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很惨。
徐遇晚故来娇气。
被娇养着长大的大小姐,因为妈妈去世的早所以爸爸格外宠她一点,她要什么都依着。又因为从认识哥哥开始,哥哥也一直惯着她。所以长这么大以来,她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小姑娘被护的很好,没遇到过什么大的风浪,没见过什么污秽黑暗,最大的挫折不过是她爱上了她的哥哥,而哥哥不爱她。
她有时候很恨她的哥哥,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任由她做那些不知廉耻的事,为什么在她每次寻欢的时候都不拒绝。明明知道她会上瘾,明明知道她在尝过情欲的甜头之后根本做不到适可而止。
可他还是纵容她陷进去。
所以哥哥真的很坏!
她经常经常这样想。
可是更多的时候,她更恨的其实是自己。
为什么就会喜欢上他呢?
她有那么多那么多可以喜欢的人,那么多那么多种选择,可是却偏偏喜欢上最不该喜欢的一个。
她不管喜欢谁,都不会有喜欢江沉这样绝望。
所以真的恨这样的自己。
好恨好恨。⒡ǔsんǔτǎℊ.℃oм(fushutang.com)
一边恨,一边又忍不住,疯了一样想要缠着她的哥哥。
她偶尔会觉得自己犯贱,江沉摆明了不喜欢她,可她还是一味沉溺。
徐遇晚哭的是真的很惨。
江沉给她擦干净腿上的液体穿上内裤,抱着她出了医院的时候,还在哭。可是又不敢哭得很嚣张放肆,只敢搂着江沉的背,抽抽搭搭地不停歇。
徐遇晚以往经常蹿到江沉自己的房子里作威作福,或是不想回家了,或是受了委屈了,或是遇到开心的事情想和他分享了,或是就是简单的,想和他待在一块儿。
她记得最真的一次,是她从他的床上起来没见到他的人,转眼看见他在阳台,坐在吊椅里在看书。
徐遇晚作天作地的,不开心自己早起时他没睡在身边,皱着眉把他扑了个满怀。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抱着她调整好位置,继续看自己的书。
是个夏天。
小姑娘爱出汗,每每出了汗身上太黏了就要闹不开心。这次也是一样。
她其实在谁面前都没有这么作,就是在江沉面前,总是忍不住让他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她才开心。看到他还是在看书就很不乐意,于是坐在他的腿上,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她的动作太大,江沉总算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看到她放肆的动作,一贯的没什么表情,但眸子里有不赞同。
问她:“干什么?”
徐遇晚便说:“我热,不舒服。”
彼时她是发育良好的十六岁,胸部饱满丰腴,被贴身的胸衣裹着,紧致到完美。可江沉只是匆匆一瞥,便继续看自己的书,似乎对她放肆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异议。
徐遇晚那会儿多作呀,被江沉惯成那个样子,最不满的就是江沉这股子冷淡劲儿,誓要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点不寻常,于是她说:“太热了,我把文胸脱了。”
这下江沉总算有了大的反应,将书放到一旁,阻止在在背后解扣搭的手。
“徐遇晚,有点样子。”
他经常这样说她,她一旦闹的太狠了就说让她有点样子,听了这么多年早知道他这话就是个纸老虎,就算自己不成样子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我热嘛,我真的好热!我要热死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夏天了!”
江沉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吵吵闹闹的脸:“你在一个男人面前袒胸露腹?徐遇晚,谁教的你这样。”
但是徐遇晚比他更凶,直接用头撞他的头。不满道:“你是我哥啊,有什么关系。”
然后又不等江沉说什么,便自己用手扒拉着身后的扣搭,烦躁道:“热死了,真的真的很热,江沉,你好烦啊!为什么不准我脱掉!”
