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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容青玄欲将血菩提收回袖中之时,—道黑色身影冲破法阵蹿了进来,二话不说便是要夺血菩提。
    容青玄望着那诡谲魅影—惊。
    龙篱?!
    作者有话要说:傅笙潇差点,嗯,呃,噗噗噗~
    第三十九章
    龙篱的眼中同样划过一丝惊诧,只是被帷幔严严实实的遮着脸,未能被容青玄发现。容青玄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龙篱怔怔望着容青玄,抢血菩提也不是,不抢也不是。
    他好不容易找到傅笙潇的下落跟到这里,因见在外布阵的皆为丹阳峰的弟子,以为前来城隍庙捉人的是丹阳子等人,没想到容青玄竟在这里。
    “说话啊!”容青玄满腹疑虑,憋得那叫一个难受,“你怎么在这?”
    扬眸看了眼停滞在他师徒面前的血菩提:“你为血菩提而来?”
    龙篱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容青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傅笙潇见状打着滚狞笑起来:“哈哈哈!师徒反目,好戏!好戏!”
    “闭上你的嘴!”容青玄抬手劈出一道灵焰,傅笙潇抽搐了几下,昏死了过去。
    钟厌九傻愣愣地戳在原地,震惊三连问:“这、这不是那个杀人犯吗?他是、他是龙篱?他没死?”
    容青玄眼下哪里顾得上给钟厌九答疑解惑,瞪着龙篱,气道:“阿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龙篱心知已在钟厌九面前暴露了行迹,便不再遮掩,坦率道:“师尊!弟子急需血菩提救命,还望师尊成全!”
    “救命?救谁的命?”容青玄听得一头雾水,“你给我把话一句一句的说清楚。”
    龙篱望望左右,正欲快点将事情解释清楚,城隍庙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丹阳子带着弟子走了进来,一进庙,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得愣在原地。
    他先是看了眼昏死在地的傅笙潇和悬在半空的霜飞儿,继而瞪住龙篱,凤眸一觑,凉凉道:“我寻思着是谁有这个本事在我丹阳子的眼皮子底下冲开了我丹阳峰的独门法阵,原来是容师兄的好徒儿,龙篱啊。”
    容青玄二话不说立刻护在龙篱身前:“丹阳子?你来做甚。”
    丹阳子目光灼灼地望着龙篱:“自然是来瞧瞧破了我丹阳峰法阵的高人。”他双手抱臂,傲然道,“龙师侄,还请你跟我走一趟,我有点事情跟你商量。”
    “你要商量便跟我商量吧。”容青玄分毫不让,这丹阳子一直对龙篱心怀叵测,若教龙篱落于他手,岂非羊入虎口。
    “容青玄,我又没和你说话,你出来纠缠个什么劲!”丹阳子狠道,“我劝你接受我的邀请,不然一会玉师兄带着衙门和盘龙谷的人来了,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容青玄闻言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侧眸对龙篱道:“你快走!”
    龙篱却死死盯着近在眼前的血菩提:“师尊,我要血菩提。”
    “你!”容青玄直恨不得当场抽龙篱两巴掌。他脑子被驴踢了?本就是嫌疑未清的杀人犯,又想当着丹阳子和钟厌九的面把血菩提抢走,他是觉得麻烦惹得不够多,不够大吗?
    僵持中,庙门外响起来匆匆的脚步声。
    手持官府夜灯的官兵哗啦啦冲了进来,紧接着,周大人引着玉无欢蓝束心以及鹤双叶踏进城隍庙。
    不大的城隍庙立刻被各路人马塞了个满满当当,或望着霜飞儿,或盯着龙篱,或瞧着容青玄,表情个顶个的精彩,周大人颤抖地指了指龙篱,惊讶道:“这、这不是杀人犯吗?”
    容青玄横了周大人一眼,内心崩溃成渣,面上强作淡定。
    “容师兄,你在干什么?”蓝束心望着静默站在容青玄身后的龙篱,“此人是谁?为何在这城隍庙中?”
    “蓝师姐看不出吗?此人在这里自然是为了血菩提。”丹阳子趁机插刀。
    容青玄恨不得立刻将丹阳子的头掰下来,鹤双叶觑了他二人一眼,依旧半死不活地说:“此等想要抢夺血菩提的贼子杀了便是。”
    说着朝血菩提招了招手,血菩提立刻朝鹤双叶的方向飞了过去。
    血菩提飞向鹤双叶的瞬间,龙篱身形一闪,追着血菩提飞了出去,丹阳子见状跃至半空,冲着龙篱甩出两道符篆。
    符篆遇光即燃,灼热的火光逼着龙篱不得不掩面后撤,容青玄望着被火符围困住的龙篱双目一凛,掷出手中折扇。
    涌向龙篱的火焰瞬间被折扇灭去大半,龙篱旋落在地,容青玄潇洒接住飞转回来的折扇皮笑肉不笑的警告:“赶紧从为师面前消失!”
    他的声音极低,龙篱却尽数收于耳中,不敢再犹豫,含恨看了眼将血菩提收于袖中的鹤双叶,化作一缕黑烟从窗子逃了出去。
    “想跑?”玉无欢下令道,“给我追。”
    “是!”
    暮苍山弟子应声而上。
    丹阳子亮出两道符篆,便是要随着众弟子一起抓拿龙篱,容青玄不动声色地走到丹阳子身旁,按住了他的肩膀。
    罡正霸道的灵力从容青玄掌心流出,禁锢住丹阳子周身经脉,令他动弹不得,丹阳子瞬间变了脸色,容青玄却笑眯眯道:“丹阳子师弟,捉拿犯人的事情交给弟子们便好,咱们还有正经事要办呢。”
    丹阳子用冒着火的眼神瞪住容青玄。
    容青玄由着丹阳子瞪,总之他一个专注于阵法符篆剑术的金丹修士还能奈何得了他这个虚神不成,技不如人就得愿赌服输,是人便该懂这个道理。