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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乔时又炼制出了几颗丹药,相比较上一次炼制的温补的丹药,效果要更好一些。
当然,这种丹药见效快是快,却也是以激发生命潜力为代价。
只是太医想要查出来却并不容易。
将丹药送进宫后,乔时又得了一些赏赐,前段时间赏赐的月光锦已经做成了成衣。
乔时特意挑选了相盛沐休的时间,打扮了一番后,坐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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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盛今日沐休,特意陪着老夫人用了早膳,赵如珍带着儿子和女儿也坐在了一旁,一家其乐融融。
这时丫鬟走了进来,福了身后轻轻开口。
“老夫人,夫人和大小姐身子不适……”
“行了行了,晦气的东西,不用在我跟前提起。”
老夫人挥了挥手,一点也不想听到关于那两人的任何消息。
赵如珍为老夫人布菜的手一顿,转而轻笑道:“母亲,到底是老爷的嫡妻和嫡女,成天的缩在后院不见人也不是办法,静儿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总不能一直不见人。”
“啪!”
老夫人重重的将手中的筷子拍下,脸上多了冷意。
“你贯会为她们说话,既然做了那等腌臜事就别想着出来,没送他们去长伴青灯古佛已经是够仁慈了。”
“好了,谈这个做什么,吃饭。”
相盛不想再谈这些事,老夫人的心思却被引了出来。
“她若还有一丝自知之明就该自请下堂,现在占着嫡2做什么,凭白的惹人笑话。”
“这件事我会和她说,只是明国公府不松口,儿子也没办法不是。”
闻言,赵如珍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这件事一直提醒着她的耻辱,当初之所以会被提为平妻,全是明国公府松口的缘故,她才能从一个姨娘被提为平妻。
“他们还想怎么样!这是我相府的事,即便是明国公府,手也别伸的太长。”
老夫人早就对明国公府不满了,如果不是明国公府不松口,明念悦那个女人怎么能到现在还占着嫡妻的位置。
只是要让明念悦自己自请下堂也不容易,没有哪个女人会甘愿从嫡妻成为个妾室。
好好的一顿饭吃成这样,赵如珍和两个孩子倒是乐的看戏。
自己的亲娘成为嫡妻对他们也有不少的好处,平妻和嫡妻到底还是不同的。
“老爷,惠夫人前来拜访。”
这时前院的小厮匆匆来报,相盛闻言皱了皱眉。
“她来做什么?”
他和惠夫人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集,唯一的交集就是流霜那日的事。
只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上门想做什么?
“你去吧。”
老夫人也听说了那日流霜被打的事,对这个惠夫人自然是不待见。
而且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做起了男子的事,老夫人心中对乔时更为不齿。
因为儿子的缘故,她如今也被封为一品太夫人,自然不需要去见礼。
只是惠夫人到底是女眷,所以赵如珍不得不出面,跟着相盛一同前往。
……
前院。
乔时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水,相盛这才过来,与之一同前往的还有赵如珍。
“本官记得和惠夫人并无什么交集,不知惠夫人前来有何事?”
相盛是看不起道士道姑这一类人的,说话自然是不客气。
乔时却悠悠的放下了茶杯。
“相府的规矩真是让本夫人长见识了,本夫人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一品惠夫人,尚书大人却让平妻出来招待,莫不是看不起本夫人。”
赤裸的讽刺,让赵如珍藏在袖子中的人狠狠的捏住,表情差点控制不住,脸也被气的一抽一抽的。
相盛不知道乔时过来想干什么,只是却不好光明正大的赶人。
“惠夫人说笑了,贱内身子不适,正在宅内修养。”
“好一个修养啊,修养了十几年还在修养呢,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惠夫人!”
相盛脸上染上了怒容。
“本官敬你一声,此乃家事,和惠夫人并无关系,如若无事,惠夫人还是先行离去吧。”
“家事?呵~”
乔时冷笑了声,忽然摘下了脸上的面纱,直直的看着相盛。
赵如珍却瞬间变了脸色,手也开始颤抖。
不可能,怎么可能!
“尚书大人觉着,本夫人这脸,像谁?”
相盛虽然许久未曾见过明念悦,但是对于明念悦年轻时的容貌还是有印象的,只是看着乔时只觉得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看着相盛迷茫的模样,乔时目光又扫向了赵如珍。
“看来这位尚书平妻已经想起来了啊,怎么?不说说?”
左一句平妻,又一句平妻,仿若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的耻辱。
赵如珍面上的震惊已经被羞辱愤怒代替,偏偏她却不能发泄出来,还要强忍着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惠夫人说笑了,我只是惊讶惠夫人如此的年轻。”
“是啊,我才十五岁,不像尚书平妻您啊,已经老了。”
乔时又刺了赵如珍一句,赵如珍的指甲紧紧的攥进掌心,心中的怒火仿佛已经控制不住。
相盛这时也终于想起来乔时长得像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