江沉的态度一贯的冷淡,但她在自己身上闹的久了,他也经常心软。一手握住她乱晃的手臂,一手拿过她刚脱掉的上衣递给她。
声音很凉,音质很冰,但徐遇晚觉得语气里满满都是他对她的宠溺。
“衣服穿上再脱内衣,然后进房间吹空调。”
徐遇晚得意于他语气里的宠,作的更厉害,双腿叉开坐在他腿上,一把搂住他的腰撒娇:“好麻烦呀,哥哥你帮我呗。”
江沉只犹豫了几秒钟,便平静地伸手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搭,又给她套上了上衣,才将内衣扯出来丢在吊椅上,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又将他妥帖地放到了床上,才抽身而去。
他们不是没有好过的时光。
那段时间他们真的特别特别好。
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十八岁那天……
如果不是初夜,他们根本也不会变成这样。
其实,其实,按照江沉的性子,要真心喜欢上别人,又该有多难,如果不是她贪心,她还可以继续毫无负担地腻在他身上,哥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依然对她纵容,实际上却厌恶至极。
现在的他们离得那么远。
徐遇晚一想到这些,就止不住泪。
小声抽泣着,连喉咙都哭哑了。
她以前哭得时候就很叫人头疼,身边所有人都是哄不住的,谁哄跟谁发脾气,然后再哭得更厉害更惊天动地!。非得要江沉抱着她把她搂在怀里,慢条斯理地亲吻她的眼睛和额头才有效。
江沉将她放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里昏黑一片,没开灯光线不好,但江沉习惯待在黑暗里,故而视物也没什么阻碍。
徐遇晚沾了床便自发地裹住一块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一耸一耸的,一看就哭得楚楚可怜。
江沉无意让她久哭,又把她搂着坐起来,如以往一样亲吻她的眼睛,额头。
这次还有嘴唇。
嘴唇贴到她唇瓣上的动作丝毫没有犹豫。起初她的嘴唇上满是泪水的苦味儿,被江沉含住吮吸片刻便只剩下甜。
江沉打开她的牙关,吸着她的舌头和她湿吻。
房间里有令人耳根发烫的啧啧水声,暧昧至极。
徐遇晚渐渐的,也没有那么激动了。
只是眼睛哭肿了,红彤彤的像是红艳艳的樱桃。
江沉勾着她亲了会儿,松开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水光潋滟的嘴唇。
徐遇晚终于平静下来之后,江沉便让她先去洗澡。
徐遇晚平静了,但是心口那阵酸涩还没过去,看到江沉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睡衣,又开始忍不住往外冒酸涩痛的泡泡。
睡衣上印了麦兜吹泡泡的图案,她特别喜欢,是她在这里专属,以前晚上睡觉必须要穿的,不穿不舒服。江沉都还记得,衣服也给她留着,可见他以前有多么宠她。
徐遇晚一想到这些就又忍不住委屈,忍不住难过,刚止住的泪又卷土重来,啪嗒啪嗒掉一手。她抬手抹了一部分,又站起来往门边走:“哥,我今晚,还是、还是回家去。”
手刚碰到门把手又听到江沉冷淡的声音:“徐遇晚。”
徐遇晚的眼泪不值钱,啪嗒啪嗒掉。
江沉说:“去洗澡。”
她又心智不坚定,乖乖去洗澡。
她洗完了之后江沉进去洗。徐遇晚在外面站了许久,还是推开浴室的门。
江沉刚刚脱掉衣服,修长的腿,腰腹间薄薄的腹肌。花洒中喷出来的热水流过他的身体,灯光下他的身体变得色气。那些水最终淌过小腹打湿他腿间的耻毛,徐遇晚不可自控地随着蜿蜒而下的水往下看,看到他的灼热,居然硬了。
江沉生的过于干净,身体像白璧似的无瑕,就连那里都是干净的淡粉色,看着一点也不狰狞。
即使它完全挺立时又粗又长,她根本吃不下。
她站在原地没说话。
江沉便关掉花洒,依然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询问:“怎么了。”
徐遇晚低着头抿了下唇,默默走过去抱着他,没和他打招呼便将他挺翘的肉身往腿中间夹。柱头上有湿热的睡意,直直地往她穴口顶。徐遇晚说:“刚刚,没做完,你没射进来,继续吧。”
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毋庸置疑的坚定。
江沉如往常一样,依然没有拒绝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她要做便做,掰开自己的肉缝艰难地吞下他时他也不阻止。搂着她进出的力度很淡,姿态依然那么不轻不重,不温不火,和他的人一样不远不近。
但当他带着沟壑的表皮摩擦过内壁,拔出时又带起一阵粘哒哒的湿意,囊袋打在她的肉瓣入口发出声音,粗长的阴茎顶到某个点时,徐遇晚依然无法自拔地高潮了。
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浇到江沉的柱头上,几乎让他卡在肉洞里无法动弹。江沉的每一缕呼吸都像是她的毒药,她敏感地,连江沉克制的触碰都无法忍受,只要他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肤,便不可自拔地呻吟。
几轮不算急切的抽插过后,江沉不疾不徐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徐遇晚觉得自己应该是很痛的,因为江沉看着一点也没动情,表情和动作都理智的不行。可是又好像麻木定律真的存在,她竟然真的因为见得多了,而不那么有额外的感觉了。
甚至她因为江沉的内射而感到满足,因为他的精液填满自己的子宫而感到快乐。因为他那么那么不情愿的射精而爽到。
热浪一波高过一波,她神志不清地叫江沉的名字:“江沉……哥……”
即使不清醒的状态她依然感觉到这声音的卑微,那一瞬间徐遇晚很难过。
她觉得这不是自己。
她应该是明亮而璀璨的。
可是因为只能跟他做爱而得不到他的爱,她就变得再也骄傲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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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涨幅这么慢,难道是因为我的肉炖的不香吗qaq。好像是有点太干了……因为只有晚妹儿在主动嘛,哥哥现在就是个性冷感?_?
我得努力写,让哥哥赶紧原形毕露!!!!(昨晚已经把江沉打死,大家莫急。挥舞着小皮鞭.AVI)
蠢河河依旧来求一波评论收藏珠珠!!!!大家多多评论呀,不要害羞嘛?(*′?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