士想要对付他,简直是再轻松不过了。
伴随着一道白光,楚雷瞬间就被仓鼠给送回了复活点。
雷霆公会剩下的成员都懵圈了。
还没等开打呢,老大就先死了,还死的那么窝囊,这仗怎么打?!
陆天镜环视四周,冷声说道“还有不怕死的,大可以上来试试,我不介意送你们每个人一张免费回程的机票。”
雷霆公会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咽了一口唾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魔能重炮的威力,他们算是见识过了。
这玩意就连血厚防高的魔化兽人战士都能够轰个对穿,更别提他们这点小身板了。
当然,雷霆公会之中也不全是怂货,还有几个人认为这是和楚雷表忠心的好机会,直接冲上来就是刚。
要不怎么说陆天镜心地善良呢,大手一挥,丝毫不吝啬,一人赏了一枚魔能重炮。
随后陈寅眼疾手快,补上了一记烈火燎原,很快便将这些人都送去和楚雷一起复活了。
剩余的几名雷霆公会的成员,相当识趣的为陆天镜他们让出了道路。
不是他们不想反抗,实在是陆天镜的黑科技太过强悍……
这黑科技,换谁来都顶不住啊!
…………
在扫清了楚雷这一障碍之后,陆天镜他们终于如愿以偿的接近到了兽人统帅的身旁。
“你们等一下,我换张脸。”
还没等众人动手,陆天镜直接抬手说道。
罗辑“?”
望着一脸迷茫的罗辑,陈寅笑嘻嘻的开口道“别理他,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又准备要坑人了。”
陈寅话音刚落,陆天镜便已经将面容变幻为了楚雷的模样。
仓鼠吐槽道“你咋每次都逮着楚雷一个人坑……”
陆天镜笑呵呵的回答道“谁让他得罪我了呢。”
陈寅拍了拍罗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不能得罪的,一种是女人,另外一种就是陆天镜……”
“嗯?陈寅,你说谁呢?”
陈寅这话一出口,陆天镜和清岚两人同时将冷冷的目光落了过来,瞬间将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特么的,你们小俩口的耳朵根子要不要那么灵啊……
罗辑乐了,拍了拍陈寅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祸从口出啊……”
感受着陆天镜与清岚身上散发出的杀气,陈寅哭丧着脸,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