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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对镜play(微H)
    贺流川又生气了,这一回比上午在孟家接她回来时还要生气。
    陆湫湫不明所以,继续当自己的背景板。
    车停在陆宅,陆湫湫被贺流川拉着手腕,大步上了楼,将她拽进了她的房间。
    “砰!”
    陆湫湫被他甩到梳妆台上,头差点磕到镜子,她一脸问号,怒瞪贺流川:“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贺流川轻哂,压着陆湫湫,将她试图看向他的脸掰过去,面向梳妆镜,“别用这张被男人操舒服了的脸看着我,我嫌恶心。”
    他……他怎么知道?
    陆湫湫莫名心虚,她盯着镜子里倒映出的贺流川的怒容,好半会才顶回去:“我和谁做爱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嫌恶心就离我远点,滚出我的房间!”
    “不知羞耻!”
    “连哥哥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今天在沉小姐面前不是还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儿吗?怎么现在不装了?你不怕我把你这副样子拍给沉小姐看看,让她知道你的真面目!看你以后还怎么钓女人!”
    她不傻,今天席上沉钰莹对贺流川的企图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不懂贺流川有什么魅力,能让沉家千金对他如此青睐?
    果然是下贱东西,惯会蛊惑人心!
    没想到,她这番话一说出口,贺流川一顿,眸中情绪流转,道:“你吃醋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啊呸!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是为沉小姐觉得可惜,遇人不淑!错把豺狼虎豹当金龟婿!你根本不配得到沉小姐的喜欢!”
    贺流川嘴角的笑霎时一滞,他咬牙,掐住陆湫湫的两颊,“你不想活了?”
    “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是不是还想对我动手啊?你以为我会怕?”
    她误会了贺流川的动作,以为他要打她,贺流川皱眉,松开了钳制她脸蛋的手。
    “你说的对。我是衣冠禽兽,那你是什么?荡妇淫娃?那看来我们俩最是相配。”
    “你……!”陆湫湫气结。
    扳回一城,贺流川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哗”一下,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原本贴身的礼服顿时松松垮垮地耷拉下来,少女胸前大片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
    贺流川的眼神已经变了,他低头在陆湫湫的后背上咬了一口,道:“裙子选得不错,很适合你。”
    这话和他今天帮她选礼服时截然不同,陆湫湫刚要回怼,就听他充满笑意的声音,轻声道:“就穿着它和我做吧,妹妹克制一点,别又弄脏了。”
    他意有所指,陆湫湫登时脸一红。
    能不能不要再提下午的事了!
    “怎么,害羞了?”贺流川将手探入她的裙底,触到满手湿滑,他眉头一皱,“你内裤呢?”
    陆湫湫心虚,掩饰道:“忘记穿了。”
    贺流川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将手指插进了穴里,嘴上道:“骚货。”
    自动免疫他的羞辱之语,陆湫湫咬着唇,隐忍着想要溢出口的呻吟。
    那只平时用来签署文件的手,来自于她最讨厌的养兄的手,现在正插在她的穴里,反复抽插,揉捏她的阴蒂。
    陆湫湫水流得欢,很快就浸润了贺流川的手指,他又加了一根进去,逼迫陆湫湫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好好看着,看你的表情有多淫荡,被我插得很爽吧。是不是想要我更快一点,将你送上高潮?”
    “唔……嗯啊……”
    再也抑制不住喘息,陆湫湫眼睛红红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精心做好的发型已经乱了,妆容也被眼泪晕花了,红唇微张,喘息连连,面带酡红,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一想到这样的快感是贺流川带来的,她就觉得头皮发麻,羞耻不已。
    明明她讨厌贺流川,恨不得生啖其肉,可为什么被他玩弄时,身体会这么舒服?
    花穴含住贺流川的手指,层层迭迭的媚肉将他包裹,每当他的手指抽出去,媚肉都会贪恋地附上来,仿佛很不舍他的离去。
    她不想的,可身体不听使唤。
    一定是因为太舒服了,生理本能而已。
    她自宽自解,因为太爽,忍不住边啜泣边娇喘,眼泪打湿了礼服,上半身裸露,下半身裙摆被卷至腰间,虽然还穿着,但礼服早已不成样子,沦为男人玩弄她的情趣。
    很快,陆湫湫抖着腿抵达高潮。媚肉热情地吮着他的手指,贺流川抽出手,放到陆湫湫的嘴边,哄道:“舔干净。”
    说完,不等陆湫湫拒绝,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手指充满恶意地玩弄她的舌头,又抚摸她的牙齿,任她因为兜不住而流下口水,贺流川轻笑,饶有兴致地端详镜中陆湫湫为了不让口水流下而不得不含住他手指的模样。红舌在指尖舔舐,像灵活的小舌,贺流川的骨头都有了麻意。
    “吃自己的水是什么感觉?”
    “唔……”
    陆湫湫欲哭无泪,嘴里塞着手指说不出话。
    这一刻的她,失去了晚宴上光鲜亮丽的一切,无论是妆容、发型、礼服还是……嫌恶他的眼神。
    现在的她握住他的手腕,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顺从地舔舐他手指上的淫液,礼服无法遮挡的胸乳微微摇晃,被撩到腰间的裙摆露出细长白皙的大腿,正轻轻发颤,淫靡非常。
    “好乖。”贺流川道。
    疑惑间,陆湫湫眼睁睁看着贺流川抽回手指,而后轻柔扳过她的脸,封住了她的唇。
    呼吸被掠夺的一瞬,呆滞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放大。陆湫湫下意识挣扎,却被贺流川攥住双手,压在冰冷的镜面,吻得更深。
    为什么……
    贺流川不是很讨厌她吗?为什么要吻她?嘴巴被堵着,陆湫湫说不出话。
    贺流川显然没什么接吻的经验,一开始只是吮吻她的唇珠,过了好久才试探着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生涩地缠绕。
    他倒是不嫌弃她的口水,含住她的舌头吸吮,舔舐她敏感的舌尖,咽下她的口水,这样心机深沉的人接吻时竟然会闭眼。
    陆湫湫直直地睁着眼,看着贺流川接吻时会轻轻颤动的睫翼,心口微微发热。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自学能力极强的贺流川渐渐摸出了门道,一下一下吻得陆湫湫腿都开始发软,她呜咽着,眼泪流出来。
    看她实在承受不住了,贺流川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陆湫湫的嘴唇都被他吻肿了,两人分开时还有缠连的银丝,暧昧极了。
    “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男人一脸平静地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没有要解释这个吻的意思,好似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陆湫湫怎么可能不在意!接吻和别的不一样,用手玩穴和腿交还可以说是生理需求,没办法克制,那接吻怎么解释?总不能是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口吧?
    非必要的举动,贺流川做了,一定是有什么原因。陆湫湫不敢细想,抛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气呼呼地冲进洗手间。
    恨恨地漱了三次口,陆湫湫才躺下入睡。
    至于贺流川那边,从陆湫湫房间里出来他脸色就变了,手试探地摸向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陆湫湫嘴唇的余温。
    他为什么会亲她?
    是情欲上头情不自禁,还是……
    他不愿承认那个真相,攥紧拳头,面色阴沉。眼里翻涌的情绪讳莫如深。
    当晚,贺流川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把陆湫湫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还视若珍宝地将她的唾液咽下。
    梦里陆湫湫面露酡红,温柔小意地靠在他的胸膛,说喜欢他,要嫁给他。
    清晨从梦中醒来,贺流川还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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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狗一个吻,把女鹅CPU给干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